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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55完结(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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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这偏殿内竟然只剩了程肃和程漠父子俩。

程漠道:“爹,你快走。”

程肃却走上前来,对程漠道:“把剑给我,你先出去。”

程漠愕然看向程肃,然後用力摇头,“我不会给你的,爹,你出去。”

程肃忽然叹一口气,“爹一把年纪,今生足矣,你尚且年轻,何必将命陪在这里,听话,你先出去。”

程漠仍是摇头,忽然跪了下来,“爹,家中三个弟妹年纪尚小,苏姨一人怎麽看顾得过来,你又怎麽舍得抛下他们?孩儿不孝,若是今日爹执意不肯离去,儿子也是要留下来陪你的,断断不会放手!”

程肃道:“你!”

程漠手上内力源源不断输入长剑之中,已经有些吃力,此时只能跪求程肃,“爹,儿子求你了,为了家中弟妹和苏姨,你不能死在这里。”

程肃闻言,仰天一声长叹,拍了程漠肩膀道:“我儿无愧江湖,无愧武林盟!”说完,起身离开了这石g偏殿。

程漠已然内力不继,却仍坚持著,定要等到所有人安然离开这石g才肯松手。

偏殿烛火在混乱中已经熄灭,此时程漠眼前一片漆黑,耳中也听不到人声,他相信凭借程肃的武功已经能安然离开这石g了,终於撑不住倒了下来,一只手仍然紧握住剑柄。

石g又开始颤动不止,有碎石掉落下来。

轰鸣声中,两个人缓慢走近,秦芳川手里拿著夜明珠照明,见到程漠昏倒在地,顿时怒道:“你这是要逼死他麽?”

舒长华上前来,将程漠抱起,一手去m旁边的石壁机关,忽然出现一条暗道通往地底,舒长华抱著程漠往下走去,对秦芳川道:“若是被他知道了,他怎肯配合你我演戏,还是不知道的好。”

秦芳川道:“他醒来会怨你的。”

舒长华笑著吻了程漠侧脸,“我不会让他怨我的。”

石g之外,这许多江湖人都看著整个石g轰然坍塌,激起无数尘土,大地震颤不休。

程肃闭紧双目,忽然听到不知何人哭喊一声:“程盟主!”

程肃只觉眼角酸涩,竟是忍不住要落下泪来。

清虚抹一把脸上灰尘,心里也犹自震荡不已,他忽然朝著石g方向跪了下来。

孙慕秋去拉他,“你做什麽?”

清虚话音带了哽咽,“程盟主用x命救了我们这麽多人,他自己却没能出来,你叫我回去,如何向掌门师叔交待!”

清虚喊得大声,许多人听到这话,都不由感叹神伤。

凌小鹿拉著余小山衣角,也正要流下眼泪来,忽然察觉余小山急促上前几步,抬手指著那一片废墟,道:“那里有人!”

话音方落,几名武林盟弟子立即奔上前去,见到废墟石块中间竟躺了个人,满头满身皆是灰尘,双目紧闭似乎没了气息。

有人高呼:“是盟主!”

程肃连忙上前,几乎是颤抖著手去m程漠脉搏,只感觉到手下脉象虚弱,却仍在跳动,顿时长长松了一口气。

紧跟而来的念悲高声道:“阿弥陀佛,程盟主得我佛庇佑,命不该绝。”

程肃将程漠抱起来,缓步从废墟上下来,“如今水月教总坛石g已毁,传说中的宝藏秘籍也已经不复存在,铲除水月教一事暂缓,先回去武林盟吧。”

武林盟人渐渐撤出。

舒长华与秦芳川站在隐蔽之处,注视著被程肃带走的程漠。

舒长华忽然长长叹息一声。

秦芳川看著前面断壁残垣,忽然忆起孩童时许多事来,本不该值得怀念,却偏有几分伤感,道:“你为了程漠,竟舍得将水月教这几百年的g基毁灭。”

舒长华道:“不是为了程漠。很多事并非出於我的算计,只是这石g,是当初水月教先祖为了守护蛊王所留,如今已经不需要了。”

秦芳川问道:“水月教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舒长华摇摇头,“以後的水月教便是那些可怜女子的栖身之地,不再需要躲在这y暗潮湿的密林中,为了守护蛊王不见天日了。”

秦芳川道:“那你不打算跟程漠说清楚麽?”

