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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爱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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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飞也笑了起来,手指却蛇一般的c进了rx里。

“唔!”男人闷哼一声,脸上屈辱的表情更加痛苦。

“放松,只是一g手指而已。”阿飞一边哄骗著,手指缓缓的在rx中抽送著。而事实上男奴早就被调教过的身体在这缓慢的抽送下自动的开始产生快感,原本痛苦的低呤也渐渐的变了味道。阿飞一边抽送著,一边从侧面看著男人压抑著快感的脸,时机差不多的时候,阿飞抽出手指把马鞭的把手顶在了x口上,c进去了很长一段之後,把绑在x口外马鞭上的皮绳另一头绑到了男人的腿g上,防止那g马鞭掉出来。

“感觉如何,公爵阁下?马鞭的尺寸还合你的心意麽?”

“拨出来啊!把它拨出来,你这个变态!”男人强忍著快感,依然嘴硬的说到。

“嗯?要我把什麽拨出来?”

“马鞭!马鞭啊!把它拨出来!”

“要我从哪里把它拨出来?”

“……”男人忽然沈默了。

“说啊!你不说我怎麽知道你要我从哪里把它拨出来呢?”一边说著,阿飞一边还拉动著马鞭,在男人的身体里抽送转动著。

男人的後x明显的收紧又放松、收紧又放松,就像是在对那g马鞭恋恋不舍般的咬紧,“从……从屁眼里把它拨出来。”

“难道公爵阁下是觉得它太细了,想要我放更chu的东西进去?”

知道被戏弄了,男人顿时又愤怒的叫骂了起来,“混蛋!你这个变态……唔嗯!”

恼羞成怒的公爵阁下刚骂了一句,阿飞就快速的套弄了几下手中的x器,并且把马鞭用力的又往里顶了顶。男人原本就是强忍著压抑著快感,这时候却被阿飞弄得忍不住几声呻吟就溢出了口。阿飞没有再给他强忍的机会,一边帮男人套弄著已经如烧铁般的r柱,一边极力的挑逗著男人身上所有敏感的部位。

“啊……不要……住手啊!唔嗯!快住手,不要再弄了,唔!”

“想要我住手,就乖乖的求我。”

“唔嗯!求、求你,你真的、真的会住手麽?”

“这个就要看你怎麽求我了。”

“拜托,求、求求你,快住手!求求你,不要再弄了!”

这个高傲的男人终於开口哀求了,这对调教来说,就是让奴隶屈服的第一步。

就算只是演戏,听到奴隶终於屈服的哀求也让阿飞的心情很好,手下的动作明显缓了下来,却没有停,一边恶劣的问到,“为什麽不要?很舒服不是麽?你看看你那gr柱,都已经快要忍不住了。”

“不要,不要再弄了!”男人却是用力的摇头。

“为什麽不要?”

“会、会s出来的,太丢脸了!”在那麽多人的面前勃起就已经够屈辱了,还要在那麽多人的面前sj,让他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

“噢──!”阿飞拖长了尾音长长的噢了声,笑著在他耳边说到,“那麽我们只玩它,不让它sj,好不好?”

“好……”

“噗!”这次连严正均也没忍住,一口酒全喷了出来,“这到底谁写的剧本?太有才了,竟然还说‘好’?”

59cos现场秀(下)

沐澈忙举起手,用床单帮严正均擦干净嘴角,“还有剧本?”其实这不是现场调教,其实这是色情舞台剧吧?

“一般只是简单的调教内容的排序,当中会设计一些简单的对话,大部分是让调教师现场发挥。不过刚刚那句肯定不是阿飞自己想的,肯定是事先编排好的,红馆什麽时候来了个这麽有才的家夥?这个奴看来要红了。”

“既然是事先编好的,就是假的,会很红麽?”

“特意编排的剧情就是为了把奴的特色显露出来,奴隶原本的样子不重要,重要的是让看得人对他有兴趣。这次的奴就是桀骜不驯的类型,调教的时候会有很强的羞耻心,这种奴最能勾起男人的征服欲,同时看他因为羞耻、屈辱的表情,也是主人的一大乐趣。只可惜,这种正常人才有的羞耻心会随著调教时的羞辱很快的消失,而且很多天生就奴x很强的奴隶没有这个阶段,所以这种类型的奴隶很受欢迎。”

“主人喜欢有羞耻心的奴隶?”

