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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果然第二天一早子霄就离开了。

程漠醒来时,见到丫鬟正在收拾子霄住的客房,忍不住问道:“子霄什麽时候走的?”

那丫鬟道:“我也不知道,子霄道长似乎一大早就离开了。”

程漠点点头。习惯了身边有人陪著,忽然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便感觉有些寂寞,他慢慢朝著前门走去,站在门口看向门前阶梯,不由自主勾画出子霄离开时的背影。

子霄似乎比他潇洒得多,无牵无挂无拘无束,真正的方外之人。

想到这里,程漠又不由自嘲一笑,身体受了血契控制离不开子霄便罢了,什麽时候心里也如此软弱,真像个妇道人家一般了。

程漠转回身,正要往里走,恰逢从门前道路上一个人匆匆奔跑而来,大声喊道:“程盟主!我们帮主抓住妖女了!”

程漠回过身来,微微有些惊讶,“人在哪里?”

那人应道:“帮主亲自押往武林盟,很快就到了。”

程漠“哦”一声应了,大声吩咐左右弟子道:“去请念悲禅师来!”

除了念悲,程漠又著人去请了几位名望颇高的武林前辈同来。

他回到正气堂等待,不久便见到弟子请了张冠一行前来。张冠亲手押著一个女子,红色纱衣,长发未束,披散下来遮了半张脸。这样看来,确实是一个颇为妖豔的美貌女子。

女子被张冠用力一推,摔落在地上,轻呼出声来。

张冠手里提著大刀,道:“我已点了她x道。本想一刀宰了她,却又不甘心她背後魔教继续横行,所以才提了她来见盟主!”

程漠起身,走到那女子面前,看她虚弱挣扎的模样,一时间有些不确定她是不是身负邪门武功的妖女,蹲下`身来问道:“你是水月教的人?”

那女子满脸惊慌,抬头看向程漠,“什麽水月教,小女子从未听过。你们是什麽人?抓我来做什麽?”

张冠高声吼道:“盟主别上她的当,我亲眼见她鬼鬼祟祟在客栈周围徘徊,害死了我儿子还不甘心,竟然还敢回来!”

程漠听了张冠这一席话,反而更不确定了,这女子既然已经杀死了张承玉,又何必再返回客栈,而且如此轻易便被张冠擒获?

若不是张冠抓错了人,便是这女子另有所图?

程漠有心试探她武功,突然出手袭向她x口。却不料那女子真不避不让,一声惊呼,程漠收住掌风,站了起来,问张冠道:“那客栈小二可有出来指证过?”

张冠道:“小二说不记得了,只记得是个美貌女人。”

此时那女子突然哭泣出声,道:“小女子g本不是什麽美貌女子,诸位大爷冤枉我了。”

说完,她突然伸手撩起脸颊边长发,将整张脸露了出来,只见两边耳际到两颊都是一处既深且长的暗红疤痕,刚好头发放下来便能完全遮住。

本来是张美貌的脸蛋,加上俩道疤痕却显得妖异难看了。

程漠又问张冠道:“张帮主,可敢确定是这女子?”

张冠迟疑著许久答不出来。

此时,门外弟子通报,念悲禅师一行已经来了。

程漠连忙道:“快请!”

念悲禅师看到那红衣女子,道了一声“阿弥陀佛。”

程漠道:“大师,你且看这女子是不是水月教妖女?”

与念悲一同到达的崆峒掌门林须忘道:“试试她内力。”

念悲道了一声“得罪了,女施主。”便蹲下来扣住她脉门,试探她体内真气。

片刻後,念悲摇摇头起身。

程漠知道,若是武功高到一定境界,打散了真气装作不会武功,事後再聚集真气,也是做得到的。

没人可以妄下判断这女子到底是不是妖女。在场又都自称名门正派,哪里敢轻易滥杀无辜。

一番争论之後,仍是没有结果。

这女子不能杀不能放,只能由程漠先关押下去,再行定夺。

张冠离开时道:“若是能证明这女子真是杀害我儿的妖女,恳请程盟主日後将她交由我处置!”

程漠道:“这个自然,张帮主请放心。”

程漠令人严加看守这名女子,丝毫不敢松懈。

入夜时,他躺在床上,还在反复思量,若是这女子真是水月教妖女,那她自投罗的目的到底是为了什麽?与武林盟又相不相干?

