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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节、孪生双姝

若颦是四个女生中最害羞的一个,但是却是309宿舍最先当了妈妈的,今年寒假的时候,她生下来了一个漂亮的女婴,目前已经有三个月大了。本来她家大人想要把这个孩子送给亲戚,但是因为若颦的反对而作罢。现在,随着正式的开学,她也把还在哺期的孩子带在了身边。

至于孩子的父亲,若颦也只能说不知道,因为据推算,似乎正是若颦那次在公车遭遇轮奸的那一回。虽然回忆起来多有不快,但是这个女婴却是可爱无比,所以若颦舍不得让她离开自己。

现在她的孪生妹妹若蹙也有了四个多月的身孕,推算起来,孩子的父亲应该是在圣诞节的时候撒下的种子,那几天,她们几个大美女几乎天天有彩活动,而若蹙的日记上还记录着她那几天创下的记录:平安夜,16个;圣诞节,22个;26号,23个……这里面还有好多个是本不认识的,所以她也说不出来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

不过,这两姐妹都异口同声的咬定,怀孕生子的感觉很好,若颦甚至说等若蹙生下孩子过完月子之后,就要和妹妹一起同时怀孕,一同生子。

这样的想法对于方芸和慕容璃而言还是太过于刺激了,她俩玩的游戏也不少,时常还把两人百合的录像传到网上去卖钱,但是却绝对没有想过要怀孕生子。

即便是有时遭遇公车色狼之类的,包包里也一定带着紧急避孕丸,更不用说橱窗生意的时候了。她们一直都做的很小心。

舞艺附中的宿舍都是40平米一个小房。一厅一室一卫,不带厨房。大家都很期盼等升到本部之后去,可以享用90平米的两厅两室两卫带厨房,而且还是四个人住,多么令人期待啊!

若颦正躺在自己的小床上假寐,身边的婴儿带着满足的笑容方昏昏入眠,若颦素来害羞,从来不像姐妹们一样自己动手做,但是正因为这一点,才更让男人们怜爱。

若蹙在坐在自己的书桌前上网,四个多月的肚子已经有明显的凸起了,可是这一点也都没有妨碍她参与挣钱的大业,反而是其它姐妹们都有每个月不太方便的那几天,她却没了这个烦恼。

若蹙打个哈欠,感觉到肚子有些饿了,看了看时间,已经五点五十了,好去吃饭了,便关掉电脑站起来:“姐姐,我们去吃饭吧。”

“嗯,”若颦迷迷糊糊的醒来,若蹙挺着个肚子站在她床下,“晚上还要有活动呢。”

因为要给孩子喂的缘故,若颦这开学来的一个多月都没有参加她们的活动,只是偶尔会被老师叫到小房间里面去单独“训导”。不过这样的杯水车薪,似乎很难让若颦真正满足。所以今天把孩子早早的喂饱哄睡觉之后,完美妈妈要偷偷的不负责一回了。

若颦从床上下来,从衣柜里翻翻拣拣,若蹙也在一边梳妆打扮,忽然她似乎想起来了什么:“哎呀,姐姐,我想起来一件要紧的事情。”

“什么事情?”正在考虑穿哪一件裙子比较好的若颦回过头去看着妹妹,若蹙从椅子上站起来,指了指姐姐的房:“要不要给孩子留一点儿?”

若颦刷的羞红了脸,她身子一向不太好,生孩子也是大伤元气,因而导致水不多,如果现在不给孩子留一点下来的话,恐怕等晚上回来的时候就一滴也不剩了。

若蹙体贴的找出一个空的瓶递给姐姐:“喏,就先用这个吧。”

“这个……”若颦望着瓶俏脸发烧:“这个可怎么用啊。”

“哎呀,还能怎么用?”若蹙最烦不过姐姐的害羞病了,虽然一到了被男人入的时候浪的程度号称是全校花魁,可是当她清醒的时候,这害羞病也真的还是叫人受不了。

若蹙把杯子往桌上一搁:“自己开发。”