舒长华仰头,笑笑道:“他会懂得的。”

程漠内力耗竭,昏迷了许久,真正清醒时,人已经置身於临渊城武林盟之中。

苏晴听闻程漠出事,带著几个儿女从金陵赶来了临渊城,打算帮程肃照顾程漠。

程漠睁开眼时,只觉得全身沈重,竟然连抬手的力气也没有。他以为自己本应该在水月教石g中死去,没想到竟还能捡回一条x命,一时恍惚,愣怔在床上。

有人推门进来,原来是程三,他见到程漠睁开眼睛,顿时又惊又喜,大叫道:“盟主醒了!盟主醒了!”

苏晴和程肃急忙赶来,苏晴眼角含泪,露出笑容道:“漠儿,你总算是醒了,你快吓坏你爹了。”

程肃坐在床边,牵起程漠一只手。程漠知道他爹为人严肃,对待儿子更是常年不苟言笑,难得展现如此温情的模样,直叫程漠都有些不好意思,不知该如何回应。

程肃拍拍他手背,沈声叹道:“醒了就好。”

程海和程洋扒在门边,父亲严肃,两个孩子不敢说话,只睁著大眼睛看躺在床上的哥哥。

程肃道:“这些日子你安心静养,武林盟的事情不必担心。”

程漠点头,应道:“谢谢爹。”

过了两日,苏晴听闻有名男子自称病医仙秦芳川,前来拜访程漠。

苏晴亲自迎到前门,见到一名男子候在门外,头发雪白,薄纱覆面,见了苏晴,拱手行个礼道:“在下秦芳川,听闻程盟主伤重,特地前来拜访。”

病医仙秦芳川的大名苏晴自然是听过的,只是这男子孤身一人突然出现,苏晴有些惊疑不定,犹豫著问道:“不知秦医仙如何会寻来?”

秦芳川道:“夫人不必担心,我与程盟主是友非敌,听闻他受伤,便自己寻来了。夫人若是不放心,可以问过程盟主。”

苏晴闻言笑笑,“我自然放心,秦医仙请随我进来,我这便带你去见漠儿。”

苏晴领了秦芳川去程漠房间,敲门进去,道:“程漠,有位秦医仙来拜访,说是你旧友。”

程漠听闻,顿时想要起身,却苦於气力不足,只得道:“苏姨,你快帮我请他进来。”

苏晴见程漠真与秦芳川熟识,放下心来,回身请了秦芳川入内。

秦芳川规规矩矩踏入程漠房间,向苏晴拱手道谢。

苏晴问:“秦医仙可需要人帮手?”

秦芳川道:“多谢夫人,不必了。”

程漠道:“苏姨,我有话想要与他说。”

苏晴笑道:“那好,你们慢慢说,我不打扰你们。”说完,苏晴出去,伸手帮两人关上房门。房门闭合那一瞬间,苏晴看到秦芳川背影,陡然一愣,觉得几分眼熟。

房门闭上,苏晴思索片刻,没能回忆起来,便不再多想,转身离开了。

秦芳川听到苏晴离开,这才急步上前,扯了面纱,唤道:“程漠!”

