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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提笔,让他回来。
告诉他,我当亲自前去燕京,等他回来。
雨一直在不停的下,我也不知,这一夜,究竟写了多少封手札。
更不知,给其他的布防地,下了多少道命令,甚至让驻守在山东半岛的水师,从海路,前去抵达辽东半岛,牵制金兵。
等到天亮的那一刹那,我无法躺下入睡。
猛然从床上跳起,斩钉截铁:“朕要御驾亲征!”
不敢想象,若是那一年,他被金兀术围住,我没有去的话,他会怎样。
殿前侍卫留下一半给李纲调发,我带着张浚,刘光世,还有韩世忠,策马出城。
留守京师的五万兵马,随后跟上。
一日疾驰六百里,早知如此,那晚,他对我说,阿桓,跟我走的时候,我就该跟了他去。
吹面不寒杨柳风,马蹄背后,卷起的尘烟,高高的扬起,我没有回头,只一鞭又一鞭的落下。
夜间一弯新月,照在马前,路过大片大片青油油的农田,路过淡粉深红的杏花,路过看不到边际的梧桐。
清晨的朝霞,艳丽万端,青黄色的天际,是一团又一团不停变换的云彩。
直到,四日后,进了燕京城。
遇伏
燕京留守陈规见到我后大吃一惊,连忙大开城门,要将我迎进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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