程漠这一觉直睡到半夜,突然传来敲门声将他惊醒,他讶道:“是谁?”

门外人并不答话,程漠翻身下床,走到门前将房门打开,见到门外竟是那名被关押起来的红衣女子!她明明被严加看管,如何能无声无息轻易逃脱武林盟的地牢?

程漠一怔,正要出手制服她,却猛然发现她双瞳一片水亮血红之色,莹莹闪闪甚是惑人。便是这片刻的迟疑,程漠失去了意识,听那女子说了一句:“跟我来。”

程漠茫然睁著双眼,应道:“是。”

等到程漠再次恢复意识之时,却是身处一间破庙之中,自己躺在草堆之上,径自喘息不已。他一时有些茫然,低下头来见到那女子正用嘴含弄自己阳`物,而那东西却是软绵绵一丝动静也无。

女子将那物吐了出来,愤然骂道:“堂堂武林盟主,竟然是个不能人道的废物!”

程漠顿时满脸通红,呼吸因为身下的刺激犹自急促著,而阳`物却是始终不得动静,难以挺立。

女子站了起来,正要脱自己身上衣物,却听到破庙之外传来一个低沈的男子声音:“他不是不行,只是对你不行,何必勉强?”

那女子闻言,陡然变了脸色,颤声道:“教主!”

程漠听那女子唤庙外之人教主,顿时心里一惊,想要挣扎却发现全身无力动弹不得,似乎是被眼前女子封住了x道。

他身上衣衫大敞,裤子已被除去,露出光裸两条长腿来,此时正大张著,中间无力躺著的,正是他的阳`具。

庙门猛然被一阵劲风吹开,从门外缓缓走进来一名男子,那男子身形修长俊逸,脸上却覆盖著一层面具,看不到他容貌。

面具後面传出来的声音略显低沈而又蛊惑人心,他问那女子:“你离教时说过些什麽?”

女子低下头,道:“我说来找张承玉报仇。”

男子问道:“报了仇吗?”

女子点头道:“是。”

男子“哦?”一声,“那为何不回去?”

女子忽然跪了下来,“教主,云香知道错了,是云香贪图程漠一身功力,想要趁此机会一并吸了他的内力。”

男子闻言,轻笑出声道:“你以为堂堂武林盟主会这麽轻易被你吸去一身功力?那你也太小看中原武林了。”

女子道:“是,云香知错,请教主给云香一次机会。”

男子一挥手道:“你走吧,这次就算了。”

女子连忙道:“多谢教主。”随即离开了这破庙。

顿时,y暗古旧的庙堂内只剩下程漠与这男子两人。

男子走上前来,蹲在程漠面前,笑了一声道:“本以为有机会见识一下传说中的截阳功,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方式与程盟主见面,应该说一声久仰大名了。”

程漠正在尝试著用内力冲破被封的x道,喘一口气问道:“你是水月教教主?”

男子面上覆盖的面具并不会随他表情而动,无论何时,程漠看过去都是冰冷一张青铜人面,只是露出了眼睛来,一双漆黑眼珠甚是幽暗。

男子听闻程漠的问题,笑著应道:“水月教只是西南边陲一个不起眼的小教派,没想到程盟主也曾听闻,是否该说一声荣幸之至呢?”

程漠说道:“你果然是魔教教主!”

男子道:“不错,请容许在下自我介绍,我乃水月神教教主舒长华。”

“舒长华?”程漠重复著他的名字。

舒长华笑道:“程盟主请记清了,你我以後还有再会之期。”

程漠听他语气,竟似要放过自己,不由疑道:“你……”

舒长华道:“今日便算了,想必程盟主也不愿摆出这副与我说话,不如……”舒长华一边说话一边伸出手,弹了弹程漠腿间软绵阳`物。

程漠这才注意到舒长华一双手都戴著黑色的手套,看不到原本的皮肤。

却不料舒长华手指碰触到程漠阳`物,说了一半的话猛然顿住,而是直接伸手将那物握在手心,语气疑惑道:“y心蛊?”

身体最私密之处,被人如此反复碰触挑弄,明明已能觉得快感阵阵袭来,却是始终无法硬起来,程漠心里多少明白是因为血契的缘故。

然而舒长华的这番碰触还是使得程漠脸涨得通红,怒道:“放开!”