程漠再见到秦芳川,竟也有些雀跃,伸手去拉他手臂。

秦芳川坐在床边,小心翼翼不碰到程漠身体,双臂撑在床上,埋下头去吻住程漠的唇。

程漠微微张开口,接纳了他。

两人吻得轻柔,都怕程漠会气力不继,唇舌纠缠片刻,秦芳川埋头在程漠颈边轻蹭,“我想你了。”

程漠伸手揽住他的头,轻轻“嗯”了一声。

许久,秦芳川抬起头来,伸手给程漠把脉。在水月教石g那次,程漠消耗太大,以至於伤了元气,难以复原。

秦芳川为此也埋怨过舒长华,後来惦记著程漠身体,便一个人离开了苗疆,前往临渊城。

秦芳川道:“你元气消耗太过,需要静养许久。不过你放心,我会为你调养身子,不到半年便可使你完全康复。”

程漠却不在意这个,他犹豫著问道:“你师兄呢?”

本以为秦芳川会生气,却不料他沈默了片刻後说道:“师兄并不是想要害你,你不要怪他了。就算你不去,他也没有打算害死你爹他们。”

程漠闻言,忽而微微一笑,道:“我明白,我信他。”

秦芳川略微有些吃惊,“你信他?”

程漠不由伸手按住x口,“当我在蛊王身下见到舒长华那时,我就告诉自己,无论他说什麽,我也不会轻易怀疑他。我愿意相信他。”

秦芳川道:“师兄说,等他处置好教中之事,就来找你。”

程漠道:“他还会来找我麽?”

秦芳川道:“自然,师兄说他那麽艰难才没有死在蛊王脚下,又怎会轻易放弃你。”

程漠垂下目光,过了些时候露出个浅淡笑容,轻声道:“那好,我等著他。”

秦芳川为程漠调理身体,程漠康复的速度加快了不少,过了几日,他已经能下地走动了。

程漠命人从金陵将秦芳川的两个小童带来了临渊城。

两个小童许久没有秦芳川的消息,还以为早被抛弃,此时再见秦芳川,竟然忍不住落下眼泪来,却又惧怕秦芳川脾气凶恶,不敢靠近。

秦芳川走过来,狠狠给他们擦了眼泪,“哭什麽!还不去给程盟主煎药!”

“哦。”两个小童抹著眼泪去给程漠煎药。

程漠有些好笑看著这主仆三人,这些日子他几乎没有离开过自己房间,能下床了也只是偶尔到院子里来坐坐。

武林盟的事务依然是由程肃在打理,而秦芳川到了之後,苏晴也只是每天有空来程漠院子里看看,让三个弟妹来陪他说说话。

真正照顾程漠的事情,大多是由秦芳川在做。

小童煎好了药,秦芳川亲自给他端来,见程漠坐在院中看书,於是也静静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

程漠把药碗接过来,将苦涩药汁一饮而尽,回过头来见到秦芳川正睁大双眼一眨不眨看著他。

秦芳川容貌生得好,偏偏自己仿若不知,双目中情意满满都快溢了出来,看得程漠心里重重一跳,不由转开目光却忍不住微微红了脸。

程漠知道秦芳川x格也算刁钻古怪,轻易不会信任他人,就不知自己是怎麽得了这美貌少年一片痴心了,想到这里,程漠心里阵阵柔软,抬起手来抚过秦芳川颊边雪白鬓发。

秦芳川牵起程漠的手,送到唇边轻轻吻了吻。

这一幕却正落入了苏晴眼中。

秦芳川初到武林盟时覆了面纱,苏晴一时记不起哪里见到这年轻男子,等到他在程漠这里住下来,苏晴见到他面纱下容貌,便立即记了起来,这就是那时在金陵时见过的俊俏书生,自称是浣星楼的人。

在金陵时,苏晴就觉得程漠与这少年不一般,到如今,她更是肯定程漠是被这清俊少年给迷住了。

苏晴一时间有些犹豫不定,不知道该不该将此事告诉程肃。她自己本身就是个离经叛道的女子,当年一心要嫁给年龄与她爹相去不远的程肃,只觉得两人若是真心相爱,便是什麽也无法阻隔的。可是如今,她眼看著程漠恋上一名男子,心里陷入两难境地,既希望他能找到真心所爱白头偕老,又担心两个男子将来无儿无女不能长久。