说完,不负责任的妹妹就坐到一边去描眉画影了,只留下若颦一个人呆呆的坐在床沿上望着那个伸手就可以够到的玻璃瓶子。

用它吗?可是……好羞人啊……少女只是这么想一想,就觉得头已经硬翘了起来,双腿间似乎也有异样的感觉。

可是,如果不……那么孩子就会挨饿……半夜里醒来的时候要是妈妈的房里没有一滴汁,那孩子会多么的失望啊。

粉?no!认真负责的妈妈怎么会给孩子吃这种工业品呢?只有母才是最好的,因为只有把孩子抱在怀里,让他吮吸着自己肿胀的头,感觉到腺里体流出的感觉才能够切身的体会到这孩子乃是自己命脉的传承啊。

问题都已经上升到了这样的高度,若颦也顾不得害羞了,拿过那个瓶,把盖子打开。单手解开衬衫上面的两颗纽扣,将那个家居哺罩的前叶打开,轻轻的揉捏了几下房,将那个杯子放在头前面。右手仿佛是在给孩子喂一样,轻轻的向前推挤着。

一股白色的汁从头中喷洒了出来,画出一个小角度的弧线之后落入了玻璃杯中,若颦一面推挤着房,一面调整着玻璃杯的角度。已经积攒了半个下午的房已经酝酿出来了不少汁,可是量终究还是不太多,只积攒了三分之一杯就再也没有了。

若颦换了一只手,将玻璃杯移到另一个房前,如法制。花了十来分钟,在两个房上又推又计,最后才好容易凑齐了一瓶,若蹙回过头来看着姐姐手上的瓶笑道:“真不少,也有一两百毫升了吧?”

“别闹了,”若颦羞红着脸,一手把衣襟合上,一手把瓶放在桌上。若蹙帮她盖好盖子,放在保温壶中,设定好时间,回头看见姐姐又忍不住去亲吻她的宝贝女儿。

“好啦,姐。就几个小时而已。十点钟以前一定会回来的。”若蹙一边埋怨着一边走到姐姐的衣柜前:“我看就这件连衣裙不错,不如就穿这个吧。”

这是一件花饰很简单的白色连衣裙,只在口处点缀着些兰草图案,整件裙子看上去简洁、欢快,当忧郁妈妈在妹妹的帮助下穿上它之后,似乎整个人也神了起来。

“前面,是不是太……”若颦咬着下唇,苦恼的望着穿衣镜中的自己,哺期中的少女,部似乎又大了一些,将前面的衣服顶的高高的。

“没法子哦,”若蹙的语气倒是轻松的很:“这是你去年买的。那时候你的这儿还没这么大呢。”一边说着,一边促狭的把手伸到姐姐的腋下从侧面捏了捏那丰满的房。

“手感好好哦,”怀孕中的少女沉醉的趴在姐姐肩上,轻轻地用自己的双在亲爱的姐姐背上蹭着:“姐姐,我的会不会也这样啊?也变得这么大,这么软?”

虽然是同时出生的孩子,可是若蹙总是下意识的以为若颦要比自己大很多,总是想要姐姐来照顾自己,而自己有了问题或困惑,也总是第一时间里来找到姐姐。

“会的。”

若颦温柔的安慰着妹妹,“时间不早了,我们先去食堂吃饭吧。”

“嗯。今天晚上吃什么呢?”

“妹妹你说呢?”

“人家想听姐姐的意见嘛……”

“和若蹙一起吃,随便什么都可以。”

“姐姐的营养很重要,我们还是去吃小炒吧。”

“那就这么说定咯。”

六点钟不到的时候,正是食堂里——正常时间的食堂里人最多的时候。今天由于是假期的最后一天,姑娘们大多都要等到晚饭后才能回来,也因而,食堂里虽然增加了几分人气,但是依旧当的上“萧条”两个字。

“颦儿学姐,蹙儿学姐……你们好。”

刚刚在小炒里坐下来,若蹙便嚷嚷着要点菜,等到服务员来的时候,双生子才发现眼前这个还穿着校裙的仆役娘就是分到她们手下的四个女孩子之中的一个。

名叫舒月,正在读高一,听说她家境不是很宽裕,在课业之余,经常要东西奔波去找兼职。想不到在学校餐厅里遇见了她正在打工。

只是眼前的小姑娘装束有些怪异,穿着本校高一的黑色百褶校裙,下摆露出大半截雪白的大腿,似乎故意是诱惑,上领的开口也低到了罩的上缘,若是有人居高临下来看的话,一定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看见她内里穿着的粉红色小可爱和那一道正在成长中的沟。