舒长华听若未闻,竟用指尖轻轻拨弄程漠阳`物顶端,直弄得那处溢出水来。虽然隔著手套,程漠还是能感受到对方手指的温度,忍不住仰起头喘息不已。

突然,程漠看到从舒长华的指尖钻出来一条细长的虫子,扭动著身体,缓缓将头探到程漠阳`物顶端的那处小孔。

程漠顿时惊惧不已,却又无法动弹,只能惨白著一张脸眼看舒长华将那虫子送进了那细小的入口。

虫身极细,钻进去并不见得痛,只是带来苏苏麻麻的可怕快感,激得程漠全身寒毛都竖了起来,忍不住“嗯……”一声呻吟出来。程漠想要挣扎而不能,被那酥麻感觉折磨著,眼角几乎落下泪水来。

过了片刻,舒长华将指尖送到唇边隔著手套轻轻咬破,然後将那虫子诱了出来,复又钻进了手套里面的手指尖。

程漠此时已是死过一次般,全身无力瘫软在地上,头发和身上全部被汗水湿透了。

舒长华却叹道:“果然是y心蛊。”

程漠并不知道什麽是y心蛊,只能猜到与自己身体这副模样有关,说不定也与那血契有关。他缓缓平复著呼吸,冲破x道的努力也因为中途被打断而白费了。他不知道舒长华还要做什麽,只想著舒长华刚才说要放过自己,隐隐盼望著他能就此收手。

却不料舒长华突然伸出手来放在程漠面前,道:“既然如此……”

程漠只见到舒长华将那只手的袖子微微拉高,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腕,然後伸手取下头上束发的簪子,用尖端对准了手腕,缓缓划出一条血线。然後用另一只手捏住程漠下颌,强迫他张开了嘴。

程漠惊恐瞪大了眼睛,眼睁睁看著一滴血珠从舒长华手腕落下,滴进了自己嘴里。

血珠一滴接著一滴落下来,舒长华说道:“程盟主,机会难得,下一次吸魂术对你来说怕就不能见效了,千载良机,我若是放过了都怕天理不容,只能委屈你了。”

血水落进嘴里,越积越多,程漠不由自主咽了下去,他的脸色也变得苍白,身体微微有些颤抖。

舒长华道:“看来你也是知道y心蛊的效果,说来也是,云香那麽费力也没能使你硬起来,看来正是有人用血喂过了你身体里的蛊虫。”说到这里,舒长华凑近了程漠耳边道,“程盟主,在下可否问一句,那人弄得你可舒爽?”

程漠x口用力起伏著,因为屈辱和羞愧,竭力强迫自己想要冲破x道,全身真气几乎逆向而行,眼看著就要走火入魔。

舒长华伸手指连点了程漠身上几个大x,阻断了他的运功,然後撕了衣摆缓缓绑住手腕伤口,道:“程盟主不必如此激动,很快就会让你知道,我与那人,谁弄得你比较爽。”

程漠只觉得全身一股热流缓缓流淌而过,他知道是刚才喝下去的舒长华的鲜血起到了作用,本已躁动许久的身体总算是有了反应,在舒长华的目光下,阳`物逐渐硬`挺起来。

舒长华突然笑了一声:“程盟主,开始急不可耐了麽?”

程漠重重喘息著,对舒长华说道:“舒长华,大家都是男人,你放了我我们痛痛快快打一场,何必坐这等龌龊事情折辱於我。”

舒长华伸手握住程漠阳`具,抬眼看他道:“程盟主,你应该心里有数,此刻我就算放了你,你也会急不可耐抱著我求我上你。蛊虫刚刚见了血,正是兴奋的时候,我若不与你交`媾,你怕是会j道堵滞活活憋死。我只是想帮你。”

程漠突然大笑两声,“帮我?你不如一掌杀了我。”

舒长华停下手上动作,看著程漠屈辱的表情,忽然抬手用麽指抹掉他眼角一点湿润,然後那只手指轻轻摩挲程漠的嘴唇,舒长华叹道:“程盟主,你露出这副模样,我怎舍得杀你,要杀你,也是用它来杀。”说著,一只手指著自己胯下,那处竟已是高高翘起,将裤子顶出一个弧度来。