软软的声音带著明显的沈闷,严正均低头,果然看见沐澈不太高兴的脸,笑到,“又吃醋了?你个小醋坛子!奴隶有各种类型,每种都有自己的魅力,我既然选了你,你就是我最满意的那种,没必要去忌妒别人。”

“我是哪一种?”沐澈忍不住好奇的问到。事实上一直到现在,他都不明白严正均到底喜欢他什麽,一开始严正均就喜欢、喜欢的对他说,可是却从没告诉过他喜欢他什麽,然後又被任x的抛弃,就算现在又在一起了,沐澈也很没有安全感。

严正均一听就知道沐澈真正想问的是什麽,笑著把脸埋进了颈项间嗅著只属於沐澈的淡淡体香,“我喜欢你,对所有人都冷冰冰的,却在我面前任我揉捏。对任何人都那麽冷漠无情,却愿意跪在我的脚下作出下贱的样子讨好我。一想到这具拒绝任何人靠近的身体只对自己开放,感觉就非常的好。强势的奴隶可以满足主人的征服欲,你却可以满足主人的独占欲和虚荣心,而且又是这样出尘脱俗的长相,不用怀疑,你绝对比他有吸引力。”

“只要主人喜欢,我一定会很乖的。”撒娇般的窝进了严正均的怀里,顺便拉过严正均还举在半空中的手,把那块香嫩的牛排送进自己的嘴里。

“呵!”严正均失笑,拿过酒杯又喂了他口酒,继续看表演。

舞台上,阿飞已经把奴隶的身体玩弄到了极致,男奴全身的肌r都紧绷著,一声声诱人的呻吟不断的溢出,眼泪也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失控的暴发出来。

阿飞一边继续玩弄著他的身体,一边问到,“舒服麽?”

“这种事、我不会有感觉的,怎麽可能舒服。”明明已经临近了暴发的边缘,男人还是嘴硬的说到。

“噢?那看来我还要再加把劲了。”

“不要!不要再弄了,真的会s出来的!”

“那舒服麽?”

“……舒、舒服的……”

“是不是很喜欢被人这样玩?”

男人咬著牙沈默,结果阿飞手上的动作又快了起来,男人立刻尖叫著说到,“喜欢,我喜欢!”

“说,你是什麽?”

那张屈辱的脸上已经挂满了泪痕,明明不想屈服的,可是身体里的快感却完全的不受控制。

“我……我是个奴隶。”

“你是主人的奴隶。”

“我是主人的奴隶。”

“是个下贱的x奴!”

“我、我是……我是个、下贱的……x奴。”

“继续说,求主人c你,说你很舒服,求主人用力的干你!”

男人的意志已经被快感和羞辱撕扯的脆弱不堪,被恶意的玩弄了几下之後,连最後的抵抗也全部崩溃,崩溃般的大叫著,“我很舒服,我被主人玩弄的好舒服,求求主人快点干我,用力的干我。”

“好孩子!”阿飞满意的夸讲著,手下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立刻引来男人不满的一声呻吟。

阿飞回到了正面,把吊起男人的铁链依次都解开,被吊到混身无力的男人瘫软在地上,却被阿飞扯著脖子上的项圈让他趴在地上跪好。在男人还在被欲火煎熬著无法思考的时候,阿飞把皮靴伸到了他的眼前。

“这是给你的赏赐,让你舔主人高贵的皮靴,你应该感到高兴。”

男人似乎还想抵抗,阿飞的鞭子立刻抽在了他的背上。男人混身一颤,终於低下头,伸出舌头缓缓的舔起了阿飞的皮靴。

之後男人就变得很温顺了,舔完了阿飞的鞋之後就从暗处出来了一个高大强壮的男人,抓起男人的头掏出自己的x器,捏开了他的嘴之後就把自己的x器捅了进去。男奴虽然满脸的厌恶屈辱不愿意,但还是活动著唇舌,帮男人吞吐了起来。

