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薅了狐仙的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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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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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子功夫发挥到极致,把赵家的几位女眷逗得眼泪都笑出来了。

赵家大门一开,刘大山捧着红花进去,一路进到堂屋,赵琳一袭红嫁衣美得让人不敢呼吸。刘大山上前牵住她从□□子里露出的柔荑,二人在喜婆的唱和声中,行拜堂礼。礼成,赵夫人红着眼眶扶起二人,拿出家传的玉镯给赵琳戴上,又再三嘱咐,喜婆在一边劝慰两句,这才把新人送出门。

因为男方没有父母长辈,便把拜堂礼放在了女方,但新房是布置在绣坊的。为了刘大山娶妻的事,柳三娘把绣坊闲置的院子收拾出来,又在临近外墙的地方新打了个门,这样新婚二人想关门过日子,就把内院门关上,从新门出去就是大街;若是喜欢热闹,绣坊的姐们也可以从内院过去直接做客。房子虽不是新的,但仔细翻修布置了一番,丝毫不比新盖的差。赵夫人也是看到房子,才没有执意要给二人再添新院。

队伍又敲锣打鼓回了绣坊,贺喜的宾客络绎不绝,阿七忙前忙后,还要替新郎官挡酒,撑到宾客散尽才在阳平、阳安的搀扶下回了屋子。

至于长遥君?他一整天什么事都没干,吃完酒席,就蹲在新房墙根底下等着——听说洞房很好玩的样子?

天擦黑的时候,新郎官入了洞房,房里还有不少人在闹腾,但绣坊多是姑娘家,没有几个小伙子,等看新人喝了合衾酒也就纷纷散去了,唯有窗根下长遥君还在耐着性子等。

就在他也快等得不耐烦的时候,房里突然隐隐约约传来了奇怪的声音……

长遥君越听越好奇,终于没忍住,伸手在纸窗上戳了个洞,可惜房里熄了灯,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倒是声音听得愈发清楚,似呜咽似□□……不知为什么,长遥君听了一会,只觉得血气上涌,下意识的捂了一下鼻子,结果被鼻子里的热流憋了一下,一个喷嚏打了出来:“阿嚏——”

刘大山从商之前是个练家子,耳朵灵,听到动静一把扯过被子把二人裹住,这才想起床上围帐已经放下,略微安心地问道:“谁?”

长遥君心虚,撒丫子就跑,也不敢抬头,满脑子都是羞人的遐想。等到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进了阿七的屋子。

屋子里的火炉烤得全身暖烘烘的,阿七在床上睡得正香,大抵是喝了酒被子盖得厚了,他呢喃着无意识地踢掉了半边被子,长遥君上前想帮他把被子盖上,不小心碰到了阿七,冰凉的手指贴在皮肤上,让阿七缩了下脖子。

从半敞开的衣领中,露出的皮肤光洁柔滑,年轻的身体肌肉分布均匀,在闪烁的烛光映衬下尤其好看,长遥君痴痴地盯着。

“啪嗒——”

长遥君连忙吸溜了一下口水,伸手去擦滴在阿七脖子上的一滴。醉酒的阿七似乎是热了,十分配合地把衣领完全扯开,同时再次蹬掉了半边被子。

这下,连被子下的长腿也露出来了。

长遥君的眼神突然变得炽热,气息也开始不稳,身体某个部位烫的吓人,他觉得十分口渴,摸起床边柜子上的水壶就喝,冰凉的水壶一滴水也没流出,他气恼地摔下水壶,这时候床上的人儿被叮咚地声音吵得皱了下眉头,嘟囔着动了动嘴。

长遥君情不自禁地就吻了下去,那里面的甘泉非但没有解到渴,反而勾起了更狂野的欲望。

阿七醉梦中被扰醒,看到身上赤红着双眼的长遥君心头一惊,尚来不及做什么动作,便感到一阵刺痛,下意识地闷哼出声,紧紧扣住了长遥君的腰。滔天的快感之下,长遥君喘着粗气,全身的毛孔似乎都张开,但听到身下的闷哼,反而不敢贸动了。

屋里没有烛火,黑漆漆静谧地一片,只有两人滚烫的身体彼此紧贴,心跳声敲打着胸膛,呼出的气息似乎能把对方和自己都燃烧一般。这么安静待了一小会儿,阿七默默松开了紧紧抓着对方腰间的手。

皮肤上留下的几道鲜红指印快要渗出血迹,然而长遥君浑然不觉疼,满心满眼都是身下的人儿,想把他融化在自己的胸膛里,再也不分开。

太岚镇下了今年冬天的第一场大雪,大概是后半夜下的,几乎无人察觉,等到清晨推开窗户,外面已是万物银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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