苏晴心里难以决断,便也不去程漠院子里打扰两人,任由秦芳川专心一意照顾程漠。

眼看著程漠身体越来越好,虽然内力没有完全恢复,身体却已经完全无恙了。秦芳川只觉得心里阵阵瘙痒难耐,难得两人单独相处这麽长时间,却一直顾忌程漠身体舍不得碰他。

其实秦芳川心里还有顾忌,虽然从来没提起过,可是这麽久以来,他时时提心吊胆的是,程漠身上蛊虫已去,除了y心蛊毒x的程漠,是否还能够接纳他。

若是程漠不肯,动起手来秦芳川自知不是程漠对手,倒是可以下药,令程漠神智迷乱,yx再起,不怕他不就范。

只是这麽一来,就怕以後惹了程漠讨厌,得不偿失。

秦芳川心里为难,盯著程漠房间里那只灯芯发愣。

程漠本来坐在床边看书,见秦芳川发愣,於是将书放在手边,道:“时候不早了,你不去睡觉?”

秦芳川转头看向程漠,迟疑片刻,道:“可以睡这里麽?”

程漠笑了笑,抬手轻轻拍了拍身边床铺。

秦芳川顿时心里一喜,神情却仍是紧绷著,做出不急不缓的模样走到床边坐下。

程漠手一挥,灭了烛火,脱下外衣躺上床去,秦芳川躺在他身边,与他并排睡著。

两人静静躺了一会儿,秦芳川伸手去牵程漠的手,掌心相触时,程漠五指轻轻弯曲,握住了秦芳川的手。

秦芳川欢喜不已,撑起身体,自上往下看去,见到程漠黑暗中隐隐可见的轮廓。

秦芳川低下头,吻住程漠的唇,程漠也温柔地回应他,两人长发纠缠在一起,一只手仍然紧握著。

见程漠没有拒绝,秦芳川总算是放下心来,细密的亲吻从程漠唇边往下滑落,他拉开程漠衣襟,亲吻著他结实的x膛,柔软的嘴唇含住一边殷红r尖吸吮。

程漠只觉得x口一阵瘙痒,丝丝快感传来,忍不住低声喘息,一只手m上了秦芳川的後颈。

秦芳川得了鼓励,更加卖力吸吮舔舐,然後以手指取代唇舌,指尖捏住程漠r头,将轻吻一直落到程漠紧实小腹,舌尖探进肚脐打个转,然後抬起头来,看了看程漠。

黑暗中看不真切,不过两人此时都双颊绯红。秦芳川摆脱身上蛊毒後,身体比过去强健不少,原来苍白的肌肤也逐渐有了血色。

他情欲上涌,下身将裤子顶起,摇了摇头摆动一头白色长发,然後又埋下头含住程漠阳物。

程漠只觉得下体被纳入一个温暖湿润的所在,忍不住撑著身体坐了起来,借著微弱光线看秦芳川埋身在自己腿间。

那快感太强烈,程漠忍不住绷紧了手脚,头往後仰,他甚至抑制不住,想要往秦芳川口中戳刺。

秦芳川抱著程漠双腿,尽量将口中之物含得更深,并用舌尖沿著j端舔舐。

程漠许久未曾发泄,撑不了多少时候,便泄在了秦芳川口中。

秦芳川抬起头来,看著程漠的神情有些发怔,然後忽然喉结轻轻滚动,将口中jy全部咽了下去。

秦芳川道:“我要进去。”

程漠忍不住伸手抚m秦芳川脸颊,凑上来与他亲吻,阳j的味道在两人口中蔓延,程漠道:“进去吧。”