在男奴帮那个男人舔著x器的同时,阿飞转绕到了男奴的身後,松开绑在腿g上的皮绳,阿飞拉扯著马鞭跟前面的男人一起玩弄著奴隶原本就情欲高涨著的身体。

“唔……唔嗯……”

满室都是男奴痛并快乐著的呻吟,配合著眼前勾人情欲的画面,整个酒吧似乎都弥漫著情欲的气息。

唔嗯……

沐澈忍不住用手捂住了又兴奋了起来的x器,感觉著身体里的欲望随著男人的呻吟正蠢蠢欲动。

“忍了一个月,只s一次不够吧?”严正均低语著,一边示意沐澈跪到地上。不知不觉间男人也被挑起了欲望,掏出了那g肥美又坚硬如铁的chu壮r柱。

不用男人再下命令,沐澈顺从的张嘴把男人的x器含进了嘴里。上次帮男人舔已经是一个月前的事了,但是熟悉的气息却像是男人从末离开过般让他没有任何抵触的就接受了r柱在自己嘴里的肆虐,仿佛这是件每天都在做的事一样。

“一边舔,一边自己手y,把前面的床单拉开,我要看著你玩。”

男人的恶趣味让沐澈瞬间又羞耻的红了脸,却只能按照男人的命令,敞开了x前的床单。因为是跪在男人的双腿间,就算敝开前面的床单也只有男人能看见里面的模样。床单下,沐澈的x器也兴奋的挺立著,随既一双白晰的手就过去握住了r柱。

“在我s之前你不准先s。”下完最後一道命令,男人就按了按沐澈的头,示意他开始。

嘴里含著男人的x器,手里还握著自己的,沐澈一会儿舔弄嘴里的r柱,一会儿又忙著慰藉自己饥渴的欲望,忙得不亦乐乎。偏偏男人还坏心的撩开床单,有趣的欣赏著他自慰的画面。

“你口交的技术好像进步了不少。”沐澈卖力的服侍让他颇为享受,比起一个月前,简直不像是同一个人。

沐澈的动作一泻,紧接著又卖力的舔了起来。他当然知道自己口交的技术比以前好了,因为这一个月,即使明知道被男人甩了,他还是傻傻的对著a片练习口交的技巧。潜意识里他一直都不肯接受男人已经抛弃他,总想著练好了,就可以更好的服侍男人。想起那段时间像著了魔一样的自己,沐澈心里就多了一份委屈。

那短促的停顿当然没有逃过严正均的眼睛,他也知道沐澈想起了什麽。只是由时间造成的伤口,还是需要时间去愈合,现在,当然还是享受最重要。

湿热的舌讨好的舔弄著,把那g肥美的大香肠舔得格外的饱满紧实。当中抽空换气的时候,沐澈才顾得上好好套弄几下自己的x器,但是很快又深呼吸,舔起了男人的r柱。

被沐澈尽心的服侍著,快感在身体里一波波的酝酿,终於最後一个深呼吸,炽热的jy全都s在了沐澈的嘴里。

在他s之前沐澈就感觉到男人的紧绷,却没有退开的让男人s在了他的嘴里。腥咸的y体顺著喉咙流了下去,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的沐澈还是被呛到的咳了起来。一只手伸到了自己的後背,抚m著帮他顺气。

把男人服侍爽了之後,沐澈自己也快到顶点了,挺直了後背,在男人的注视下手下飞快的撸著,很快也s了出来。

一道道的浊y飞溅著喷s至尽,沐澈全身无力的靠在了男人的腿上喘息著,缓了会儿才被男人重新抱上了沙发。男人拿过酒杯,喂著他又喝了口酒,把嘴里jy的味道全都冲散了。

就算有过痛苦的回忆,但是现在温柔的抱著自己的双手却是真实的。从男人细心的动作,沐澈感受著被呵护被疼惜著的幸福,这一刻,他能感觉到男人对他的爱。

所以……那些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後面的生活,他们一定会幸福的。

严正均看著怀里因为高潮而眼神湿润诱人的沐澈,柔软的身体没有防备的靠在自己的怀里,完全的信任、完全的依赖。

男人低声的问到……

“如果我消失了,你会去找我麽?”

