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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卧室(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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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她是纯净少女,亦或是满腹心思的狐狸精,年纪不大的脸,通透的眼神,迷人的身体。

“小妈妈。”范佑其突然低声唤道,“您很漂亮,希望父亲没有将您玷污。”

对待母亲一般细致,又如对待爱人一般暴烈。

他捏着她玫红色的乳尖,另一边手指进入她泄着清露的唇瓣,挑开,挤进,漫不经心地擦过花核,不等她发出微弱的呻吟,低头堵着她的唇,而她还没适应过来,怔愣地被他索取,直到他再次刮弄她的阴蒂,她才惊呼,张着嘴轻轻递出柔软舌尖,被他尝进嘴里,清甜如小时候吃过的糯米糕点。

床单已经有水痕,她被他磨得腿根处缩了一下,不可控地紧闭着,双手环抱他的后颈,抚进他半干的发丝,与他痴缠深吻。

范佑其不满足于此,离开她被吻红的唇,窗纱飘拂不定,剪进的光切断暧昧的清丝,他解开睡袍扔在地上,明明穿着衣服那么显瘦,可脱下后又彰显线条。

呼吸变得焦灼急促,范佑其俯身遮挡微光,抹去她眼里黄昏的颜色,提着她的腰往上,而她亦灵活配合,扶着他滚烫的阳具对着自己滴水的花瓣,他却将她手放至他腰间,似是要她全身心信任,她了然地咬着被红红的嘴唇,雪白的细肩微不可察地一颤,原是小穴被他的肉棒插进一点。

还没完全进去,一种陌生的酸胀感,从脚部蔓延到脊背,她被迫仰过头,发丝垂落在弓起的脊骨上,全是疼痛。

“好疼……”

只怪她说出这句话,他不遗余力地挤进,瞬间撑开她的花唇,肿胀的肉棒没入她紧致的甬道,刮过内壁上的褶皱,她下意识地捏他腰间紧实的肌肤,那里有多疼,她就捏得有多用力。

“很快就不疼了。”范佑其嘴上温柔地哄着,不管她如何在他腰间作祟,也慢慢放缓抽动的速度。

没有开灯的卧室,天花板有甚么花纹也看不清,那么黑,那么轻浮,二人的下体终究结合在一块,轻碰出暧昧萎靡的声音,互相占领感官。

关诗妤无法思考,她的下身很热,疼痛被酥麻取而代之,一缩一缩地想要将他挤出去,他被酥软的内壁吸得腰间一紧,额上泌出薄汗。

“别这样吸,我会忍不住。”

关诗妤有些质疑他,“你在这时又顾及着我吗。”

果然,她错了。

范佑其只是简单地亲她的脖颈,接着握她身,插到深处,她的乳尖被他压着,蹭过,肿如饱满红豆,她猝不及防地张开锁骨,又抬高身体,把胸前红豆送进他嘴里。

“啊……慢点,慢点……”

他听见她的娇吟,怎么也无法慢下来。

肉棒的快速抽插撑开她的蜜穴,液体湿淋淋地滴在床单,他插入堵住,抽出又泄开。

关诗妤害怕失去意识,努力地勾着他的脖子,问:“我不明白,你,你为甚么要用吗啡,难道你也同你父亲那般做过杀人放火的事情吗。”

范佑其不希望在此刻听见她提及他的父亲,重重一挺,刺到她的敏感点,“没有做过杀人放火的事情,至于吗啡,是一种工具。”

是药,也是他和上级联络的通讯工具。

“……我打了呢?”

“你最好给我忘记这样荒谬的想法。”范佑其不再怠慢,将她的胯骨打开,蜜穴也随之露出缝隙,他动着腰身,紧紧地将肉棒捣进她的身体,沙哑着告诉她:“在这里,每一日都要伪装着过活,今日不知明日事,最降低风险成本的做法是守规矩。”

“可是你已经破坏了规矩,你在插我,狠狠地要我……而我是你的小妈妈,凭甚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她刚说完,便作一声媚心的吟叫,胯骨开得大,她只觉酸痛,下面又麻又舒服又疼,让人的感受和精力都集中在那里。

“是,你是我小妈妈,从前你是州官,我是百姓。”范佑其的薄唇碰在她的耳廓处。

关诗妤当然听明白,一边笑一边喘息,弄得整个人都痴傻得可爱,“错了,你我都是共犯,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共犯,在巴黎是普通人,回到上海便不再是庸碌之辈。”

范佑其将她压在床上,多次进攻她的感官,让她不再说话。

他怕毁坏她娇弱的身体,决定放过她,离开她穴口后的阳具仍挺立着,而她的穴满是泥泞的液体,如小鱼的嘴张合,吐露白沫。

未曾想,关诗妤不要他离开,“佑其哥哥,和我做。”

那么动听的话,他似乎没有理由推脱。

“不怕?”

“我更怕,你因为在我这得不到释放而失控,所以,我是在帮你。”关诗妤卖弄好意,佯装圣人,不知自己说的是真是假,是公是私。

范佑其变了神色,捞起她腰翻过身,要她露一道光滑的背给他,从后入,攥着她低垂的胸乳,按在她胸前变幻形状,指尖拨弄乳尖,肉棒再次插进她的穴。

她的掌心抵在凌乱的被单上,双膝伏跪在床,头发被撞得一荡一荡,落在绯红的肩胛,又被她吃进嘴边。

不知多久,范佑其的头发总是干不透,而她的头发也湿了,黏在额角,她疲惫地忍受下面的刺痛。

头晕目眩地望着床单,然后她情不自禁地闭了双眼,手一麻,软软地趴在他的床上,强烈尖锐的快感冲进身体,她急促呼吸空气,而频率又同下面收缩的一般。

只是,范佑其仍未突破,拉着她做到天快光明,淡淡的清辉爬上灰蒙蒙的天空,钟楼逐渐有白鸽飞过,而她觉得自己要烂了,烂在他的身体之下。

烂如烟蒂,烂如药膏,烂如洋娃娃,烂如狼藉的床单。

好痛,痛得她不知该睡还是该叫,而此刻的她分明叫不出来,只有不停流下的泪水和湿液,好像失策了,不管如何他都在失去理智的边缘。

范佑其终于释放,即刻吻她脸上的泪,望着她的无力,他也开始害怕,害怕她只有一次纵情施舍的慈悲。

“对不起。”

她窝在他怀里,动着干涩的唇,这次接受了他的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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