舒长华慢条斯理解开裤子,一边动作一边说道:“光是看你的表情,我就能硬起来,不愧是统领中原武林的程盟主。”

话说完,舒长华已将自己阳`物坦露出来,他那物竟长得如同雕刻j致的玉势一般,莹润白`皙,修长端正。当被舒长华用覆盖著黑色手套的五指握住之时,更是仿佛上好的美玉一般。

舒长华跪在地上,双手握了程漠双腿,大大分开然後用力一拉,让他腿g垫在自己膝上,屁股则被抬高,腿间风景顿时一览无余。

舒长华握著自己阳`物,凑近程漠腿间挺翘的东西,将彼此硬`挺顶端相触,g`头与g`头缓缓摩擦起来。

程漠x口用力起伏不已,嘴里不断吐出呻吟,不再徒劳企图让舒长华放过他,却仍是觉得眼前景象太过y靡,於是闭上了眼睛。

然而眼睛看不到,触感却更是明显,同样是坚硬而又柔软之物,彼此摩擦使得全身都酥麻起来,身体越发软绵无力,而只下`体越发肿胀坚硬,顶端y`水长流,将舒长华整个g`头也都沾湿了。然後他感觉到对方的顶端抵著自己j体缓慢往下滑去,在卵囊上轻轻顶撞。

舒长华的力道与速度都掌握得掐到好处,一遍一遍的戳刺使得程漠情`欲高涨,而挺立的前端和不断收缩的後`x都显得空虚孤单起来,他自己又动弹不得,不能碰触,全身紧绷著被快感狠狠地折磨。

舒长华双手托住他臀`部抬高,看他前端溢出的yy一直落到後面,将那x`口周围一圈都已经濡湿。後`x正翕张不断,似乎想将流过的yy全部都吸进去一般。

舒长华轻笑一声,“盟主,你可曾见过自己的身体,如此饥渴如此y`荡,你莫不是靠这诱人的y`x征服了中原武林?听说云阳道派的子霄道长武功已臻化境,也唯你命是从,不知道他是不是见识了你这y`x的功夫,欲罢不能。”

程漠没有料到舒长华会在此时提到子霄,猛然间听到这个名字,顿时身体一僵,後`x用力一缩,从里面流出透明的肠y来。

舒长华见他反应如此激烈,也不由微微一怔,看向程漠羞愤交加的那张脸上,心里猜测著程漠反应的由来。他一边将一只手指伸进程漠後`x,一边问道:“程盟主难道对子霄道长有什麽不可告人的想法?”

程漠的後`x因为前一天才经过子霄的开拓与滋润,此时轻易便容纳了舒长华的手指。

舒长华见程漠双眼紧闭,嘴唇也咬紧了似乎什麽话都不准备回答,於是也就笑笑,自言自语道:“罢了,程盟主什麽都不肯说,我也就随意猜猜。你这绝妙地方到底有哪些人进来过?子霄?念悲?哦,我听说华山派商与衡是出了名的风流豪侠,胯下功夫定然是极厉害的, 不知道程盟主是否与他切磋过?”

舒长华说著话,将手指伸进去了三g,略有些chu糙的手套布料摩擦得程漠肠道嫩r阵阵发痛。舒长华却仍是开始抽`c,逐渐加快著速度带来阵阵濡湿水声。舒长华将手指抽出来时,手套已经被完全湿透了,他用手指抚m程漠的脸和嘴唇,惹得处处水色泛滥,舒长华说道:“人都说美豔不可方物,程盟主在我看来,却是y`荡不可方物啊。”

程漠无论舒长华说了些什麽,都一概不回应。然而身体是诚实的,舒长华的y词秽语说出口来,程漠反而更加兴奋了,後`x不断地收缩,既感到排斥又忍不住有所期待。

程漠知道是因为血契的原因,或者说是因为舒长华所说的y心蛊的原因,可是他完全无法抵抗,从心里来说,他更宁愿如今处在被点了x道动弹不得的境况,若舒长华真放了他,他害怕自己忍不住会去求著舒长华上他。

