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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中水热,芙蓉未见过温泉,心中想作浴桶一般,大喇喇滑溜下去。方一入水便吃不住烫,口中“哎唷”一声。虚衍忙接了他身子,搂在怀里,四处检查抚弄,只怕伤着了他。柔声道:“如何,可还觉着烫人?”芙蓉静耐一阵,也无方入泉那般热烫,身子蒸得酥暖,自有几分入骨舒畅之意。

阖眸靠在虚衍肩头养神,忽而腿间一麻,一双大手径自塞住,直往下极会阴处去了。芙蓉原被蒸得满面绯红,如此一来更是面若桃花,又羞又喜。羞的是露天席地,在外为客时,心中乱跳分外刺激;喜的是这欢好销魂滋味,怎地折腾都望再多。虽如此,到底羞赧之意多些,先前还见周遭有鸟雀儿乱飞,便如有旁人盯着一般,不敢轻狂。芙蓉按着在虚衍下头轻轻抚弄的大掌,亦不许他动。口中软声嗔怪道:“……大师又欺负人,怎能在这儿……”却听耳边低声道:“暖泉坐浴,要细细揉按一番才养身。”芙蓉听了这番话,虚衍似不是要行欢好之事,便抽了手,双臂环在虚衍脖颈里。

这一松手,会阴处被指腹轻点揉弄,腰臀亦被搓捏。虽是舒爽,身子也畅快许多,可平日受惯了快活滋味,一碰便立起粉白花茎。不多时摇摇晃晃,顶头一点湿滑,愈发熬不住了。

芙蓉自是含羞,来拿手遮,不料臀缝被分得大开,中间一处嫩穴反复受挤压顶弄,甚至一根粗指向那凹处划入。挣扎着合拢腿,夹紧四下肆虐的大掌,头顶抵在虚衍脖颈间磨蹭,讨饶道:“大师不要,下头起来了……”虚衍却笑道:“你不去想,又怎会起来?”

芙蓉忍着下身快意,不去乱想,却忍不住虚衍四下揉捏爱抚。足足耐了一刻有余,腿脚皆软,双唇打颤,溢出阵阵欢吟。这才被虚衍抱起身来换了衣衫,往屋子去了。

回到屋内再扯去薄衫,身子鲜嫩娇软,似玉生香。芙蓉浑身不着一物,下腹一根玉茎蜜露犹滴,正动情不已。搂住一处,两人滚在床上,揉弄抚慰,情意缠绵,无处不至。

斑寅侯同紫螯在后楼品用甜瓜,天悬繁星,并无云雾,空中一轮皎月煞是明亮。

斑寅侯道:“眼见这破地方也快修缮完了,日后可有甚么想去的地方?”紫螯嚼一嚼瓜中的嫩籽儿,道:“回千丝洞去,做个逍遥自在的散仙,岂不为好?”斑寅侯忽而一口叼走他手中半块瓜,道:“同我去天庭住罢,那洞儿便留给你手下那些小爬蛛。阆风巅地方宽敞,你想睡何处便睡何处。”这话说出口,实则不曾指望紫螯答应,没想到面前美人笑盈盈一口应了下来。

紫螯同斑寅侯心迹剖明之后,虽性子不改,言辞颇有些辛辣,对他确是一心一意的了。想来世间风流之人,浪荡之辈,往往半生浮华。但若真遇见命中冤家,眼里却也容不下旁人。如今斑寅侯言要带他归家,紫螯只有欢喜答应,心中想着神仙眷侣一般的日子,哪还有推拒之意。

倒是斑寅侯被他这般爽快弄得愣了,原本英武的面容呆呆地木着,逗得紫螯笑来抚他的脸。玉指温软,斑寅侯握着他右手不肯放下,喜不自胜吻了又吻,将指尖染着的瓜果蜜水也一并舔了,笑道:“心肝,你竟应了。好,好!”言罢搂着紫螯便是又是一阵磨吻舔弄,越看越爱,险些在楼阁上就将他按倒脱光,就地办了。只忍着下腹火热,想着莫被虚衍芙蓉瞧见,这才一路忍回了房。

这一夜自是双双对对缠绵欢愉,地生连理枝,水出并头莲,同声若鼓瑟,合韵似鸣琴。

作者想说的话

下章正文就完结啦?(? ? ??) ,谢谢小伙伴们这段时间的支持和鼓励!还有一章老虎蜘蛛的番外,花花和大师的番外还在想o3q,以及多刷新一下,或者重新加载页面,好像就能出来那个浮标了ovo!