有这样暴露的装束就算了,两姐妹也是从这个时代过来的。舞艺附小时代的校裙前面遮不住咪咪,后面遮不住屁屁,真是便宜了那些爱推倒loli的怪叔叔们,每逢下午五点钟附小开校门放学的时候,门口方圆两公里内必定成为罗莉控的狂欢的舞台。到了国中时代,校裙的下摆终于不情不愿的向下延伸了一节,不再至于随便走动就会让人看见底裤的颜色。每年都要新做一套校裙,下摆也在逐渐的往膝盖方向前进。到了高三终于接近这个战略目标了,距离膝盖只剩下5公分……认真纠结起来,女孩子们见了人先按住裙子再行礼的良好习惯恐怕也是被这一套校裙给教育出来的吧。

这都是题外话,问题在于舒月除了穿着这一身有助于提高犯罪发案率的校裙之外,发上还别着一对猫耳头饰,而且校裙后面好像不太正常的翘起来了一大

“这个是猫耳吗?卡哇依哦!”淘气的若蹙说的是发饰,可是手却伸到了舒月妹妹的校裙后面:“这是什么呀?毛茸茸的?连在,连在……学妹身体里的什么地方呀?”若蹙明知故问,欣赏学妹的窘态也是一件美事。

舒月羞红了脸:“这是我的工作时候要带的道具。我是今天第一次来上班,老板说女仆装没有我的号,今天就先穿校裙上班……”

粉脸越来越红,声音也越来越低。除了舒月妹妹自己的原因,还有一半得归功于若蹙那只不老实的手,已经悄悄的上了学妹小巧可爱的臀部:“还是蕾丝的呢,看不出来学妹这么清纯的女孩子也有些小秘密哦……”

“不是……不是啦……”舒月慌乱的为自己辩护:“都是,都是慕容学姐啦,她非要人家穿这个呢,这个工作也还是慕容学姐……帮我找的……”

慕容璃……若蹙兴趣索然的抽出手:“又是她,这个百合狂。男人也要女人也要,她的胃口也太大了。”

“小声点,”若颦温柔的抓住妹妹的小手:“舒月,把菜单给我们吧。今天有什么好菜啊?”

舒月感激的看了温柔绝顶的若颦学姐一眼,向她推荐道:“今天的特色菜是香酥鸽还有红烧狮子头。”

“我不想吃鸽子。”若颦有些厌恶的道。因为她养了两只很可爱的鸽子。

“嗯,葱爆蟮丝怎么样?今天才送来的,很新鲜。”

“这个好,就要这个了,”若蹙翻弄着手上的菜单:“来个素的山笋烧豆皮吧。嗯,再来个毛豆炖小**,饮料——姐,你喝什么?”

“加个汤吧。”

“那就再来个三鲜汤好了,快一点。”

“好的,”学妹乖巧的给两位学姐行了一礼:“我会去催的。”

若蹙望着舒月裙后翘起的猫尾,若有所思的道:“什么时候小炒也学会用猫女来招徕顾客了?才宅了一个星期,我就这么火星了?”不过,看她的表情,似乎是期待更多于困惑。

不管承包了小炒的那个肥猪老板是怎么想的,孪生姐妹要的饭菜还是很快就来了。反正这时候小炒里也没有什么客人,若颦便拉了舒月一起坐下来吃。小学妹扭捏了半天,最后还要一向都顶顶温柔的若颦学姐端起学姐的架子来才肯乖乖坐下。只是,那条讨厌的猫尾的确给她带来了很多不方便。

“嗯……好紧张啊……”若蹙帮她把黑色百褶校裙后边撩起来,将那条半米长的猫尾穿过靠背椅的空档再让她坐下来。这样一来,本来就不太够长的校裙更短了,只要她稍稍一动,就会露出粉红色的蕾丝小内裤。

而且,她差不多是直接坐在冰凉的椅面上,两条大腿紧紧的贴在一起,而在这一切的一切当中,最让她难过的还是塞在后面那条猫尾留在体内不锈钢圆球。

而坐下来之后,那个东西似乎在肠道里随着重力逐渐的往下落,而她这个姿势又不好用力,实在是……她现在只想大喊一声“难受死了!”然后赶快把那个东西拔掉。

可是,可是,这里是有人在看着的场合,少女内心的羞耻感不容许她当众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学姐,学姐们的假期过的很愉快吧。”少女潮红的面孔真的是卡哇伊啊……若蹙心里默念着,忽然抬头一看坐在对面的姐姐,只见她也传过来一个的确如此的眼神。孪生子的心灵感应又出现了呢。