舒长华将自己的阳`物顶端抵住了程漠的後`x,却在洞口缓缓划著圈不肯进去。

程漠张开嘴大口喘著气,他知道舒长华在逗弄他,前端已经涨得发痛了,偏偏舒长华碰也不肯碰一下;而後`x空虚难耐,急需被狠狠填满,他却又偏不肯进去。

舒长华突然一手撑著身体趴在程漠上方,靠得近了,程漠能感觉到舒长华面具上的冰凉气息,而且能闻到他身上一股妖异的香味,程漠形容不出来,像是某种植物,味道淡而特别。

舒长华埋下头,用冰凉的面具去碰触程漠的r`头,那r`头受了激,立即高高挺立起来。

舒长华换了手指,中指和食指夹著r`头往外扯,而大麽指则用力往下按,玩弄得程漠两边r`头都肿胀起来。

很突然的,程漠感觉到脸上一阵冰凉,像是被什麽东西覆盖住了。程漠起初没有明白过来,後来闻到一阵香味,才知道是舒长华将自己的面具盖在了他的脸上。

程漠睁开眼,发现视线被青铜面具遮住了。舒长华并没有将面具照著形状覆盖在他脸上,而是只将他的眼睛盖住了,鼻子和嘴唇仍然露在外面。因为没有贴合,所以程漠能借著缝隙看到外面的光线,却看不到舒长华的脸。

舒长华用手指捏住了程漠的下颌,这回不再隔著一层布料,而是真实的皮肤想贴,程漠感觉到对方的指尖一片滑腻。

紧接著,舒长华埋下头来吻住他的唇。

程漠紧闭牙关不开,舒长华就耐心地舔舐吸`吮他的唇,时不时用舌头扫过程漠闭紧的齿列。等到程漠终於忍耐不住放松之时,舌头探进了他的嘴巴里面,卷著他的舌头开始用力吸`吮。

程漠从面具与鼻梁的缝隙,刚好只能看到一个白`皙削尖的下颌和一张色泽柔和的嘴唇。程漠一时间看得有些怔愣,回过神时发现自己竟然在迎合舒长华,与他深吻起来。

舒长华从他嘴里撤了出去,轻笑道:“你啊……”

说完,又埋头去含住他一边r`头吸`吮。

程漠艰难咽著嘴里多余的津y,突然之间下`身被舒长华用力贯穿。“啊──”程漠不设防之下叫出声来,“不要……”

突然的贯穿带来一阵撕裂的痛楚,然而那痛楚与许久的空虚终被填满相比,显得并不明显,更多的是程漠感觉到那可怕的充盈的快感,柔韧湿润的後`x紧紧包裹住硬`挺的阳`物,竟然开始害怕他会撤出去。

舒长华举高程漠两条长腿,将他反折起来,两瓣臀r中间吞吐著色泽莹润的阳g,格外y靡。舒长华缓缓抽出,然後又重重撞进去,带来一阵滑腻水声。便就这样举著程漠大腿,反复抽`c,每一次都进到最深处,顶端摩擦著程漠体内敏感之处,而垂下的囊袋在程漠臀上反复拍打,一时间这破庙之内,只听得到两人交`媾的r`体拍打声和程漠或深或浅的呻吟喘息。

程漠前端阳`物肿胀不已,已是濒临释放边缘了,然而舒长华仍然在抽`c顶撞,丝毫没有要结束的迹象。

程漠难受得狠了,喉咙深处发出难以忍耐的低吟声,“舒长华……”他轻轻喊出声来。

舒长华停止了下`身动作,凑近他耳边,道:“怎麽了?盟主?”

程漠抛下尊严,艰难道:“放过我吧。”

舒长华在他耳朵边上吐口气,道:“求我啊?”

程漠却死活不肯开口说这个求字。

舒长华道:“那你便忍著吧,主人不尽兴,怎能就让你出来了?”说完,又一下猛地顶撞进去。

“啊……”程漠大声呻吟著。

舒长华笑道:“程盟主身体很诱人,声音叫的也好听,我今日是欲罢不能了。你想要我快点s,也可以多叫两声好听的给我听听,说不定我一时激动就控制不住s了出来,你也好舒爽是不是?”

