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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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辞无看了眼手表，晚上十点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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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懒懒散散地从椅子上起来：“我和你们一起去招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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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科冷冷一笑，心想，那更好，让周雨珊也看清楚你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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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芳芳愣在原地，有些恍惚，阴差阳错还真的让江辞无一起去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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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连忙低头给周雨珊发消息，简单地说了一下是因为卢科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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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科扭头看她，瞥见了李芳芳的手机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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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看清具体内容，只注意到了自己的名字，神情稍稍缓和，对李芳芳说：“芳芳，你不用担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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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芳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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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担心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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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科看了眼江辞无，低声道：“他要是能证明世界上有鬼，那早就拿诺贝尔文学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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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芳芳茫然：“和文学奖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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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科一愣，连忙说：“嘴瓢了，我是想说诺贝尔物理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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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芳芳想了会儿，疑惑：“和物理又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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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科表情僵了僵，他就是随口一说，根本不知道到底应该是什么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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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匆匆掏出手机，佯装收到消息，转身大步往外走：“走吧，他们在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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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芳芳往外走了两步，路过王庞庞，扭头问江辞无：“对了，你朋友要一起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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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开车过来的，还能再坐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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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庞庞立马摇头：“我可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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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找死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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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辞无哦了一声，继续往外走，身后突然响起一道低沉好听的嗓音：“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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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宴朝一径直走到他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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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辞无愣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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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香火店，走在黑漆漆的小巷里，他偏头看了眼宴朝一，开门见山地说：“我们不是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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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朝一冷淡地说：“不是，但可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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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辞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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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说的不错，这家伙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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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想当他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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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准备和他当朋友，宴朝一突然对他说：“先加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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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辞无没有拒绝这个请求，加了微信以后更方便，点开自己的微信二维码：“你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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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朝一垂眸扫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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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辞无抬眼看他，手机屏幕淡淡的幽光落在宴朝一脸上，可以看到他侧脸眉眼轮廓深邃，下颌线条清晰流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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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看过一眼就不会忘记的帅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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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辞无确定自己以前没有见过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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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宴朝一收起手机，抬脚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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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辞无低头看了眼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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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朝一的微信ID叫有朝一日，头像黑漆漆的，模模糊糊飘着层黑雾，黑雾后仿佛有什么建筑，朦朦胧胧地看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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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辞无改了个备注，戳开张雅云的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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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辞无：云姐，你找人来租我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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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雅云：我看起来很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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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辞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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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辞无转发宴朝一的微信名片给她，又问：【这个人你认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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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雅云：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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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雅云：不过这头像图片看起来有点眼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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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熟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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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辞无眨了下眼，又点开了江修明的微信，发送微信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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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辞无：老江，这是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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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修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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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修明：臭小子别乱说话，我对你云姨一心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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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辞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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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辞无：这个奇怪的人来租了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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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修明：不是你的狐朋狗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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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辞无：我不交狐朋狗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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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修明：难道我就会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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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修明：我看起来像是交狐朋狗友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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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辞无：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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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修明：呵呵，你还是继承了我优良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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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辞无：你就是那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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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修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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