秦芳川自怀中取出一个白瓷瓶,然後脱去自己身上衣服,拉开程漠双腿,用手指沾著瓷瓶中冰冷y体,缓缓探入程漠体内。

程漠习惯了欢爱的身体很快便被秦芳川手指打开,有些疼痛,但是可以忍受。

秦芳川觉得扩张得差不多了,将瓷瓶丢到一边,扶住程漠大腿,将自己阳物缓缓挤进了程漠身体。

抽c并不太激烈,程漠耳边听到的除了r体撞击的声音,还有秦芳川急促的喘息声。

他忍不住撑起身体,更加方便秦芳川进出,而体内敏感处随著他的动作也一再被触及,已经软下去的阳物又逐渐硬了起来。

秦芳川用双臂托住程漠双腿,两只手绕到程漠後腰去抱他,程漠於是一只手撑著床,另一只手揽住秦芳川後背,与他绵绵密密亲吻起来。

到了後来,两人几乎是同时泄了出来,拥在一处微微喘著气。

秦芳川也顾不得从程漠体内抽出来,身体往前压倒在程漠身上,程漠抱著秦芳川,任秦芳川在他耳边轻吻,闭上了眼睛。

清晨时,秦芳川出去让人打水进来,两人在房里清洗过後,才推门出去。

正好苏晴给程漠送糕点过来,见到两人从房里出来,也不点破,坐下来与程漠说话。

程漠见苏晴送来的桂花糕清甜细腻,於是拿起一个递给秦芳川。

秦芳川接在手中,细细咬了一口,然後看向程漠。

苏晴见到秦芳川神情,不由心底叹息一声,许多天的犹豫不决总算是做了决定。

苏晴对程漠道:“你既然身体已经好了,我和你弟妹便先回金陵了。”

程漠吃惊道:“苏姨要走?”

苏晴点头,“嫣儿想回家了,程海和程洋也该去学堂读书,你爹晚些天再走,你有了空,去与他聊聊。”

程漠应道:“我知道了,多谢苏姨。”

“谢什麽!”苏晴笑著起身,“有缘分才做得了母子。”她拍拍程漠肩膀,示意他们慢慢吃,然後离开了这个小院。

过了些日子,苏晴带著程漠三个弟妹先回了金陵。

上马车时,程海程洋都依依不舍,撩开了车帘跟程漠挥手。

程漠站在路边,微笑著向两个孩子挥手作别。

“驾!”车夫打马,马车缓缓前行。

苏晴将两个孩子一手一个拎了回来,忽然感叹一声,对儿子道:“你们以後若有了儿子,送你大哥一个。”

程洋和程海都是一脸懵懂,“送给大哥做什麽?”

苏晴知道不能跟孩子多说,只含混道:“给你大哥做儿子。”

程海闻言,乖乖点了点头。程洋想了想,道:“我也要送一个给大哥做儿子。”

苏晴闻言,笑著揉了揉程洋的头,“傻儿子。”忍不住又是一声叹,然後劝自己道,儿孙自有儿孙福,哪有那麽多c不完的心!自己这个做娘的,只有等到哪天纸包不住火了,程肃父子两个闹起来了,在中间周旋劝解了。

苏晴走後,程漠又寻了个日子,与程肃父子两人坐下来长谈一番。

经过水月教生死一役,程肃看开了许多,他不再提及慧寂与舒长华之事,只叮嘱程漠,是非大义不能忘。

程漠拱手应道:“儿子决不敢忘。”

程肃拍他肩膀,“武林盟在你手上,你要对中原武林负起责任来。”

程漠郑重点头。

过了近一个月,程肃也起程离开临渊城,回了金陵。

程漠正式将武林盟事务接管回来。他在书房里发现一摞信函,全是武林盟各门派慰问他伤情的信函,他连忙招人来问。原来这些信许久以前已经收到,程老盟主怕影响程漠养伤便没有给他看过,只自己一一回复了。其中有人要前来拜访的,程老盟主也全数谢绝了。

