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勾搭上的？”

“坐那，”张易阳戴上手套，“给你剃个瓢子，让你清心禁欲。”

“剃吧，剃完跟我上床，”石晨坐过去，“不洗洗？”

“我就这么一说，”张易阳斜了石晨一眼，径直走向一位约好的客户，“你没这么一听。”

“……”

“那位也是约好的吗？”约好的客户是一位二十多岁的美女，“我不着急的。”

“没事，”张易阳把毛巾拿下来，“不用管他，那是来闹事儿的。”

见张易阳工作，石晨也没再打扰。

毕竟是在给他挣钱。

点了根烟，石晨去了门外。

张易阳给那位美女弄好头发之后，扫了扫大厅，没看见石晨。

“石晨呢？”张易阳随便拉了个店里的妹子。

“易阳哥，”妹子指了指门外，“老板出去了。”

张易阳点了点头，道了声谢，去了门外。

见张易阳出来，石晨把烟掐了，“忙完了？”

“忙还有个完吗？”张易阳剥糖纸，“说说吧。”

“说什么？”石晨拿走张易阳手里剥好的糖塞进嘴里，含糊着说。

张易阳又拿了一颗糖剥好塞进嘴里，“不说我进去了啊。”

“我被人上了。”石晨说。

张易阳挑眉，“男人？”

“废话女人能上我吗？”石晨咳嗽了两声，“还他妈是个小孩儿。”

“未成年啊？”张易阳笑了笑。

石晨没有说话。

“第一次给了个未成年啊，”张易阳乐了，“你说早知道这样你当时从了我多好。”

石晨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头，接着说，“其实上就上了呗，我又不是女的上一次也不会怀孕，但就是……”

见石晨吞吞吐吐的，张易阳没有说话。

“就是……我他妈还挺舒服……”石晨叹了口气。

“那孩子技术不错。”张易阳从石晨兜里掏出烟，往石晨嘴里塞了一根，“抽吧。”

“你不犯瘾吗？”石晨看了眼张易阳，“我忍得住。”

张易阳没有说话，给石晨点上了。

“头一次啊。”石晨低头笑了笑。

“头一次给你点烟吗？”张易阳拍了拍石晨。

“哎，”石晨往眼睛上压了压，“你说我是不是犯贱，被上了也就算了，心心念念的还想着那个傻逼。”

“日久生情啊？”张易阳有往嘴里塞了一颗糖，“你上过人家吗”

“怎么会没有啊？”石晨笑了笑，“我是那种吃亏的人吗？”

“那不就结了，”张易阳说，“两不相欠，多好。”

“好个屁，”石晨叹了口气，“老子宁愿他欠我点儿什么？”

“陷进去了？”张易阳盯着石晨。

“老子就是觉得不甘心。”石晨蹲下抹了把脸，“凭什么。”

张易阳没有说话。

凭什么？

他也想问。

“你跟谁勾搭上了？”石晨看了眼张易阳，“你之前说的那什么志？”

“许尚。”张易阳也蹲了下去，“你不认识。”

“那什么志我之前也不认识，”石晨把烟掐了，“回头带出来看看。上过床了？”

“你脑子长在下半身了吧，”张易阳盯着地上，“昨天刚确定。”

“说说。”石晨站起来，“走，二楼待会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