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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电梯的秦歌没有开车，而是直接一瘸一拐的朝着小区外面走去，后面一辆黑车缓缓的跟着，老四眉宇间快要凝聚成了一座小山，一夜未合眼，她出来时明显脸色不好，发生什么了，让她心情不好。

秦歌一直走，老四就一直驾车尾随着，发生了上次绑票的事情，他害怕她在出事情。

蓦地，秦歌突然横在老四的车前，幸亏车速慢，不然真的出事了后悔都来不及，老四目光撞上了秦歌的阴沉脸色。

老四立即走下车，搔了搔后脑勺，有些尴尬被发现了，沉声道：“我刚开车来，恰好看到你出来，就没打扰你。”

他一直跟着她么？秦歌第一直觉是这样想的。

秦歌没有接过他的话，老四想着不会是生气了吧，又开口说道“刚看你不太对劲，是不是觉得自己的腿不方便，影响到了生活？秦总，你放心，公司里你交代我的工作和任务，我都会时时刻刻管好的。”老四站到她面前，眼底有着担忧。

“顾明，你多大？”

老四脸色一白，秦歌多少年没叫自己这个名字了。

“呵呵，秦总，问这个干吗？我简历上的个人信息你不都看见了吗？”

“抱歉，我忘记了，顾明，你多大了？”秦歌依旧执着的口吻问着老四。

“二十八。”

“比我大三岁啊，老大不小，也该成个家了，我认识一个德高望重的老前辈，他膝下就一个掌上明珠，配你正合适。”

秦歌亲眼见证着他的脸色从错愕转为青色，再转为黑色，沉默，老四始终不回答，就默默的看着秦歌，他很想理解为她心情不好，在拿自己开玩笑，可是在她眼里，口气里听不到半句玩笑的意思，她是认真的！认真的让老四接受不了。

“我有喜欢的女人了。”老四沉着声音，不置可否的从容说。

过了几秒，秦歌才开口说：“如果你喜欢的女人不喜欢你，你怎么办？”

“等，等她注意到我，喜欢我为止。”

“等到你两鬓斑白，胡子都白了，牙齿都掉光了也不后悔吗？”

“不后悔。”

“顾明，从今天开始，你被DR开除了，不用在为我，为公司效力了。”

老四怔住了一瞬，随机愤怒的猛地揪过她的衣领将她提了起来。

秦歌看着近在咫尺的瞳孔，并没有觉得内疚，她不想耽误他，如果他如此执迷，那也只能，让他远离自己，哪怕，这是错的，他会恨自己。

“你说话不好使，那要经过董事会的同意，DR是你秦歌的，可是你不能指手画脚别人的婚姻大事，爱你，是我的事，跟你无关。”老四松开手，这才觉得，刚才被她的话激着，有些愤怒的力道让她的脖颈有浅浅的一圈红印。

“值得吗？”

老四声音压抑得厉害，重重地点头，“值得。”

秦歌不在说话了，转身留给老四一个背影，最后她绕过车头，拉开车门上了车，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看着窗外的景色若有所思。?

☆、22打一巴掌给块糖吃吗？

?开会的时候，秦歌明显心不在焉，连同老四这个二把手都是，两个人明显气氛不对，在座的各部门主管都捏了一把汗，这要是冷死他们的节奏啊。

“行，按A计划去做，一个月后要业绩，大家努力些，没别的事，去工作吧。”秦歌说完自己先走了出去，坐在办公室的皮椅上一直审视着墙上的那副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