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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打破的声音是pop!-22 驯兽师舞(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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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秒还是娇弱无力的少女,下一秒变成力大无穷的男人,容颜未变,却给人以不同脸庞的感受。不过,他们都穿着同款长裙。

隔着皮肉摁压咽喉气管所在的脆弱部位,男人没有哪一次要比今日更怒不可遏。

“我记得我特地警告过你一次。”

他咬牙切齿,因情绪激动而咝咝吸气。

“别、有、所、意、图。”

以调整呼吸来缓解不适,择明故作不解反问。

“是对谁,先生。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你知道对谁别装傻充愣”

随着怒吼,男人将眼前青年推向墙面,铁链疯狂发颤作响。他冲力如此凶猛,仿佛整个房间能被他贯穿掀翻。

二人最后双双挤在壁橱旁的角落,期间不知是谁踹翻小圆桌,瓷器砸落厚地毯才幸免于难。

可惜那朵纸玫瑰没能逃过一劫,拉扯中被碾成平面图案。

呼吸急促得无法形容,身体里像有列火车飞驰而过,浓烟直窜五脏六腑。男人上下牙紧紧咬合,如同他拼死发力,狠掐对方的双手。

“或许我还是太宽容了。”

“你跟那条黑皮狗一样,是驯不熟的该死的野种,和你身边那群泥里打滚过活的”

咒骂声顿停,是因他见过不下数次,匪夷所思的笑脸。

从中察觉不到恶意,也非伪装或痴傻。

但就是令人如鲠在喉,挥之不去。

为什么

明明被剥夺了自由,被隔绝于世,自尊受践踏。

为什么一点也没变

眼中映着失控者的身影,择明仍悠悠发问。

“您生气,是因为我做了什么吗”

“别试图问我,”男人尚且有警惕的理智,“我不像她,傻乎乎被你绕圈戏耍。甚至还越来越想为你求情。我不会让你从我这问出一个字。”

“为什么是因为您也和她同样害怕么”

中提琴在c弦发出难以言喻的持续音,是令人混乱不安,无所适从的开篇。男人动作停止,因他听见这令他无数次抓狂,无数次偏移他所想的家伙一句句说着。

“说实话,我并不介意您翻阅我屋内的东西,也不介意您像训斥犬类,朝我挥舞鞭子。”

“您让我留下,留在这供人取悦,当一个好玩伴,好玩具。我可以自信的说我做得不错。至少她很喜欢。”

“那么,您需要我什么呢”

“在你自己打造的寂寥鸟笼里,您又想得到什么”

力道松弛数秒,却又骤然收紧,迫使择明卡在不会断气但无法发声的状态。

凶犯面容狰狞,目睹受害者的窒息过程,竟也一起屏息,憋得满脸通红。

“你又知道些什么你又知道什么”

地面摇晃,房顶飞旋,视野所见犹如割裂分散。

男人狂嚎理智崩断之际,护住他后脑的手与他截然相反,有着无法抵抗的温柔。

世界确实旋转了,是他被自己即将掐死的人扑开翻滚,躲避橱柜上成片砸落的容器。

原来刚才他不慎撞歪柜子,一处柱脚偏移地毯使得整体失衡。

时间的流逝突然奇慢无比,至少被人护在身下,嗅着血腥味逐渐浓郁,犹如度过百年时光。

唱片机骤停,房内

瞬间充满窒息的寂静。

作为承受几乎所有伤害的一方,择明后背后脑的血沿发丝垂下,沿面具缝隙流动,他闭着右眼以防血渗进去。

他神情所呈现的却非疼痛,而是发现某物后的满足与惊喜。

“不小心摔坏妹妹玩具的哥哥。怀着歉意,一次次试图帮忙偿还。”

男人呼吸一滞,尚未作出反应便被压得正着。

这台唱片机有些瑕疵,或许您能让我帮您修好,再倒一杯茶坐下好好聊点趣事

因伤昏迷前,择明附于对方耳畔低语着。

再次醒来看见自己牢房的天花板,他毫不意外。

系统z您睡了三天了,主人

起身检查伤势和被包扎的地方,他又听系统说道。

系统z恕我冒昧,我想提醒您,您三天前的所作所为简直是在断送自己的路

在那节骨眼上反复刺激失控的疯子,如果没有橱柜翻到,后面发生的事不敢想象。

“我认错,z,”择明笑着咳了两声,“这的确得怪我。怪我有时候太服从于挖掘乐趣,胆大妄为。”

起身再走向门口,大门却被锁住,怎么也推不开。

择明挑眉,诧异道“这先生他倒是比我想象得胆小。他这样的脾气,怎么能做驯养师呢”

仿佛印证着他的说辞,接下去的五天里,无论是霍骊还是那位监狱长先生,都不曾再出现。

择明百无聊赖,拿出未完成的台本曲谱重新改写。

因为后背和脖颈受伤,被厚实纱布缠绕,他不得不上身以防被炎热天气闷坏,伤口发炎。替他处理的人,并没有使用任何药品。

择明嘴里哼着旋律,黑压压的涂改已蔓至整份台本。

系统z您很少这样大范围改动

“这是不可避免的,z。人总得无止尽与自己选择的,和选择后的经历斗争,不然只能沉浸在充满深深悔意的记忆里。”

笔速愈发飞快,眸光闪动异样光彩,带着莫名的激情亢奋写作,择明道出与之毫不相干的话。

“我原以为,此前的目标只能是找准主角那么简单,但就像这场梦游仙境的体验,和z你,你们总能给我带来惊喜。”

系统无声,择明亦放下笔。

视线落在后背,他永远能第一时间察觉。

不同于上次佯装没发现,他今日起身,故意走向鹿头标本。

咬唇吹出口哨,远在鸟屋的白鸽竟能如训练多年的士兵,子弹一般冲进窗户,落在他抬起的手臂上。

“这儿,在这儿。”

没有伴奏,没有和声,他紧盯鹿头那双栩栩如生幽暗眼眸,自己唱出新歌剧的台词。

“为什么你要孤身一人,飞离你的两只伙伴。”

“在巫师门前,荆棘枝上,独唱的小小夜鹭。”

人栽倒在地的声响,隔着厚实墙壁传进他耳中。

通道内,男人不复气宇轩昂,睥睨众生,他像之前的霍骊蜷起身体捂住脑袋,深陷痛苦,被看不见的手撕扯意识。

一切都因一个名字。

是他一直以来极度否认,不愿想起的魔盒钥匙。

从痛苦捂头变成狠狠撞击,他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将脑袋当作核桃砸地砸墙。

悲苦哀嚎与激烈的自我挣扎下,人不再是人,变成血性支配的野兽,试图冲破任何束缚。哪怕这根本不存在,哪怕这是他自设的。

彻底崩溃,癫狂发作,他如此忘我以至于没听见门锁被撬动,门板吱呀一声打

开的动静。

将枕头塞进他嘴里的行径并不温和礼貌,但遮住他双眼,轻抚他后背的手,恰似一剂镇定魔药抚平躁动,又似铁链牢牢拴住失控四肢。

真正佩戴着脚铐手铐,择明反以主人姿态搀起颤颤巍巍,双目赤红的男人。

而他沉声说道。

“或许,您现在需要我为您倒杯茶,舒缓心情了。霍子鹭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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