60陌生的男人

十一、陌生的男人

“嗯,这印花很新鲜,效果不错。”

星期三,全部门会议,满身肥r的总经理坐在头上,手里拿著早上刚刚送到的新面料的印花小样,一群人反反覆覆看了几遍後,总经理点点头,满意的下了总结。

“是,这次的效果不错,接下来就准备拿这面料做样衣看效果,我们选了几个样衣的式样,请总经理看看。”企划部的经理除经理看面料通过了,就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样衣图样递了过去。

总经理拿起几张纸看了眼,转手放在了销售部的几个经理面前,“你们看看,什麽式样比较好卖。”

四个经理翻翻手边的图样,各选了两张送了回去。总经理看了看他们选出来的式样,翻到严正均选的那两张的时候突然抬头望向了他,“正均,诚天的单子没问题吧?”

“没什麽问题。”突然被点名,严正均并没有意外,平静的回了句。

“我怎麽听说诚天那边说送过去的数量不对?”

坐在後排的沐澈心底突然一跳,立刻想到了严正均剪给他的面料。

严正均依然不慌不忙,“诚天跟我是老关系了,只是少一点而已,这几年订单多给的零头都够了,放心吧,我会搞定他的。”

总经理点点头,“那你搞定他。”

这只是会议中一个不起眼的小c曲,却让沐澈紧张心跳了很久,如坐针毡的一直等到会议结束,沐澈刻意的走近了严正均。严正均也看见了他,於是放慢了脚步,出了会议室之後就带著沐澈进了一边的茶水间。

“对不起,主人,是我连累你了。”周围没有别人,沐澈小声的道歉。

严正均无所谓的笑了笑,靠在了茶水台上,“只是小问题而已,没什麽好担心的。”

“真的没问题?”总经理都已经在大会上点名了,沐澈怎麽想都觉得很不安。

“傻瓜,别乱想了。”沐澈就是太敏感容易紧张,严正均倒是很看得开,“对总经理来说,只要客户肯给钱,不找麻烦,下次再来就够了。至於我怎麽搞定客户,这个他不关心。他会在大会上问起,应该也是突然想到就提了提,没什麽别的意思。”

沐澈想了想,觉得有道理,而且严正均完全不在意的态度也让他渐渐平静了下来,只是心底还是觉得内疚,蹭到了严正均的跟前,讨好的软声叫到,“主人,晚上……”

“今天晚上我要做事,你先回自己家。”知道沐澈这发情似的样子是想补偿,不过严正均还是笑著打了回票。

被拒绝了,沐澈有点不愿意的咬了咬唇,想问他是不是要去找对方的人解决面料的事,可是又想起自己不能过问主人的事,只能郁闷的点了点头。

“乖乖的,等我的电话。”

“好!”

晚上,一直到沐澈握著手机睡著,还是没有等到男人的电话。才刚刚合好两天,被抛弃的记忆还深刻的印在自己的脑子里,沐澈这一晚几乎都是在焦虑不安中迷迷糊糊没有睡好,半梦半醒间好像又看到自己被抛弃了,痛苦、悲伤的感觉让他即使醒过来,眼泪还是止不住的不停流下来。

也许是他想太多了,只是一晚没在一起也没有电话而已,也许是严正均跟对方聊得太晚又喝醉了,所以才没给他打电话。

神情憔悴的进了公司,沐澈一直不停得往玻璃门外望著,希望能看到严正均从门口路过。但是偏偏像是跟他作对一样,这一天都没有看到他。沐澈假装不在意的问起销售部的人,才知道严正均今天请了病假。

果然是喝多了麽?

沐澈猜想著,还是有点不放心的打了个电话过去。电话响了几声,在沐澈以为接通了的时候却发现,竟然被挂掉了。愣了半天,沐澈不死心的又打了过去,结果这次竟然关机了。

严正均竟然不接他的电话!就算没有联系的那一个月,严正均也没有用关机逃避过。是出了什麽事?还是……

忍不住就想到自己是不是又被玩了,严正均就是回来逗他两天,现在又把他给甩了。但是昨天他们并没有吵架,严正均笑著让他放心的表情是那麽温柔!

──如果我消失了,你会去找我麽?

