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人。”

“机器人又怎麽样？”

“她感受不到疼痛。”

“那你就可以任意摧残她了吗？”

“是。”

“感受不到疼痛更可怜。你应该向她道歉。”

“我也感受不到疼痛。”

“……”

“我可怜吗？”

关千厉皱著眉看著这生化人。

“怎麽不说话了？”

13捏著关千厉的双颊，把他按到墙上，“说话啊！”

13把关千厉翻了个身，他看著关千厉的屁股。

之前被他划的十字形的伤口已经快好了，只有浅浅的印记。

他抽出一把刀，在之前同样的位置划了下去，比之前划得更长更深入，鲜血顺著关千厉有力的大腿流淌了下来。

“嘶…你干什麽？”关千厉向身後挥拳，13用另一只手抓著他两只手的手腕，便向上把他们按到墙上。

“到你了，惩罚。”

13又划了一刀，仍是之前的位置。

十字形伤口又显现在了关千厉的屁股上。

“你…！”关千厉觉得这个生化人实在是很暴力。

13拿刀的手，一直伸到关千厉的脚踝处，接住留到地上的血，他的手缓缓地向上移，一直从脚踝处抚摸到关千厉的臀瓣伤口处，他的手上已经积了不少的血。

关千厉侧眼看到13一直盯著他手上的血看。

13用舌头舔了舔自己的掌心。

“你的血真好喝。”

13的手指轻轻地摩挲在关千厉臀瓣上的伤痕处，描摹著伤痕。

关千厉被他弄得生疼，大腿直哆嗦。

13又舔了舔自己沾满血的手指。

“真是弱小的人类，被轻轻一划就流了那麽多血，很疼吧？”

“我们生化人才是更高级的物种，我不会流血。”

“那你为什麽要喝我的血！”

……

身旁的人沈默了。

“你其实很羡慕人类吧！”

“你说什麽！”13瞪大了眼睛

“否则你根本就不会喝我的血！”

“你总是伤害我，就是想看我疼痛，因为你自己感受不到疼痛！”

“我这个人类对你来说很新奇吧，所以你不会就这麽杀了我，没错，我在你眼中就是一个玩具。”

“你问我感受不到疼痛是不是很可怜，其实你自己已经有了答案了不是吗？你觉得自己很可怜！”

“虽然你在很多方面高出人类许多，但是你却感受不到疼痛，也不会流血，也许也没有其他一些东西，你肯定不知道如何去爱一个人！你羡慕人类，你想成为人类！”关千厉其实根本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但是他想狠狠嘲讽一下身後那总是伤害自己的人。

“啊！”13拿刀狠狠地划伤了关千厉的後背，一道十分长的伤口，鲜血直流。

“闭嘴！”

13猛地把关千厉一个翻身，关千厉受伤的後背便贴到了墙上。13狠狠地压著关千厉。

“哼！”关千厉惊觉自己可能真的说对了些什麽，他狠狠地瞪著13。

13看到关千厉眼中的怒意，“你这个人类…总是不怕我呢…”他凑上关千厉的脸，轻轻说道。

关千厉只感到13越压越紧。他後背的伤口挤压著墙，实在是很疼。他俩的身体面对面紧紧贴在一起。

13看著关千厉的脸上因为疼痛留下的汗珠。

他拿著刀轻轻地划开了关千厉的脖子，很浅的一道口子，血流了下来。

他对准关千厉的喉咙便猛地一吸。

“啊…”关千厉只感到13一直在吸著自己喉结处，真的有很多血被他吸了出来。

“干…干什麽…你？”关千厉说话的时候，喉结上下动著，但是一张嘴附在上面，很难发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