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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正经(偷情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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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此时,那蛊毒的味道又顺着窗格飘了过来,那似有若无的玫瑰露的香气。她立刻夹紧了双腿。

谢玄遇离得近,看见她的眼睫抖了抖。她从来没有失态过,即使是那夜被他按着操时,她也一幅魂游天外的样子。可她却在看见萧寂牵起别人的手时失态了。

“别看了。”他伸手挡住了窗格,在她耳边低声开口。

她抬眼不解地望向他,眼角竟然有泪光。那一瞬间,谢玄遇心跳得厉害。

萧寂和那女子没待多久就离开了。他们却依然保持这原来的姿势,在佛龛里站着。此时谁说走,也就走了。可谁都没动。谢玄遇是不想动,她是不能动。

“我想在此处,歇息一会。”她终于开口,语气却无比虚弱。

他不知如何应对,只觉得心里空荡荡的泛着酸意。“好。”他抬了抬下颌,身子往外侧了侧,好像是有意避嫌。

她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转过身,抬手摸上他的唇。谢玄遇的唇薄而棱角锋利,他和萧寂是两种不一样的男人,萧寂是狮子,永远在明处,而谢玄遇是狼,只站在暗处。

她踮起脚吻了他一下。谢玄遇的唇微不可查地颤抖了一瞬,随即伸手扶住了她的腰。

见他并不拒绝,她就大着胆子加深这个吻。因为混着泪水,嘴唇上有咸味,他寻觅着那点咸味不断吸吮,像是在索吻。

她的心咚咚跳着。他的手掌宽大温暖,略有老茧,在她腰间摩挲。不知道一个读书人,为何有双惯于握剑和拉弓的手。他解开了她的衣带。宽松裙摆垂落下来,再往里探一点,就是她最后一层布料。她早就湿了。

他顺着她脖颈吻下去,然后是耳根,肩窝。发现那处红痕消隐了不少,他又在那处重新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然而她喘息着按住了他贴近的胸膛。方才他吻得很深,她几乎喘不上气。谢玄遇抬眼看她,目光平静:“怎么?”

“谢郎。”她第一次真心实意而不带嘲讽地叫他谢郎。谢玄遇的心再次狠跳了一下。

“你不应当再与我纠缠。”她完全是出自好心好意。她知道谢玄遇没有什么靠山,状元郎的虚名都不够他在京城蹦跶几个月。他们的事若是被萧寂知道,他就等于失去了所有,下场不会好。

“公主怎么知道,在下打算与你纠缠。”他依然笑着,一寸寸地收回了手。那美好的触感一点点消失,她咬着嘴唇泫然欲泣,心中天人交战。

“在下不过是……想与公主谈个协议。”他扶着她肩膀让她转过身面朝大殿,后背贴着他胸膛,撩起她耳后的发丝,吻住她的耳根,吮吸了一口。琉璃耳坠晃来晃去,被他用手搓了搓,摘了下来。

她甚至疑心谢玄遇每次来,就只是为了偷她的首饰。

“那耳坠本宫喜欢,不能给谢大人。”她被他吻得声音都发颤,还在讨价还价。那里是她的敏感点,萧寂都不知道。

“哦?那更好。”谢玄遇把耳坠放进袖笼里,接着吻她的脖颈,肩膀。纤长睫毛扫过她脸侧,她浑身都在微微发抖。

他把她的双手举起来,放在身后,一条腿卡在她腿弯,迫使她将腿分开。她现在被他牢牢圈着,像神龛里的异域雕像:龙女摩睺罗伽。

她从前有段时间热心佛法,天天去听主持讲经,只记住那么一段。说摩睺罗伽引诱了佛祖最俊逸的弟子阿难陀。她在阿难陀面前跳舞,用尽各种姿态,对方不为所动。因为觉得惭愧,龙女皈依佛门。

她伸长了脖子,因为谢玄遇在吻她乳沟上端的一颗痣。另一只手轻轻揉着她胸前的一团。彼此都知道,他们只有这几刻温存的时候。

“谢郎……”她在央求他。她在鼓励他。谢玄遇伸手拽下了她胸衣的一侧。她咬着嘴唇叫出声来。老旧的木门吱嘎一响,两人都噗嗤笑出了声。

她早就感觉到,他那处自从进了佛龛就在涨大,现在直挺挺地戳在她背后,从没软下来过。

呵。再嘴硬,也不过是个血气方刚的小子。

她有意调戏他,扭腰朝背后蹭了蹭,果然听到他的吸气声。

“公主。”他竟然替她重新拢上了胸衣,又系上了衣带。她出乎意料地扭头看他。

“在下与公主的协议是……从今往后,公主若是要查宫中的情报,就派人送信去在下的府上,信里什么都不用写,只需……洒几滴玫瑰露。”