程漠仍是不应。

舒长华伸手抚m著他平坦的小腹,忽然埋下头来吸`吮他的肚脐,然後又抬头道:”那好。“

接著,仍是继续用阳`物狠狠c弄程漠後`x。

程漠都有些恍惚了,他忽然觉得这样下去,前面真会被废掉也有可能,一时间有些神智不清,只能随著舒长华的动作在欲`望中沈浮。

後来他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猛然感到一阵灼热拍到在肠道内壁,身体忍不住颤抖,收绞著肠道将舒长华s在他体内的j`y全部吞噬干净。那几乎紫胀的阳`物才颤抖著发泄了出来。

舒长华用手抚m他偃旗息鼓的阳`物,道:“可怜的小家夥。”

程漠已经无力反驳。

舒长华又凑上来亲他的嘴,程漠任由他在自己嘴里一阵翻搅,最後听到他说:“程漠你太好了,我会回来找你的,到时候你我可以再切磋一番……”

还未说完,程漠感觉到舒长华伸手在自己颈侧轻拍一下,顿时整个人陷入了完全的黑暗中。

程漠醒来时,只觉得全身酸软,许久都使不上力来。他睁开眼睛,发现已经回到了武林盟,躺在自己的床上,然而被子下面的身体却是一丝`不挂的。

他猛然坐起来,腰部和後`x都是一阵痛楚,忆起之前种种,程漠的脸色变得苍白起来。

程漠掀开被子下床,突然发现後腰处一阵刺痛,他伸手抚去,只觉得那处似乎被人刺了什麽东西,顿时心里一惊,走到桌边拿起铜镜,对著後腰处照看,竟发现那里被刺了一只形状扭曲的虫子,虫子有十条腿,一边五只,中间的身体细长盘旋,头顶还有两条长触须。

程漠从未见过这种形状的虫子,然而更可怕的是,他心里明白,这东西定是舒长华给他刺上去的。不由又想起舒长华喂他喝下去的鲜血,和他说过会回来找他的话,程漠只觉得太阳x阵阵跳痛,有些无力地坐回了床边。

此时他脑袋里充斥著太多的东西,一时间纷纷涌上来,挤得头脑发胀。被关起来的妖女逃掉了,他尚且不知如何对张冠交待,自己却在魔教教主身下y`荡地呻吟了大半个晚上。他知道不是自己放`荡,而是因为那血契的原因,可是他仍然是在神智清醒的状况下迎合了舒长华。

程漠忽然又想起子霄来,子霄一心想要帮他找到解开血契的方法,自己却被另外一个男人……想到此处,程漠只觉得x口一阵闷痛,喉头一甜吐出了一口鲜血。

房门突然被人敲响,门外有弟子道:“盟主!海沙帮张帮主与念悲禅师一行又来拜访了!”

程漠站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道:“请他们去正气堂稍等,我很快就出来。”

原来张冠想了一晚想不通,今天一早又邀约了念悲禅师一行人同来,想要证实那妖女身份。

与念悲同来的依然有崆峒掌门林须忘,还有峨眉掌门善德师太以及华山掌门卢山青。

程漠匆匆赶到正气堂,向各位武林前辈问了好,站直了身子直接说道:“不知各位一大早来武林盟,可是为了昨日妖女的事情?”

张冠道:“是啊,程盟主,你拿她出来,我们再来审过。”

程漠垂下目光,道:“张帮主不必再审,那女子却是水月神教妖女。”

“哦?”在场众人一阵惊讶。

念悲问道:“盟主如何得知?”

程漠道:“程某赧然,昨日里轻视了那妖女,竟被她用吸魂术迷惑了看守,将她放了出来。”

张冠听闻,急道:“那人呢?”

程漠叹一口气道:“人已经不见了。”

念悲道:“阿弥陀佛。”

善德师太细一思索,“程盟主,那妖女既然如此厉害,为何又要来这武林盟走一遭才离去?可是别有所图?”

卢山青也道:“是啊,听来有些蹊跷啊。”

程漠起初没有回应,过了许久,才道:“那女子迷了守卫,半夜里来我房间敲门。说来惭愧,程某不防,竟然也中了她的吸魂术。”

念悲道:“程盟主不必太过自责,你说的那吸魂术,我师兄也曾中过。那妖术诡异难防,若是之前从未见过,很容易便会被妖女的眼睛所迷惑;但是如果见过一次,下次想要再迷惑你,那就难了。”

程漠点点头。

张冠问道:“那妖女迷了你?对你做了什麽?”