“一般般咯,”若蹙轻轻地爱抚着自己明显凸起的小腹:“只是在宿舍睡睡觉,看看电影而已。”

“你还说呢,”说起这个来,若颦就忍不住要埋怨妹妹几句:“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有了宝宝就不要趴在电脑前了,你就是不听话。”

“可是……”若蹙撒娇的样子可爱极了:“人家已经戒了猫猫和狗狗,连本本都不让人家碰的话,那不是要无聊死了啊。”

“跟你说正经的你总是拿小孩子脾气。”姐姐用责备的眼神看着妹妹:“今晚可不许玩疯了,我可不想半夜的陪你去医院。”

“知道了,好姐姐,来吃个**翅膀。”若蹙最会见风使舵了,夹起一块**翅膀递到姐姐的碗里,完全一派撒娇的模样,弄得若颦连连摇头,拿这个三分刁蛮七分活泼的妹妹实在是没辙。

“学姐们今天晚上要出去啊,”舒月有点儿小小的好奇,别的同学们都在从不同的地方往学校赶,她们怎么还出去呢?

“不去远,就在火炬广场那儿,”若蹙笑嘻嘻的道:“橱窗里的少女,你该知道吧。”

舒月恍然大悟道:“你们是要去那里啊!”旋即又羡慕的道:“可惜,我还没有满16周岁,不然我也可以……”

所谓的橱窗里的少女,指的是坐在一个只有一张床一个柜子一台饮水机的透明玻璃柜里的女人。男人们可以隔着玻璃选择自己中意的女人,然后从前门刷卡进入。这项半自助的交易服务是三年前由一个庞大的跨国金元帝国bigbrother推动建立的。技术先进,设备完善。在那个小柜子里面除了提供避孕套和紧急事后丸这些必需品之外,还提供种类丰富的情趣道具,因而这项服务一经推出,便受到了广大市民的强烈拥护。

在听取了一些保守人士——通俗说法是“老派人士”的意见之后,州政厅做出了两项规定,第一,要求进入玻璃柜提供爱服务的女年龄必须满16周岁——此举虽然受到了议会反对党罗莉党的强烈抗议,但是经过民主表决之后,仍然以微弱多数通过。第二,对“爱服务提供方进入窗口”——也就是通俗所谓的“后门”增加了一个限制,必须持有本州居民登记卡才可以进入。本地报纸《河蟹晚报》戏称是“为玻璃柜的菊花上加了一把地方保护的锁”。这个动议在州议会以高票获得了通过。

此外,州政府出于维修管理这些玻璃柜的需要,将从顾客的刷卡消费中抽取20%的交易税。但是后来经过罗莉党的争取,对注册在案的女学生们只抽取5%的税。

距离附中很近的火炬广场,在远离市中心的卫星小镇上。是这个镇子的中心,去年春天的时候在当地市民的强烈呼唤下,终于设置了50台玻璃柜,后来由于镇民的强烈反映,又增加了30台。这个数目本来足以满足这个镇子附近六七所高中女生的需求了。但是,谁知道金融危机漂洋过海的来了,镇子原来支撑的产业都垮了,良家妇女,贤淑人妻也不得不随着上高中的女儿出来卖春。于是,镇民们又派出请愿团去市政厅大厅里喝免费茶,终于要来了30台新款的玻璃柜。

伴随着卖春夜兴旺起来的还有赌场,赌场是个好东西,能让金钱获得千倍百倍的流转速度,赢了钱的自然可以出去大把大把的把钱花在玻璃柜里那些千娇百媚,燕瘦环肥不一般的娇娃上(自然她们的收费也贵一些)。输了钱的,也想从女人身上找回征服者的感觉,自然也可以去那些收费较低的女人一泄为快。反正供顾客进入的前门上淡蓝色的晶窗口上明码标价,童叟无欺。