程漠翻看一遍,竟然发现其中还有云阳道派来的信件。字迹是子霄的,程漠认得,语气客气平淡,相信程肃的回信也是简单客气。

程漠将信握在手中,寥寥几句话反复翻看了,心里忽然起了想法,要亲自去见子霄一趟。

如今武林尚且算是风平浪静,水月教石g被毁,教众无一人献身於江湖,仿佛连同整个石g一起被埋葬了一般。原来蠢蠢欲动的各派江湖人士,也因为传说中的神行秘功被毁,程漠在水月教石g为教武林盟众人而受伤,平息下来不少。

程漠对武林盟弟子简单交代几句,便打算独身上路去云阳道派。

秦芳川没有阻拦,只能看出有些不舍,程漠让他留在武林盟,等他回来。

秦芳川点头,“路上小心。”

秦芳川脱离了水月教,便是居无定所,浪荡於江湖,如今有了程漠,才愿意安顿下来。

程漠著弟子将武林盟一处空置偏院收拾出来,给秦芳川做药房。又嘱咐弟子照顾好秦芳川吃穿用度,一切听从吩咐,只武林之事不许秦芳川过问,若有要事,一律飞鸽传书给他。

程漠骑马从临渊城往云阳山去。

想要见子霄是突然起意,可是上了路,程漠一个人静下来细细思索,倒是隐隐有些不安。

就像那时秦芳川来到武林盟,惴惴不安却又不敢提起的心情,程漠身上蛊毒已解,那麽他们之间本来的维系似乎便断了。

秦芳川的不安程漠如何会不懂,可是人非草木,不管起初相遇是何种境况,到了如今这种境地,又怎会无情?便不说他们拼了x命为他去杀蛊王,只是摆在眼前的那一份真心,程漠又怎能辜负得起?

唯有子霄,程漠始终觉得心里不安。

此时已近腊月,到了云阳山下,空中开始飘飘荡荡下起了小雪。程漠将马寄养在山脚客栈,朝著半山腰爬去。

举目望处,四周山顶尽是白雪皑皑,一片银装素裹。

山路两旁,草木之上都是薄薄一层积雪,到了山腰,道观大门外,两个小道士道袍内裹著棉衣,脸颊也冻得发红,见了程漠都露出高兴笑容来,“程盟主。”

程漠停下脚步,笑著回礼,“二位道长好。”

一个小道士问道:“程盟主是来找掌门的吧?”

程漠点头,“可需要为我通报一声?”

另一个道士连忙道:“程盟主来了便不需通报了,只是掌门如今在後山凌清峰禁地闭关,盟主若想见他,需得让清虚师兄去通传。”

程漠有些微怔,子霄闭关,也许短时间内无法出来,自己这一趟说不好便是白走了。

他仍是谢过两个小道士,进去见了清虚。

子霄闭关,云阳道派以其师兄子暇道长为代掌门,而大小事务,则多是由子暇的大弟子清虚在做主。

清虚向来崇敬程漠,再加上在水月教时曾被程漠救过x命,更是敬重夹杂著感激。他听闻程漠要见子霄,连忙道:“我这便去替你通传,只是师叔闭关,若不是大事,他未必会搭理。”

程漠道:“我知道。这无妨,只要通传过了,他不愿出来便罢了。”

清虚於是向子霄传了话,他只能向子霄传话,却得不到子霄的回应。

两人站在凌清峰禁地前面,寒风凛冽,刮得脸生疼,面前是一条细长索桥,索桥对面便是一座独峰,那就是子霄闭关之地,一道石门紧紧闭著,一动不动。

等了足有两个时辰,清虚回头道:“程盟主,不妨先随我回道观吧。”

程漠上前两步,看到峰顶往下不远处山崖边有间小木屋。他伸手指了,对清虚道:“我想暂时住在此处,再等些时候。”

清虚随他看去,劝阻道:“这峰顶天寒地冻,这间小木屋g本挡不住风,程盟主还是随我回去,过两日我再替你通传师叔一声。”

