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秦轩厌恶恐惧的表情。

“你们在聊什么呢，”秦漠努力勾起唇角，做出一副平常的样子走过去，“这城里都是丧尸，秦轩你要小心。”

扫了眼表情扭曲的青年，男人便转头不再看他，又摸了摸萝莉的小脑袋，“小绘会保护我的对不对？”

“对，对…我会保护你……”萝莉的表情比哭还要难看。

“…哦，那就好。”心中疯狂的叫喊几乎要把他逼疯，秦漠僵硬的笑笑，想要再说些什么，但看着男人与女孩“其乐融融”的场景，他只感觉胸口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闷闷的说不出话。

秦轩…不要这样好吗？

我真的，好痛啊。

……

夜晚，秦轩躺在床上，看着窗外黯淡无光的天空。

末世后，连一向皎洁的月亮都失去了踪影，天空被灰色的云层覆盖，看起来压抑而阴沉。

“系统，你最近怎么都不说话了。”

【秦先生…】机械音似乎和往常不太一样，【如果，我是说如果……】

【如果我没有了能帮助你的力量，您还会要我吗？】

“怎么突然这么说，”秦轩意外的皱皱眉，“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没什么事…】似乎感觉到男人的不悦，系统沉默了一下，还是老实的回答，【之前制造那个基因屏蔽器花费了不少能量，有点虚弱…不过再过一段时间就没事了！】

基因屏蔽器，秦轩眯起眼，这是当初为了让秦漠顺利进入基地，从系统那里拿到的，原来并不是无偿的吗？

“为什么不和我说？”如果系统透露出这件事，也许他会被触动到，做任务也会更加尽心尽力。

【这都是我自己愿意的，和您无关，】系统回答道，【我不希望因为这件事让您多想，这样在各种位面做任务，已经很委屈您了。】

又是这个回答，秦轩点点头，面无表情的闭上眼准备睡觉。

【秦先生…】带着些忐忑不安的声音响起，重复着那个问题，【如果我没有了帮助您的力量，您还会要我吗？】

秦轩并没有回答。

他似乎已经睡着了。

……

白霖山被杀了。

收到支线任务完成的提示时，秦轩正在吃早餐。

“谁杀了他，”男人愣了一下，白霖山那家伙惜命的很，怎么可能随随便便的被杀掉？

【丧尸皇，】系统似乎很讨厌秦漠这个名字，从来不愿意这样称呼他，【他潜入基地杀了白霖山，又把白家屠了大半。】

这是要干什么，秦轩实在是理解不了对方的思维。

不过正主很快就回来了。秦漠推开门，整洁的衬衫上沾染了点点血迹，他看着坐在餐桌旁慢悠悠吃着早餐的男人，眼中闪动着奇异的光芒，“秦轩，我把白霖山杀了。”

“为什么？”

“他背叛了你。”想到当初看着白霖山将眼前人打昏，从基地城墙抛下的场景，秦漠脸上仿佛结了冰一般，虽然结果是自己想要的，但这人背叛了秦轩，该死。

听到这话秦轩嗤笑，放下筷子，从餐桌前站起身，来到秦漠身前，二人之间的距离贴近于无，“背叛了我就该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