想是众人不约而同想起张承玉的死状,看向程漠的目光也变得复杂起来。

程漠道:“那妖女的武功似乎是可以吸人功力,她混入武林盟,半夜出现迷我心智,将我带出武林盟,目的就是为了吸我内力。”

既然已经中了吸魂术,程漠如今却丝毫没有功力受损的模样,能想到的唯一理由,便是程漠面对妖女引诱,还能坐怀不乱。

程漠看众人表情各异,自嘲一笑,道:“并不是程某厉害能够自己摆脱妖女,而是中途有人出来阻止,程某才能逃过一劫。”

林须忘问道:“什麽人?”

程漠暗自叹一口气,还是下定决心将那个人说了出来,“水月教教主──舒长华。”

舒长华这个名字还是众人第一次听到,就连念悲之前也从未听闻。

“魔教教主到了临渊城?”

程漠道:“不错。”

张冠问道:“那他为什麽要救你。”

程漠脸色陡然变得苍白,然後泛起一圈不自然的红晕,右手抵在唇边低咳一声,道:“他说想见识我的截阳功,昨日那种情况之下并不合适,所以放了我让我回来。”

说完,程漠摇了摇头,“我身为武林盟主,却丢了中原武林的脸。”

善德道:“程盟主别这麽说,魔教妖人诡异多端,若是堂堂正正与你交手,那舒长华未必是你对手。”

程漠仍是面露苦笑,“舒长华如今还在不在临渊城,程某也不敢确定。要不要大张旗鼓在临渊城围剿他,我也一时拿不定主意,想听听各位意见。”

几人相视一眼,念悲最先说道:“我们在明他在暗,闹得大了他定然不会留在临渊城任我们抓,此事还是先不要大肆泄露,需得派些可靠弟子暗中寻找。”

程漠点点头。

此时又听林须忘说道:“派人去离城的必经之路堵截,说不定不只魔教教主,那魔教妖女也还未离开临渊城。”

善德问道:“不知那舒长华容貌如何?”

程漠身体不可察觉地微微一僵,然後说道:“他面上覆盖著青铜面具,手上带了一双黑色手套。此人说好辨别确实好辨别,如果他面具从来不曾取下来的话,我们要认出人来并不困难;可若说不好辨别,只需他取下面具,或者换一张人皮面具,武林中仍是无人见过他真面目。”

念悲道:“无论如何,那红衣女子容貌我们都见过,只要他们没走,就定能在临渊城将他们找出来。”

程漠拱手道:“有劳各位掌门,武林盟弟子一定全力配合,争取早日抓到魔教妖人!”

程漠将众人送出武林盟大门,等人都走了,才揉揉额角,疲惫地返身往回走去。

他命人打水来,自己在房间里沐浴完,然後对程三道:“我有些不舒服,现在去睡一觉,有事情就来叫我。”

程三将洗澡水搬出去,应道:“好的,盟主。”

程漠躺回床上,闭上眼睛做了个梦。

在梦里,他率领武林正道抓住了舒长华,将他团团绑起来时,舒长华说道:“程盟主,一夜夫妻百日恩,你怎舍得这样对我?”

程漠大惊,连连退後时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变得一丝`不挂,舒长华抬起他双腿,当著全武林人的面,狠狠将他贯穿。

程漠听到自己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紧接著听舒长华道:“程盟主,大家都看著呢,你怎能这麽y`荡?”

程漠想要挣扎,却又动弹不得,偏过头发现念悲、善德那些熟悉的面孔,都带著嘲弄看著他们,又换了一个方向,程漠却发现了子霄远远站在人群之後,也面无表情看著他。

程漠大声喊:“子霄!”

那梦境便迅速抽离,他一身冷汗从床上坐了起来,才发现自己那一声子霄竟然是叫出声来了。

他抹一把湿透的额发,竟是再也无法睡下去了。

整个临渊城波涛暗涌。武林盟弟子出动大半,配合著少林、崆峒、峨眉、华山以及海沙帮的人,暗地里四处查探舒长华的下落。

而程漠在武林盟闭门不出,整日里神不守舍,对於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事情,始终无法释怀。他总是一闭上眼睛,就能看到舒长华冰冷的青铜面具,一次又一次地重复梦见他与舒长华之间的关系被昭告武林,不只舒长华,还有子霄也总会在他的梦里反复出现。许多次,他见到子霄背对著他逐渐远离,自己想要追却怎麽也追不到,惊醒过来,一身全是冰冷的汗水。