脑子里突然想起了那天晚上严正均忽然莫明其妙的这样问自己。当时他就觉得奇怪想问他什麽意思,但是严正均不让他问,只是对他说……

“如果我不见了,你不用来找我,也不要停下来等我,因为我一定会再追上来的。你是我这辈子的宝贝,不管你到了哪里,我都会追过去的。”

当时……他以为严正均是在用甜言蜜语哄他,为了让他安心。难道不是?

自己是不是真的太敏感了?只是一天没有联系,严正均连公司也请了病假,也许真的病了?

可是为什麽不接他的电话?

有力气关机,接下电话会死啊?就算他只是个奴隶,他也是有底线的!一会儿对他好一会儿又把他扔的远远的,这样大起大落的他受不了。他可以忍受严正均花心、忍受他跟别人乱搞、甚至忍受严正均只把他当个方便的解决x欲和找乐子的工具,但是他受不了严正均这样玩他!

去找那个男人,今天一定要问个清楚,他已经受够了一个人坐在孤零零的房间里胡思乱想,与其再受这样的折磨,他宁愿去找那个男人问个清楚,就算给他一个痛快也好!

心里的愤怒已经远远多过了痛苦和悲哀,沐澈一直等到了下班,然後去了严正均家,冷冷的瞪著眼前的门,然後按响了门铃。

门铃只响了一声门就开了,沐澈愤怒的眼神却在看清门後的人时变成了惊讶。

站在里面有男人穿了一条长裤,裸著上身露出了半身结实的肌r,灯光下小麦色的肌肤上还布满一层油光,好像刚刚才运动过出了一身的汗。男人的脸看上去也很端正,一双眼睛高傲又有神,正带著一种居高临下的眼神看著他。

这个男人,沐澈总觉得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你找谁?”男人冷傲的问到。

“严正均呢?”沐澈的语气也好不到哪去。

男人挑眉,看著沐澈的眼神似乎多了点兴趣,“他在二楼。”

沐澈侧身就想进去,男人却快了一步的用身体拦住了门,扬著嘴角问到,“你是谁?”

男人的存在已经让沐澈很不爽了,现在竟然还一付主人的姿态查问他,沐澈强忍著不快说到,“我是谁不关你的事!要麽让他出来,要麽让我进去!”

男人听了他的话倒没有生气,反而让开了身子,“让他出来恐怕不太可能,我带你上去吧。”

那句话里“这里我比你熟”的感觉让沐澈气得想杀人,但是严正均确实没让他上过二楼,沐澈无可奈何的,只能跟著男人往里走。

上了二楼,第一眼看见的就是长到可以当保铃球道的长长宽扩走廊,左右各两扇门,男人转身打开了右手边的那扇黑色木门。

这里……难道是主卧?

这房间足有半个蓝球场的大小,里面各种家俱设备一应俱全,比起严正均略显朴实的房间,这间房间就跟楼下的客厅一样显得简单却大气奢华。

跟著男人进了这间像是主卧的房间,沐澈的心底突然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现在再看眼前的男人,沐澈突然觉得比起严正均,这个男人的气质才更适合这套奢侈的大房子。

房间里面一个人也没有,男人也没有停步的直走到了对面的一扇黑色的房门前。看样子应该是主卧附属的房间,但是门上却装著一把显眼的密码锁。而且如果沐澈没有猜错的话,这门的隔音效果也应该很好。

总觉得有什麽不太对,可是一时间沐澈却想不出问题在哪。只是直觉的,他感觉到严正均瞒著他些什麽,而这个男人却会让他知道那些严正均不想让他知道的东西。

男人打开了门,阔步走了进去,直到他走进里面沐澈才看清房间里的样子,而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被吊在房间正当中的严正均。

类似於绝色那里的调教室的房间,周围放满了各种型具,而房间的当中,那具总是温柔的抱著自己的身体被高举著双手吊在天花板上,全身都赤裸著,一条条狰狞的鞭痕遍布全身,甚至连腿g、腰侧这种极度敏感的地方都有。更加刺眼的是,一g细长的管子从他的x器里伸出,连进了旁边的一个瓶子里,瓶子里已经装了点黄浊的y体,那应该是通过导尿管流进去的尿y。

沐澈愣在那,头脑里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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