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谁也没有说话。

——

芳苓想，这小和尚长得可以啊，眉清目秀的，要是……

慧觉打破芳苓沉浸幻想，率先开了口“施主，为何会在小僧房中？”

“啊？”芳苓愣了一下，要怎么说？说我是狐妖，这可是佛门重地，万一他把我交给更厉害的和尚怎么办？说了，或许和他谈谈条件，让他收留我“慧觉小师傅，是我啊，芳苓”

“……”慧觉闭上眼睛，双收合十“阿弥陀佛，麻烦施主先穿上衣服”

“能不能把你的衣服借我，化形时法力耗尽了，还…变不出衣服，我…”芳苓扯着被子挡在胸前，她有点慌，脸红的要滴血，咬着唇。

慧觉眉头一皱，转身去衣柜里拿了件僧衣给她“且换吧，小僧不看就是了”

接住衣服，芳苓以最快速度整理好自己“那…我…能不能住在这里？你不要误会，你让我干什么都行，我刚到人间不熟悉，所以我…有点害怕”

他侧过脸，目光注视着墙壁，不知在想什么，芳苓等了半天也没见他回答，手足无措“小师傅？小师傅？”

“也罢，本寺对收留妖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以往的妖…算了；妖修炼也能成神，切忌误要伤人”

“你放心好了，我五百年来还没杀生过”芳苓拍了拍胸脯，信誓旦旦地说，“不过，小师傅，你不用向你们主持禀报吗？万一他们责罚你，我心里也会过意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