程漠摇头,笑笑道:“习武之人何惧严寒,我再等上几日便好,清虚道长不用为我担心。”

清虚又劝了几句,见程漠坚持,便只好应了。回去道观内,派人送来炭炉和棉被,又特意著人送了两套厚重棉衣来。

程漠在凌清峰上住下,真如清虚所说,天寒地冻,终日里没事看著对面子霄闭关的禁地,自己也不知道还在等待著些什麽。

足等了有五日,子霄始终没有出来。

程漠盘算著日子,打算最後再等一天,若是子霄不出现,明日便下山了。

晚上,小木屋里即使烧著火炭也如同冰窖。程漠睡得不死,到了半夜,感觉到身边似乎站了个人。

程漠猛然睁开眼睛,那人一口朝他x口袭来。

程漠一拍床板,身体跃起往後翻窗而出,房间里的人追了出来,手中长剑不曾出鞘,只挑起一捧雪拍在程漠脸上,趁程漠闭眼之时,揉身而上制住程漠脖子。

程漠站在原地没有动,只将脸上的雪甩下来,看著面前的人道:“闭关几月,武功j进不少。”

子霄放开他,回身往前走去,“你没尽力。”

程漠连忙追上去,拉住子霄手臂,唤道:“子霄!”

子霄停了下来,头也不回,问道:“怎麽?”

程漠被他问得一愣,不知该如何回答,紧拉著子霄手臂不放。片刻後,他伸手抱住子霄後背,将自己的x口与他紧紧贴在一处。

天空中不知何时开始飘落纷纷扬扬的鹅毛大雪,一片片落在两人头顶。

程漠又唤了一声:“子霄。”

白天扫干净的地面积起一层雪,落在两人身上的雪也渐渐来不及融化,越来越厚,程漠几乎以为自己快被积雪盖住的时候,子霄总算是回应了他。子霄伸手,按在他的手背上。

子霄转过身来,伸手将程漠推倒在雪地里。

程漠用手肘撑起身体,仰头看著子霄。

子霄一手握著长剑,半跪下来,问道:“程漠,你想要我怎麽样呢?”

程漠没料到子霄会这麽问他,紧闭著唇,似乎忍耐许久,才转开目光,说道:“和我做。”

子霄语气平淡,道:“你的蛊毒已经解了。”

程漠仍是道:“我想要。”他说这话时,虽然脸颊泛著红,但是神情却因为难堪而紧绷著,目光始终落在远方。

子霄沈默片刻,终究没有继续问下去。

程漠见他不说话也不动作,深吸一口气,坐直了身子向他腿间伸手。幸好子霄并没有推开他,任程漠握住他腿间阳物。

程漠握住那物摩挲片刻,直到在手中硬了起来,才跪起身子想要去解子霄裤子。

却不料子霄并没有任他继续,而是伸手将他推倒,抬起程漠一条腿,将他长裤拉了下来。

程漠急促喘著气,身下一片冰冷,可是没有反抗。

子霄拉开他双腿,没有扩增也没有润滑,便这麽直接顶了进去。刚进去一个头时,只觉得又干又紧,难以动作,於是一用力,将自己完全埋进了程漠的身体里。

程漠只觉得身体被用力撕裂开来,疼得厉害,张开嘴来呼吸时,又只能感觉到天地间一片冰凉。

子霄毫不留情,大力抽出又用力撞进去。

程漠撑不住身体,後背躺倒在雪地里,很快变得湿润冰冷。

然而後x的痛楚很快便缓和了,身体早已经熟悉的触感,一次次顶撞著身体内最敏感的深处,使得程漠在寒冷中察觉到了丝丝快感。快感蔓延开来,融化了身上的冰雪,很快连呼吸都灼热起来,随著呻吟从口中逸出阵阵白色的雾气。

