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坐在椅子上，却没有再说话。

夜云裳将过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她看得见当讲到那些男人踢打秦歌的时候，老四青筋暴起，眼里带着利剑，恨不得将自己掐死。

急救室的红灯灭了，夜云裳想着看秦歌就要向前，老四一手推开向前的夜云裳，气急败坏的冲着她大喊：“你根本就是一个瘟神，谁沾上你谁倒霉，滚开，她要不是为了救你，能这副样子，我就知道秦歌那晚带你出包厢准没好事，你最好保佑她没事，不然，我不会让你好过！”

夜云裳背靠着墙壁缓缓滑落，像是破碎的娃娃，泪眼婆娑，嘴里一直低声呢喃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谁是病人家属？”

“我！”

“我！”

唐帝风和老四一前一后说道，医生看了看，就对两人说：“我们给病人止血，并且做了全身检查，她的小腿骨折，需要打石膏，腹部背部多处淤青，需要住院观察三天，之后可以出院回家疗养。”

“好，那医生，我这就去办住院手续。”

秦歌半睁着眼，看了周围的人一眼，唐帝风，老四都在，还有那只哭红双眼的小白兔。

病床向前推移动道夜云裳身边停住，秦歌睁开眼睛看着她，唇边微微勾起弧度，跟她说：“没事，我早就习惯了，一些小伤而已，死不了，没你什么事，你先回去吧。”

夜云裳哭的更厉害，一个劲的用手擦眼泪，她太敏感，也太脆弱了。

秦歌无奈的摇了摇头。

老四杜绝夜云裳来医院探视，三天后，在秦歌的公寓门口，夜云裳终于见到了想了三天的人。

这天，老四开车把秦歌送回家，在秦歌一再强烈要求下，他没办法，只能将已经找好的保姆辞退，仍有秦歌一个人住在公寓里，他担心看了看秦歌，却没有开车走，一直坐在车里，停在不远处。

秦歌拄着拐杖刚要开门，电梯门响起，夜云裳从里面走出来，她早就来了，看到了老四和秦歌，害怕如果在秦歌家门口，会被撵回去，只得在顶楼吹了半天风，她看到老四离开后，才一个人下来。

两个人四目对视，一言不发。

也许是夜风有些凉，她的脸色有点苍白，看到他走过来，脸上挂着楚楚可怜的笑容。

她是不是有事？

最终秦歌打破沉默，打开门，淡淡的说了声：“进来吧。”她只是预感今晚她回来，有些出乎自己预料。

“喝什么，咖啡，白水，还是？”

“我想喝酒。”

“酒没有。”秦歌直接回绝了她。

“我已经看到了，秦总这么吝啬吗？一杯酒也不舍得给属下喝。”她早已经发现吧台上红酒架上放了很多红酒，地上还有空的红酒瓶。

秦歌想了想，算了，她想喝就喝吧。

自己换了件衣服出来，在看沙发上坐着的夜云裳时，一瓶高酒精红酒已经被她喝下去，看着秦歌穿着家居服站在自己眼前，在秦歌灼灼的目光注视下她苍白的脸上泛起了红晕。

“你喝多了。”

“我没有，我很清醒。”酒劲上来，夜云裳的脸更红了，轻轻的笑笑，嘤嘤细语。

“回去吧，太晚了。”

夜云裳又开了一瓶酒，大口喝起来，秦歌一瘸一拐的走过去抢过酒瓶，夜云裳死活不放手。

“不给，我就是要喝多，我也不要回去，我今晚要在你这里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