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

暮卿云愣，不明所以的看着李坏。

李坏笑了笑，对着他后颈就是一掌，直接将人敲晕了扛起来，将一张纸丢在了桌上后原路离开了。

可惜暮卿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出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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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李君霄与往常一样叫暮卿云起床，可敲了许久都没人应，心中闪过一丝疑惑不安，干脆一脚将门踹开。

屋子里空空荡荡的，叠的整齐的棉被清楚的告诉别人一夜都未被人碰过，唯有窗子开着，桌上还有一张写了字的纸。

“你父亲所说一切属实，你李家灭门之事确实与我有关，抱歉。”

李君霄不敢置信的看着纸上的每一个字。

怎么可能？！

为什么会这样？

哥哥明明保证过不是他的。

为什么要骗自己。

即便真他的是其中之一，自己也从未打算杀了他的。

为什么要逃走？！

第一次，这是第一次哥哥主动离开自己……

一定，一定要捉回来。

然后锁起来……

李君霄的脸扭曲到近乎变形，许久未见的血红再一次爬上了他的眼睛，一种与灵气完全不同的气息瞬间从丹田窜出，暴躁的游荡在他的经脉之间，一种陌生的情绪从他的心底是升起。

嗜血、杀戮、狂暴。

那种想毁掉一切的感觉……

手一扬，那张纸便碎成无数白屑落下。

早在外面等候的李逸适时的走了进来，“霄儿。”

李君霄微微一愣，转头，“爹……”

李逸：“先与我回去吧，往后的事再从长计议。”

李君霄沉默半响，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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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卿云醒来发现自己又到了那个眼熟到不行的竹屋内——天玄门静心舍。

李坏和玄林坐在木桌旁对饮，一旁加了张睡榻，被捆的跟粽子似的元妹子正躺在上面怨气十足的瞪着那两人。

李坏尴尬的看了看他，道：“抱歉，情非得已，我本以为他会先把你送到天水宫去。”

暮卿云盯着李坏，问：“你为什么这么做？”

李坏沉默了一会，才道：“因为李君霄很危险，也因为只有你才能克制他，所以我们不能让你们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