程漠向子霄伸手,他渴望著子霄。

子霄看著他,动作终於缓和下来,忽然伸手将他後背托住抱了起来,一边维持著抽c的动作,一边从雪地里抱著他站了起来,往小木屋里走去。

从外面进来,瞬时便能感觉到炉火的暖气。

子霄将程漠压倒在床上,埋下头与他深深吻在一处。

程漠只觉得身体发著热,他不由自主去拉扯自己的衣服,去拉扯子霄的衣服。

到最後两人赤裸著身体紧贴在一处,身下是猛烈的撞击,而唇与唇纠缠在一起,竟一刻也舍不得分开。

程漠几乎神智都有些恍惚了,他与子霄在一起那麽久,第一次感觉到子霄身体传递过来如此火热的气息,几乎要将他的身体连同心脏烧成灰烬。

一夜过後,外面大雪已经停了。

程漠惊醒时,看到子霄站在床边穿衣服。

程漠有些吃惊,唤道:“子霄?”

子霄已经扣好衣襟,转身对程漠道:“我叫人送你下山。”

程漠忍不住伸手拉了他衣摆,面上是难以相信的神色。

子霄却道:“我还要闭关,功力突破之前,不会出来了。”

程漠只得放了手,应道:“好。”

他收拾好,由清虚陪著,离开凌清峰准备下山。子霄回了禁地继续闭关修行,没有再出来。

两人走到山门口,程漠跟清虚告别,让他不要再送了,清虚拱手道:“程盟主慢行。”

程漠点头,正要转身时,忽然见到山路上一名小道士急急追了下来,一边追一边喊道:“程盟主稍等!”

清虚也回头看去,问道:“怎麽了?”

那小道士追到程漠面前,喘著气停下来,小心翼翼从怀里取出一个玉佩,交到程漠手中,“只是掌门让我交给程盟主的。”

清虚看那玉佩,奇怪道:“是什麽?从来没在掌门师叔那里看到过。”

小道士挠挠头,“弟子不知。”

程漠有些愣怔,将玉佩握在手心看了许久,直到清虚连连唤了他几声,才愕然抬起头来。

清虚担心道:“怎麽了?程盟主。”

程漠摇摇头,“没事,我这便告辞了。”

他转过身,继续往下山的方向走去,玉佩被他紧紧贴在心口。这玉佩清虚不认识,他却是见过的,那时与子霄初识,曾见他贴身带著此物,说是他出家之前,家中代代相传之物;後来再见子霄时却没有见他带在身上,程漠还曾问过,子霄说珍惜之物,当妥善收藏。便没有再提起过。

如今,子霄却将这珍惜之物送给了他。

程漠深深吸一口气,全是冰凉湿冷的空气,充斥著鼻腔,鼻尖微微泛起红来,然後大步朝山下走去。

回到山下客栈,程漠牵回自己的马,上马返回武林盟。

过了两日,程漠骑马经过一个荒野村庄时,见到路边地上躺了一个人。

程漠勒马缓缓靠近,见到那人躺在地上,翘著腿懒洋洋晃动著,头上还盖了个斗笠。

程漠走近,忽然听那人道:“兄弟,可以送我一程麽?”

程漠停下来,问道:“你要去哪里?”

那人道:“去临渊城武林盟,找武林盟主。”

程漠又问:“找他做什麽?”

那人笑笑,“想他了。”

程漠於是也笑了,伸出一只手来,“上马。”

那人伸手拉住程漠的手,翻身上马,另一只手将斗笠扣在头上,然後双手绕过程漠的腰将他牢牢箍在自己怀里,牵起缰绳,在程漠耳边道:“那快走吧,哥哥想他得紧,恨不得现在就将他按在马上大做一回。”

程漠闻言,心里一惊,拍马前行,道:“慧寂哥哥,光天化日,不要胡说八道!”

慧寂仰天大笑,“那好,天黑了再说。”

高大骏马甩开四蹄,载著两人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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