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来发泄。江栾的手攥着桌面，脚趾头也蜷缩起来，他仰着头，把生理泪水逼回去，哑着嗓子说：“我不是女人，没那么多水，你轻点。”

“我以为你很有经验。”宋楠西放缓了速度，伏在江栾耳边说。

江栾推开了宋楠西，开始穿衣服：“我也很希望我是有经验的那个。”

宋楠西不满地看着背对着自己的小情人，他不喜欢心思过于细腻的人，更讨厌敏感多疑的人，显然这两点江栾都占了。他走过去从后面抱住江栾：“生气了？”

江栾感觉到有个东西一直顶着自己，指了指浴室：“自己解决。”

“你对别人也这样？”宋楠西没有动。

“什么意思？”江栾不解地回头。

宋楠西看着江栾困惑的表情，皮笑肉不笑地说：“跟别人，做到一半，也会停吗？还是他们技术太好你不愿意停？”

“你什么意思？”听懂了宋楠西的意思，江栾差点一个过肩摔就想把他摔到墙上。

“字面上的意思，你这么聪明不会不理解吧？”语气中的不屑，宋楠西自己都没有想到。

“我没有。”

“没有什么？”

“没有和别人。”说这话的时候江栾突然想到了Chasel，妈的真是当时年轻不懂事，一失足成千古恨。

“哦是吗？”宋楠西挑眉，“我从不在意别人的过去。可你不是别人，你的过去我也参与了。口口声声说喜欢我的是你，跑去跟别人上床的人也是你。我不知道你在国外和多少人搞过，我可以不在乎，男人嘛，谁没点欲望。可是……明明不是什么清白的人，为什么要在这里装清高？”

“啪！”江栾的行动永远快于语言，他不想说多余的话，干干脆脆的一个响亮的巴掌，打得宋楠西半边脸的红了。

宋楠西没想到江栾会打他，他摸着火辣辣的脸，半天才反应过来，江栾确实结结实实给了他一巴掌。

“如果不是你——”

“可你哪件事不是自愿的？我有逼过你什么？”宋楠西把他压在桌子上，“我逼着你喜欢我了？我逼着你跟别人上床了？我逼着你——”宋楠西突然不说话了，江栾哭了，没有声音，就这么看着宋楠西，无声地流着眼泪。

宋楠西意识到自己的话说重了，他不该怀疑江栾，也没有立场怀疑江栾，喜欢总是伴随着占有的，他把握不住这个度，总觉得这个人就应该是自己的藏品，自己不想碰，别人就不能染指半分。烦躁地甩了甩头，宋楠西给江栾擦掉眼泪：“对不起。”

江栾偏过头，看着厨房里还在熬着的粥，闷闷地说：“粥好了。”

“你饿了吗？饿了我去给你盛。”宋楠西刚要去厨房手就被江栾拉住。回头对上一个阴测测笑容，江栾保持着躺在桌子上的样子，对宋楠西说道：“你说，这些粥要是泼到你脸上，效果应该比奶茶厉害多了吧？”

宋楠西腿一软，差点没给江栾跪下：“哥哥，不带这么整我的吧？”

“那你刚刚的话，我没办法当做没听到。”江栾躺在桌子上，目光呆滞。

看着这样的江栾，宋楠西真的心疼：“淼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