就这样,这个镇子,不,应当说这个城市,这个州,这个国家都在经济衰退的过山车落差中找到了紧急制动的阀门,那就是女人的体,和男人的运气。

第七节、橱窗里的少女

用完晚餐之后双生姐妹就往校门口走,一面还和方芸她们取得了联系,才知道她俩已经用完晚餐,也正在去校门口的路上了。

学校门口有一个bus站台,从公交车上陆陆续续下来的大多都是舞艺附中的学生们,也还有少数的,还要继续倒车,再向西,那里还有几个高中。但是公交车已经到这里就为止了,再向前就只能坐taxi。

向东去,是个叫绥新的卫星小镇,镇上人口只有两三千人,但是因为坐落在山脚下的缘故,风景特别好,距离市区也只有一条笔直的马路,因而在正常年景也显得颇为繁荣。

随着市区里的土地越来越贵,很多大学,乃至于扩招了高中都把新校区往南搬到了郊区去,而绥新小镇,就是一个新校区密集的地方。

离开了父母而大手大脚花钱的学生们无疑大大的刺激了小镇的第三产业,坚信无奸不商的银行在学生中大肆的派发银行卡,教会这些孩子们超前消费之后就转换一副凶神恶煞的面孔来讨债。在银行的推波助澜下,小镇的卖春业和赌博业早就成为了公开的秘密。

但是一直到20年前bigbrother以其强有力的姿态控制政坛之后,卖春和赌博才成为了公开的第三产业重要组成部分。少女卖春也不再是报刊上的头条,而成为政客和经济学家交口称赞的救市良药。

在这种气氛熏陶下成长的新人本就难以想象20年前的状态,不过,对于bigbrother而言,没有人知道过去是什么样才好呢。现在它已经是这个联邦法律的制订者、执行者和裁决者,不管是罗莉党、人妻党、女王党、御姐党抑或是人畜党、血亲党、秀色党、冰人党,这些党派关心的问题都只有一个,那就是色,当然,秀色党也关心食。

食色也,很好,很和谐。

当阿芸她们四个坐车来到火炬广场的时候,正是华灯初上之时。围绕着广场一圈儿漂亮的花式路灯后就是一百二十个玻璃柜。广场上来来回回的男女都有不少,阿芸拉着小璃的手,双生子跟在他们后面随着游客的步伐,似乎是散步一样在广场上漫步。

外边位置最好的一些玻璃柜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前门一人高的地方蓝色冷光闪烁着柜子里的女人对自己的定价,从50块钱一次到300、400一次不等。但是一般的也都在一两百左右。如果有人要是真的在这里出500块来玩一次那才是疯了呢,到市区里面去,宾馆里面,500块一夜,不仅可以睡个国色天香,还有宽大的双人床,热气腾腾的浴池。玻璃柜怎么说也都是“工薪消费”不是。

阿芸四处张望着,看看哪里还有空闲的位置。

一个老伯在她们面前的一个玻璃柜前掏出一张信用卡,在门禁的pos机上刷卡进入。关上门之后,只看见里面两个人嘴皮子动一动的,去听不见一点而声音——这些柜子都是绝对隔音的。交谈几句之后那个女人便按了一下柜子上的一个按钮,深黑色的帷幕缓缓地从柜子顶上降了下来,将个透明的玻璃柜变成了密不透光的专属私人空间。

“去那边看看吧。”若颦似乎看见西边的人少些,便提议道。阿芸她们几个张望了一下,周围的柜子里都已经坐满了各色各样的女人,只得点点头一并过去了。

西边的柜子是新装上的,只是距离广场中心有些偏远,而且采用的是连排排列,五个一组五个一组,与广场中心圈的单列式比起来平均空间要大了两三平米。

只是因为放置的位置不太好才导致往这边来的人少了些。

方芸选择了第一排左起的第一个,慕容璃自然就要了第二个。若颦与若蹙分享了第三个和第四个。至于最边上的第五个,柜子里的人已经开张了,黑色的帷幕已经降了下来。

若颦掏出自己的居民登记卡在后门的门禁上,一道红光闪过,“气”的一声,玻璃门栓自动升了起来。轻轻一拉,后门就敞开了。拔下居民登记卡,在进去前她先看了看妹妹。她也递回给姐姐一个甜蜜的微笑。

