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秦歌敲了敲车窗，车窗慢慢滑下，一张精致的面容时隔两年再次呈现在秦歌面前，让她又爱又恨。

“真没想到，你知道我出狱的日子，还会亲自来接我，怎么，两年的时间，学会开车了？”秦歌的语气很平常，听不出异常。

秦歌低头看她，伸出手去掠开她额间汗湿的发丝，吻了吻她的额头……

“秦...。”“呜”

秦歌火辣的席卷夜云裳的双唇，恣意揉捏放肆，丝毫不顾及她的情绪，知道她尝到了血腥的味道才松口。

“见面礼还满意吗？”秦歌勉强扯出一抹笑容，只是那表情太多情绪和牵强，在夜云裳眼里比哭都难看。

夜云裳低下头，低低的说了声：“上车。”

秦歌坐在后面，转过头一直看着车窗外，两个人谁也说话。

车子听到一处西餐厅，对面隔着一条江，秦歌看着面前的招牌牛排，还有酒杯里的红酒，却索然无味，眼前的女人妆也变了，以前总是素颜或者涂上淡淡的唇彩，却也遮掩不住她的美丽，而现在，大红色的朱唇，高挑的眼影，衣着也另类前卫，只是，脖颈还带着她送的七芒星项链，如此的刺痛秦歌的眼睛。

“是不是该感谢夜小姐请我这个穷光蛋包餐一顿。”

“只是想找个静的地方，跟你吃顿饭。”夜云裳熟练的切着牛排，切好后，自顾自的将自己的盘子和秦歌的对调。

食之无味，却如同鸡肋不舍得丢弃，秦歌觉得自己有了这种想法，也是十足的可笑，自己到如今还是在意她，在意那天发生的事。

吃完饭，两个人在江边散步，天空又飘起了雪花，夜云裳举起手，轻轻的接住，触及手掌的瞬间，雪花融化了，紧接着转身从包包里拿出一把钥匙递给秦歌。

“回家吧，一切都是最初的样子。”

秦歌看着手掌里的钥匙，勉强撑着笑容说道，眼底却隐晦的苦涩极了，像是进行着某种告别式一样，天空上有人燃放烟花，美丽夺目，秦歌从口袋里拿出一只烟，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云裳，你看，烟花，它那么美，那么灿烂，到最后还是会灼伤自己，当我手中这根烟燃尽，我们分开走，谁也不准先回头。”

夜云裳眼睫一颤，没有回答，最后淡淡的说：“知道了。”

香烟燃尽，秦歌一弹便从指尖消失，留下一道弧度，彻底的消灭。

秦歌和夜云裳同时转身，想着相反的方向走着。

夜云裳走了几步，蹲下身，捂住自己的嘴哭泣，她蓦地转身，秦歌却一直走着，消失在她的视线中。

没错，这才是她认识的秦歌，可以毫无顾虑的开始，也可以毫无牵挂的结束。

“我很想，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