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的一个人都没有。这里上课可不和以前世界一样，这里天一暗就得放学，晚上点着油灯读书的人还是少数。

因为就算是学生有心，也无力。

许文成没看到相见的人，脚步加快了许多，没想才过拐角就迎面撞上了一个人。

“哎哟……”

许文成闻声触电般抬头，一头撞在他怀中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心心念念的言子雅。

此时的言子雅因为和他撞了个满怀，发丝凌乱，看上去有些狼狈。看清撞在一起的人是许文成时，言子雅和许文成一样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是你。”

“你没事吧？”

言子雅眼中的满是惊讶，许文成眼中的则满是担心。

许文成连忙上前一步，扶住身形有些踉跄的言子雅，触碰到言子雅手臂的瞬间他明显的感觉到了言子雅的僵硬。

距那之后已经许久，许文成虽然想过主动去找他，却总是在出了门之后犹豫。找到他许文成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语气两人面对面的尴尬，还不如等两人都冷静下来之后再好好谈谈。

那天亲言子雅也是一时的冲动，再回来的路上，许文成叫了几次言子雅的名字，言子雅虽然没有回答，但是许文成也察觉到了他叫他名只时身体微妙的僵硬。

言子雅不说，许文成自然也不点破。可那种激动的心情到了书斋之后就开始发酵发涨，然后在看到言子雅微红着脸颊紧闭着眼睛时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吻了言子雅之后的许文成有些同手同脚，那时候许文成唯一庆幸的就是好在言子雅紧闭着眼，看不到他那时的窘迫模样。出了门之后许文成松了口气，却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站在门外细细的听着门内的呼吸声。

“我知道你没睡着，那书我带一本回去抄，抄完了再送来给你。”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许文成自己都弄不清楚原因。但是也多亏那时候的已经话，让许文成有了机会再去接触他。

感觉着手中的温度，许文成抬起了头，此时许文成才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两人似乎不适合处得太近。

“对不起。”许文成说着放开了手，然后倒退了一步拉开两人间的距离。

许文成退开之后言子雅尴尬的低着头，揉了揉手臂，刚刚许文成走得急，恐怕被撞到的地方还有些痛。

“你……”

“你……”

僵持了一会儿之后两人几乎是在同时开的口，就连说的话都是一样的。收了声之后两人又是一阵不可避免的沉默，空气间满是尴尬。

“你这么晚了出去做什么？”最终还是许文成先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