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比其他兽人实在是弱了点，也不太喜欢舞刀弄枪，但作为一个男人，还是对这些感兴趣的。

秦维鸣点头，放下了手中的东西，两人一起出去。

前些日子秦维鸣才知道了将军的名字，他叫柯勒。

秦维鸣和秘书一起出去，就看到柯勒穿着修好的机甲，正挑了一个战士来比试。柯勒的身手很灵活，多次躲开了那个战士的攻击，又反击回去，秘书和其他人都在叫好，秦维鸣也拍拍手，但是心情很复杂。

这个人……不就是那日他所见的怪人么。

他原本想着，那日发生的事情令他印象深刻，要是再见到那个怪人，肯定能认出来。然而他在这里卧底了这么久，也没发现柯勒竟然就是那个怪人。秦维鸣百感交集，看起来就有些打蔫。秘书通情达理地让他回去了，既然精神不好就多休息。

等到秦维鸣回去，就接到了秦亚的通讯。

“兽人进攻的原因我已知悉，王叔尽快回来。”秦亚没有具体说兽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秦维鸣现在的心情复杂，看到了他这样说，就没有追问，直接把伪装成兽人的机器取下来销毁。这东西戴着对身体还是有一定负担的，他这次来不算是全无收获，然而最后的发现，让他有些难以接受。

他总不至于喜欢上一个轻薄于他的怪人，或者是喜欢上侵略他的国家的敌人。然而和柯勒相处的久了，竟然觉得这个兽人竟然有些可爱，这让他觉得自己可能是哪里坏了，或许离开之后，就不会再去想这些。

他们还是站在对立面上的。

秦维鸣将一些伪装用的东西都就地销毁，因为要离开没必要带着，他联系了还在城中的林溪和穆帆接应。因为兽人星实在是无法拦截到凯撒星的信号，更是没法阻挡秦维鸣。而在柯勒听了下属说有不明人员离开之后，就下意识地让秘书去看看秦维鸣。

秘书过了一会儿回来，摇了摇头，趴在柯勒耳边说了几句。

虽然兽人的智商不高，但是不至于这样的事情也看不明白，这样不明不白地走了，还留下那些被销毁的东西，一看便知道他是卧底。之后，兽人就找出了那个真正被柯勒调到身边的兽人的尸体。

将军大怒，然而还没等到他说什么，就接到了另外的报告，凯撒星攻过来了。

之前唐翊恢复正常，可以自由地控制人鱼和人的形态互相切换了，不过肯定是没有办法变成小人鱼的样子了，那是一个特殊的阶段，很多人鱼都不会经历。

他想起了过去的记忆，自然也就知道，其实当初泡温泉变成人鱼，并不关温泉多大的事。顶多是人鱼不习惯热水，所以对他的变化有促进作用。那天他之所以变成人鱼，是因为那是他真正的二十岁生日，人鱼在二十周岁的那几天成年。

正常的人鱼，在出生后几乎都是人鱼形态。而个体之间有一些差异，有的人鱼几个月就能变成人类形态，有的则要一两岁。这之后他们对形态的控制不稳定，但是还是可以自由切换的。

身为人鱼，他们更喜欢在海水中生活，所以成年之前保持人与形态的要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