哇,谢玄遇真不愧是叁司那帮老头子们的心头肉,真的很会搞这一套。

她没好气地系上衣带整了整发冠,头都不回地出了佛龛。

“大人想多了。本宫虽势单力微,也不必事事都劳烦大人。”

然而叁天后,元载就又一次被召进了宫中奏对,当天就又被提进了大牢。上次他在牢里就感染了风寒,此次更是凶多吉少。她心疼他,动用了京城所有定远侯的关系,想探听萧寂的意思。可是萧寂最近忙着应付北凉的人,她递上去的折子都被驳回了。

以往对她网开一面的皇城,现在就是一个密不透风的铁城。她第一次觉得四顾无援,终于想起了谢玄遇那日的话。

她与谢玄遇约在黄昏的郊外佛寺。仍旧是那天的佛殿内。

殿内燃着安神香,谢玄遇在佛前打坐。他眉眼本来就端正,坐在那里宛如一尊佛像。她走进佛殿,坐在他对面的蒲团上,叫了一声谢大人,把那天一对耳坠中的另一只摘下放在地上。

是任君采撷的意思。

谢玄遇睁开了眼。一双清明纯良的眼。

“公主,请躺下。”

她愣了愣:“什么?”

“躺下。”他拿起耳坠,看了看,也放在袖中。

“在这儿?”谢玄遇点点头。他今天用玉冠扎起了头发,露出锋利眉眼。难得地,她看见他端正外表下欲望的裂缝,也就顺从地躺下去。

“脱了外袍。”他没有动,只是坐在蒲团上,用打坐的姿势看着。

她笑了笑,从善如流地低头解衣袍。偏偏今天穿了件扣子繁复的衣袍,她解了好一会,额头沁出薄汗。终于解开时,他却还是不动,眉眼低垂,像是睡着了。

呵,硬成那个样子,能睡着才奇怪。

最后一层衣服被褪下,她躺在层层迭迭的衣料中间,洁白莹亮,像个被拆开的贡品。

他终于起身,一步步走向她,半跪下来,握住她的足踝,轻轻往自己身边一带,她身下的水渍立刻在衣服上划出一道痕迹。

他身量高大,可以完全笼住她。她躺着,他跪着,上身挺直,手里拿着她的脚腕吻了吻,接着解开裤带,径直插了进去。

她爽得要叫出声,又拼命咽了回去。只好用手指含着嘴唇,好不让呻吟声传遍整个佛殿。

檀香缭绕,他半跪着安静操弄她,表情虔诚。他把她的手从嘴里拿出来,按住她手腕,换成让她含他的手指。

她听话地含着,他下身不停地抽插,眼里却平静如水。

从前她与萧寂做时,也常常像打架。只是萧寂做事从来做绝,常是他尽兴了才收手,战况惨烈。

但谢玄遇不是。她知道他在收着,在忍。那些厚积薄发的力道通过一次次撞击传递给她,让她兴奋也畏惧。

他们不知做了多久。在她快要撑不住时,他抽了出来,一股股射在她腿根。

做这些时他仍旧低着眼帘,只有腰腹部紧实耸动的肌肉出卖了他的愉悦。

她瘫软在地上难以起身,汗湿的头发黏在脸上,浑身都是酥酥麻麻的轻快。真奇怪,每次与他做时,都是这样,像积攒的情绪都找到了出口。

他不知从哪里找来干净手巾,替她擦拭过后又一件件穿上衣裳。她撒娇似地靠在他肩头,他也没有将她推开。

“谢郎。”

“嗯。”

“你知道我身上的玫瑰露原是蛊毒,对么?”

“是。”

“那本宫想请大人,不对,想求大人,每七天与本宫会面一次,本宫就不必再找他人解毒。你可愿意?”

“有何报酬?”他抬眼看她。

萧婵被噎住,但又想到眼前的可是捉摸不透的谢知恩,就又耐着性子,认真地想了一想:

“大人想要何报酬?”

“想请公主,每次会面时,为在下讲一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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