大体上来说,柜子分成前后两节,中间用一道墨绿色的帷幔隔开。后面是更衣的地方,有个立式储物柜和一个饮水机,若颦把身上的衣物一件件退去,小心翼翼的叠起来放进柜子里,然后从饮水机里掏出一个一个纸杯接了一杯温水,漱了一下口,才端着纸杯,穿着拖鞋走到外面来。

新式柜子里的床也比原来的加宽加长了一点,垫子换成了新材料制成的,更松软。床单很干净,若颦习惯的先把床单扯扯整齐,又把枕头拍松软才在床沿上坐下来,拿起床头柜上放着的一个数码控制器。

这个控制器可谓是神通广大,不仅设定前门上显示的价格,控制隔绝柜子与外界的帷幔升降,控制隐藏在玻璃柜里的九个高清数码摄像头。在遭遇行凶者的时候还可以按下上面的一个紧急红色按钮,将前后门彻底锁死,并释放麻醉气体。

这项功能乃是新柜子特地强调的安全功能。

若颦给自己设定了个价格:250元。因为她觉得自己这么做,似乎真的有点儿250。

床头柜有四个抽屉,第一个抽屉里塞满了安全套和避孕丸。第二个抽屉里装的是带3g功能的数码相机还有充电器和备用电池。第三个抽屉里装的是一款很畅销的sm套装,里面有珠链、塞口球、铃、猫尾这些东西,只是没有捆缚用绳。因为害怕万一进来的个不是绳技爱好者而是个打劫犯。最下面的一个抽屉里装着的基本畅销杂志和口袋本的言情小说,以方便呆在里面的人在没有顾客的时候打发时间。

若颦从最上面的抽屉里取出一包新的安全套,撕下来三个。又把剩下来的给塞进包装纸盒里,但没有放回抽屉里而是放在了控制器边上。

这种安全套是南方一个小城市生产的,那个城市以制造这些东西闻名于是,自从bigbrother上台之后更是大型于道,开发出来的新产品层出不穷。

只不过她手上捏着的几个实在是最普通的产品了,除了结实没有任何的优点。不过对于橱窗中的少女而言,需要的也仅仅就是这一点了。

昨晚一切准备工作之后,若颦跪坐在床上,圆润的玉臀落在向上翻起的脚掌上。双手微微合在双腿前的隐秘之地上。挺着一双丰满的玉,等待着顾客的到来。

在她的右手边,若蹙也已经昨晚了准备工作,她没有姐姐那么拘束,大大咧咧的盘腿坐在床上,身子斜向后仰靠在玻璃柜墙上,似乎是有意向着外面露出她迷人的仙人洞。

若颦有看了看左边,慕容璃躺在床上,头发依旧盘在脑后。双腿平伸交叉叠在一起,正无聊的数手指头玩儿呢。越过小璃的身子,看得见方芸端端正正的坐在床沿上,上身挺拔如修竹,一双手规规矩矩的放在膝盖上,由于阿芸差不多是背对着她。她能看见的除了她那如瀑的黑发,也就只有发间若隐若现的光脊和圆臀。

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从橱窗前走过,转了一圈之后在慕容璃的门口停下。一双渴求女人的目光贪婪的打量着里面青春的女体,心里面还在盘算着这个价格是不是划算。

慕容璃依旧神知无知的躺在床上玩弄着青葱玉指,好像外面的事情和她没什么关系一样。其实,若颦心里清楚,慕容璃这个女孩,天生的怕生,以至于在陌生人面前总是冷冰冰的,而和她熟悉之后,你看她和方芸有多腻歪才知道她的本原来是这样。

而说起方芸来,这个比他略大几个月的女孩真是不简单,虽然大家同在一个宿舍里住了快三年,但是自己对于方芸的了解,仍然是算得上蜻蜓点水四个字。

她把自己隐藏的太深了!以至于大约除了慕容璃没有人能走进她的心灵吧。

正在若颦胡思乱想的时候,那个中年男人终于掏出来信用卡在门禁上刷卡进来了。慕容璃躺在床上,依旧爱搭不理的回了几句话,双方算是谈拢了条件,慕容璃便放下帷幔,看来她的第一笔生意就要开始了呢。

若颦含笑回过头来望着自己的门前,却看见一对父子正隔着玻璃门望着自己。

父亲大约三十多岁年纪,衣冠楚楚,带着个眼镜,看上去象是个搞理工科的。孩子大约是十二三岁的年纪,总不会超过十四岁。穿的一套整整齐齐的国中校服,胖乎乎的小脸蛋,很是可爱。

玻璃柜外面的儿子仰头对父亲说了几句什么,爸爸也四处打量了一下,最终还是在儿子的催促下掏出了银行卡刷卡推门进来。

“您好。”若颦温柔的和父子两人打招呼:“有什么我能做的吗?”