程漠知道那都是自己意识深处在害怕的东西,害怕被人知晓与舒长华之间苟且之事,又害怕会因为自己这可耻的身体永远失去子霄这个朋友。

在这样的不安中度过了十余天,仍是没能找到舒长华的踪迹,他与那个红衣女子仿佛都从未在临渊城出现过一般,行踪消失得干干净净。

程漠更宁愿相信舒长华已经离开了临渊城,他也为此隐隐松了一口气。

眼看著与子霄的十五日之约就在眼前,程漠猜想子霄也许已经回了临渊城,如他们所约定的那般,在自己不远处守著自己却不现身。

每当想到子霄也许就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程漠都会忍不住心底微微颤动。

临渊城的武林人士逐渐离开,念悲等人因为许久不能找到舒长华踪迹,也放弃了原来计划,向程漠告辞离开。

凌小鹿和余小山一行人离开前,也专程到武林盟拜访了程漠,那天正好是程漠与子霄的十五日之约。

程漠让厨房备了酒菜,宴请了青城派的这些年轻弟子,然後直将他们送出武林盟大门。

凌小鹿依依不舍,“程盟主,不知我们何时才能再见?”

程漠笑著m他的头,“有缘自会再见,说不定那时你已经是名闻天下的凌大侠了。”

凌小鹿用力点头,“嗯,我一定会的,我也要成为程盟主的至交好友!”

程漠轻笑道:“我等著你。”

余小山一把将凌小鹿扯回身边,对程漠道:“多谢程盟主款待,我们告辞了。”

程漠拱手道:“一路顺风。”

看著凌小鹿蹦蹦跳跳下山,程漠微笑著正要转身回去,忽然心里一阵臆动,回头看向道旁茂密树林,只见风吹叶动,并无异常。於是暗自里叹一口气,才转身往里走去。

这一日,子霄没有现身,血契也没有发作。

程漠心里仍是忐忑不安,他知道血契不发作的另外一个可能,那就是自己与子霄交`合之後的第二天,又与舒长华行过那事,他不知道到底对血契的发作时间会产生什麽样的影响。

就在这样的焦躁心情中又连续过了两天,子霄始终没有现身,而血契也始终没有发作。

腿间那物好像沈睡过去一般,在这十多天一直软绵绵没有过j神。

程漠逐渐发现心来,又开始想著子霄为何一直不露面,是被什麽事情牵绊住了没有来过,还是来了又走了不肯与自己见面。

直到那天夜里,程漠被极其轻微一声破空声惊醒,睁开眼见到桌上落了一个纸团,而窗纸被戳破一个小洞。

程漠摊平纸团,看见上面简单几个字:既已无事,先行告辞。落款是子霄。

他连忙开门追了出去,直追到武林盟外的山间小道,仍然没有子霄踪影。

他手里还握著子霄留下的字条,想著子霄匆匆告别的原因,也许是他师侄的事情尚未办妥,赶回来只是担心自己血契发作,并且默默守了自己好些天。

想到这里,程漠心里隐隐有些悸动,却又忍不住担心,到底是什麽样的事情能让子霄辗转来回,迟迟无法办妥?

程漠越想越觉得不放心,打定主意,明天便动身前往云阳山寻找子霄。

☆、第四章

程漠第二天收拾好行装,离开时,程三跟在後头问:“盟主,我跟著你去吧。”

程漠道:“不必了,你留在武林盟看家就好。”

程漠轻装简行,一人一马从临渊城往云阳山,也不过就是五、六日的路程。

离子霄越近,程漠就越发难以形容心头那既期待又隐隐不安的感觉,两人这麽些年的朋友。程漠往来云阳山也不下五趟,却是第一次有了这种感觉。

云阳道派位於云阳山半山腰处,上山是一条幽静小路,沿路都是苍翠绿树,泉水叮咚。

程漠牵著马上山,到了那寂静道观之外,两个身著蓝白道袍的云阳弟子见著他,都躬身行礼道:“程盟主!”

程漠还了礼,问道:“子霄回来了吗?”

其中一个弟子道:“掌门比你早了一天上山,可需要我们为你通传?”

程漠应道:“不必了,我自己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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