☆、一日王侯

阆风巅崇山峻岭之间,一道飞瀑竖贯直下,落入碧潭如靛。紫螯仰躺青石之间,头枕双臂,任山风肆意翻卷衣衫,颇为畅快。

远有猛虎,跃荒石而来,立在紫螯身前,四下乱嗅。斑寅侯只觉鼻端阵阵琼酿香气,愈近了紫螯唇边,愈发浓郁。再一看他两颊生红,似有醉意,想来定是饮了屋中私藏的酒水。

见他微醺,斑寅侯自俯身将毛茸茸的虎头在紫螯脖颈面容上胡乱磨蹭,低声爱怜道:“怎地出来也不知会一声,让本侯一番好找。”言罢鼻尖抵着紫螯发丝摩挲不已。

紫螯被他虎须搔得发痒,一扭身背过,只留大片软嫩雪白的腰肢对着他。斑寅侯便化了人身,抱着美人细腰一阵舔吸噙砸,弄得兴起,手也滑到身前,去搓揉紫螯下腹喷吐蛛丝之处。

紫螯被他搔挠了妙处,软声迷糊道:“唔……无趣的紧,出来透透气,怎地现在才回来?”

斑寅侯含着他耳垂:“今日本侯虚言闭关修炼,得了些空闲日子,不必再晨起应卯。陪你下界玩耍几日可好?”紫螯立时精神起来,勾着斑寅侯脖颈笑个不住,唇上啄了一啄。

两人立时收拾物什,下界去往平江府一带。

平江府是江南繁华之处,游人往来如织。斑寅侯拉了紫螯在街上闲逛,颇有几分富贵闲散意态。他衣衫华贵,模样英武,身边还有这般美人,不免引了些目光。紫螯面色渐渐不快,趁人不备揪他耳朵,拧了嗔怒道:“臭老虎,一路上拈花惹草,当小爷是个瞎子不成?”斑寅侯忙攥了他手按在胸前,连声道冤,指天证心发誓自己别无二意,是衣衫华贵引人注目罢了。

紫螯便揪了他到巷中,衫子扒了披在身上,笑道:“把衣衫换来!今日我作王侯威风,在人前显显,你这侯爷也换给我当!”又挥手随意化了一件玄色袍子,丢给斑寅侯,将原先那件锦袍裹了,道:“立时本王便带贴身侍卫,江南巡视一番。”言罢又束一束腰间玉带,整一整衣衫边领,那肤白如玉映在锦袍华服中,更显身子修长面容娇美,比起平日柔纱外罩紫衫,又多几分风情。

斑寅侯见他眉眼间挑逗的欢意,恨不得连皮带骨一道吞进腹中,目光渐渐露骨,似有生噬之意。被紫螯一扇子敲在肩头:“今日我为王侯,你做侍从,安想造反不成?”

斑寅侯暗笑忍了,心道此时由你,晚些时辰必狠狠办了这妖精王爷不可。

两人换了衣衫步出暗巷,走不出几丈,便有数人盯着紫螯愣神。他原就生的魅艳,如今着了斑寅侯的衣衫,更如宝珠装在锦盒之中,引得旁人欣赏。这下换作斑寅侯坐立不安,只觉着盯了紫螯的人皆不是善辈,一个两个眼珠子都要望出来。暗地咬牙,不到一刻便寻来四人抬的软轿,匆匆将他请了上去,哪还肯让旁人再多看去一份风光。可怜紫螯风头还未出得多久,便被斑寅侯慌忙藏进了轿中。

如此软轿先行,斑寅侯随侍,打扇引路,确有几分富贵出游的排场。

沿河行了一阵,落下几点春雨,四轿夫便寻凉亭歇息。

雨势渐大,两轿夫先行寻油布纸伞之物来挡雨。斑寅侯唤轿夫先行休憩,自去轿边,掀了软帘。紫螯玉指一伸,将他腰带勾紧,整个拽将进来,险些连轿子也掀翻了。

里头狭窄,斑寅侯双臂半撑,俯身吻了紫螯双唇,舌在口中搅弄几下,吮一吮唇角道:“心肝王爷,寻属下何事?”紫螯笑着勾他颈子,道:“好个偷懒躲事的侍卫,本王不唤,你便不来伺候了?”言罢一把握住他身下的阳物,嫣红舌尖在唇上一扫,径自扯了腰带,隔着亵裤将那物事上吻了一吻。

斑寅侯下身阳物暴胀,立时高高挺起,紫螯便褪了他亵裤一口含住,吮舔含弄。斑寅侯身型高大,这软轿中一人自是宽敞,换作两人便狭窄了些,因而紫螯小舌乱动,绕舔勾缠时,舒展不开,令他着实难受。何况紫螯一面舔吸,一面卯足了劲,眉眼情态皆在引他欢好。斑寅侯更是按捺不住,只拽了这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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