“啊……”看来这个父亲也并非深谙此道,“小姐,我的儿子,想……”

“想长大是吗?”若颦温柔的笑了,直立起洁白无瑕的身子来:“来,到姐姐这儿来。”

那男孩很乖的来到床边上,若颦搂着他的头,好好的打量他一下,短短的齐头平发,一张小圆胖脸。两个大大的眼睛好奇的看着眼前赤裸如白羊的大姐姐,鼻梁挺高的,嘴唇厚厚的,看来也是个不善言谈的小孩。

“是啊,”父亲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答应他的,期中考试考了全班第一就带他来这里。今天终于有空了。”

“全班第一啊,很聪明呢。”若颦温柔的对小男孩道:“喜欢姐姐吗?”

男孩不出声的点点头,又回头望望父亲,孩子的爸爸意识到该是自己退出的时候了,便了儿子的头顶:“乖乖的啊,听姐姐的话,爸爸就在隔壁一个小时以后来接你。”

“嗯。”男孩点点头,目送他父亲从这里出去又进了边上的柜子,若蹙从床上坐直了身子过来迎接他。若颦按下控制器上的按钮,帷幕缓缓地落了下来,直到把整个玻璃墙都遮住,一点儿都看不见了他才把目光收回到若颦身上。

玻璃柜里很安静,若颦除了自己的心跳声之外还能听的见面前那个小男孩有规律的呼吸声。

“来,坐在这儿。”若颦换了个姿势,曲腿让出床沿的一块地方,让他在床边上坐下,轻轻地捏着她的小手:“你多大了?叫什么名字?”

他姓明,叫小星,是镇上区二中七年级一班的学生。七年级,若颦想,自己上初中的时候还没有这么称呼初一的吧,应该是从她们毕业之后才换的名字。

小星的爸爸是韦德汽车公司的设计工程师,工作地点在离家很远的北郊汽车城。很难得回来一趟。上个月月初的时候,爸爸就在电话里和小星约好了,只要他考试能考到全班前三名,就带他来玻璃柜里玩一次。果然,聪明又好学的小星没有辜负爸爸的期望,考了全班第一。

“真是个聪明的小男孩。”若颦搂着他,“要姐姐帮你脱衣服吗?”

小星轻轻地点了点头,若颦就伸出手到他的前开始帮他拉下拉链,她的动作很温柔,还一边与他闲聊着。若颦的声音软绵绵的,似乎有一种让人容易失去戒备和警惕的魔力,即便是狮子,在她的软语下,也会乖乖的打盹,何况是这么一只刚刚走到院子里来的小公猫。

很乖的,小星像对着自己的亲姐姐一样,把一个十三岁的小男孩的苦恼和小秘密都说了出来:他所就读的区二中可以说是一个富人子弟学校。虽然在家财上,小星家并不与他的同学们有多大的差距。但是,有一点却是他怎么也追不上的。

但是班上很多女孩子都和男同学们出双入对了,而他却因为内向的格而总是形单影只。同学们嘲笑他没有女人缘,他也觉得自己实在是没有什么值得吸引女孩子的地方。长的很普通,与英俊潇洒无缘。什么运动都不会,打篮球的时候笨手笨脚的经常被球砸晕了抬下场,踢足球玩玩踩在球上摔一个嘴啃泥,可谓是除了读书什么都不会。

而且,最要命的是,他的同桌,一个古怪灵的小女生,紫凝,总是作弄他,而且还总是当着他的面和别的男生嘻嘻哈哈。最近天气热了起来,女孩子们身上的衣服也开始向着轻薄和飘逸的方向发展,而紫凝,总是走在女生的前面,除了轻与薄,还有一个透字。作为同桌的小星是最清楚不过了的,上课的时候从他美丽的同桌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总是吸引他悄悄的去看她,她可爱的侧脸,俏皮的马尾辫、修长的鹅颈、玲珑有致的身材,薄薄的外衣下面卡哇伊系的贴身衣若隐若现,荷花样的短裙在她上课的时候总被有意无意的拉起来,仿佛是故意让他看到她那修长光洁的大腿。他真的想伸手去一啊,可是他直到今天也没有将这个心底里的小恶魔释放出来。

在他断断续续的叙说自己的小故事的时候,若颦已经帮他脱得光溜溜上床来了。两个人一起躺在床上,枕着同一个枕头。她熟练的引导着男孩生涩的手在自己成熟的身子上游走着,耐心的听他讲着,如母亲般的耐心。

最终男孩的手停留在了她前成熟的果实上,好奇的玩弄着这个他的女同学们所没有的奇妙地方。而当他的目光聚焦在那颗深红色的樱桃上的时候,她从他的目光中感受到了一丝雄的脉动。

男孩修长的手指捏弄着若颦因为哺而涨大的头,她亲吻着他明亮的额头,在他耳边说着鼓励的话,让他的手再用力一些,狠狠的,狠狠地蹂躏他想蹂躏的地方。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些话来,只是那个男孩黑而深邃的眸子中似乎有什么盼望着这些,她只是说出他内心的渴望而已。

果然,他的手下不再留情,狠狠地掐着那娇嫩的蓓蕾。更五爪齐上,在她前一团软上百般揉捏。从小被家里人娇宠着的公主,只有在这种陌生的环境下才能够品尝到不被人高高供奉起来的感觉,这一点点被暴对待的痛苦对于若颦而言,是身体被蹂躏的痛,也是心上被践踏的乐。

男孩的手在她丰满的房上狠狠地掐着,在将头掐成一颗肿胀的紫葡萄之后逐渐乡下,将雪白的掐弄的青一块紫一块。若颦看着自己平时百般小心保护的娇被一个小孩子弄成这样,一面心疼,一面内心里被人践踏而产生的快感也引起了她身体渐渐的苏醒,另一个房虽然没有找到毒手,但却也开始不自觉的涨大,而下身花径中也逐渐的开始变得泥泞,她轻轻地用双腿去磨蹭他双腿间那个小虫儿,还一边悄悄搂着他的头:“喜欢姐姐的子吗?”

小星仿佛沉醉于对眼前这个滚滚的宝物的探索,只是用手上的动作来回答她的提问。她抱着他坐起来,挺起脯让他尽情的肆虐。果然他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另一只玉上,低下头一口咬住了那红艳艳的头,疼得若颦浑身一哆嗦只觉得头儿差点就要被这没轻没重的孩子给咬掉了。

他还用牙在头上磨来磨去,两片厚厚的嘴唇浑然天成一般的黏在光洁的半球上面,紧密的透不过风,若颦一手爱抚着他的背,一手伸到他的下边捉住那条小虫,灵活的用手指挑逗着它,同时还要指点着小星:“不要含着不动,要松一松,再吸一下。”

小星很聪明,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不再死死的咬住那一块不放,而是轻轻地学着婴儿的样,双手伸到面前这位温婉可人的姐姐的背后搂着她,把脸埋在她前。大拉拉的敞开着双腿,让她的手指在下面为自己服务。

若颦的手指灵活在他还小的虫上挑逗着,很快它便茁壮成长,长大到大约有一只中指的长度,鲜红色的头探头探脑的从包皮中崭露头角,若颦娴熟的帮它脱去皮椅,用两只手指指腹夹着那个小小的头,来回轻轻地摩挲着。

“嗯。”男孩难耐的发出一声喘息,此时,几滴水也从若颦湿润的头中滴出,掉落在他的口中。他仿佛发现了这个秘密,更加用力的吮吸若颦肿胀不堪的葡萄,并从她背后抽回一只手,无师自通的在她房上推挤,仿佛这样可以获得更多的水一样。

“姐姐的好喝吗?”若颦亲吻着他的额头,左手在他后背上来回游走,他也学着她的样子,在她光洁的玉背上反复轻抚。小星点点头,又继续吮吸她的房,她捉过他的一只手,将他带到已经湿润了的花溪前,轻轻地附在他耳边:“想进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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