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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袭(全新修改 05)

虽然在家拖了又拖,可常海德还是在常泽的押解下准时到了酒店。“爸,就是这里了,环境还不错吧,我和小悦挑了好久的地方呢。”

常海德停好车抬头看了眼酒店富丽堂皇的装修,腹诽著,自己给这小兔崽子的零花钱果然太多了点,不然这个小混蛋哪有闲钱来安排这种令人困扰的见面。

一大一小两个人进了包厢又坐了大约十多分锺,小悦母子才来,小悦的母亲被常泽称作小芹阿姨,相貌非常端庄,身材也十分匀称,不算是豔丽却算得上是气质型的美女。她似乎对这次见面也有所排斥,因此站在门口一直不太愿意进,小悦连拖带拉地把丁芹弄进了包厢。此间,常泽也一直对这“呆坐”在座位上喝茶的常海德挤眉弄眼,常海德原本想当做没看见的,但转念又觉得在这样的情况下干坐著似乎不是很礼貌,於是出於礼貌地主动招呼丁芹坐下。

两个大人面面相觑、场面尴尬,两个孩子却是兴奋得很,窜出窜进的,连平日里稳重安静的小悦也特别活跃。在孩子们的不懈努力之下,大人们总算觉得再这麽沈默下去实在不是办法,只能客套地互相寒暄起来。

“我有听小泽提起过,常先生您是在it公司工作吧。”说话的丁芹有点说不出的紧张,两家的孩子由於是同学,所以走得极近。可这是却她第一次和常海德见面。对这种出於孩子们天真烂漫的美好愿望,而被刻意安排的见面,她没有抱任何幻想,但不得不承认,在见到常海德的那一刻,她的心被震惊感所填斥。──这个男人比想象中帅气英挺太多,以至於现在的她有点手足无措,像是少女一样,略显羞涩内敛。

常海德的长相不是当下流行的中x美,而是一种阳刚强有力的美感,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眼睛不大却十分有神,笔挺的鼻梁和刀削般的轮廓让他的五官显得十分立体。无疑他是一个看上去让人觉得相当可靠的英俊男人。这样的男人就端坐在自己面前,还认真和自己进行著毫无技术含量的对话,丁芹的心跳有些加速的感觉。

“嗯,我也有听小泽说过您是幼稚园的老师。”常海德看著丁芹微微发红的面庞,心里大概有了数,有点尴尬,却没有表露出来,反而好聊地继续接话,“听小泽说您的职业的时候,就觉得您一定很温柔贤惠,今天见面,我果然证实了自己的猜想。”

真是懂得哄女人开心的男人,丁芹的脸更加热了,忙低下头去,嘴角带著笑,小声地谦虚道,“常先生过奖了,我……”下面的声音就更小了,“我没您说得这麽好。”

常海德笑得也很温柔,像是要帮丁芹化解尴尬似的,他帮对方添了点茶,“不用这麽客套地喊我常先生,叫我海德就行。”

丁芹虽然嘴上说著“这怎麽好意思”的客套话,但在接下来的对话里,双方的谓称就发生了质的变化,直接从生疏的“常先生”和“您”迅速升温成了“海德”和“小芹”,而随著两边家长的交谈深入,小悦和小泽两个孩子都笑得像是偷了食的小老鼠。

逆袭(全新修改 06)

或许是常海德和丁芹两人都独自抚养小孩的缘故,等多聊了两句,彼此的陌生感没这麽浓烈的时候,两人对彼此的感觉都还不错,甚至觉得在某些话题,尤其是关於抚养小孩的事情上,两人特别地有话聊。於是在饭局结束的时候,两人还特别交换了电话号码。

“爸爸,怎样!”等出了饭店,刚坐进车子,常泽就急著问常海德。

常海德没说话,等车子开出了市中心,才装傻充愣地回一句:“什麽怎麽样?”

常泽立刻像是张牙舞爪的小猫一样从座位上弹起来,“什麽什麽怎麽样,当然是问你小芹阿姨怎麽样啊!有没有很来电!”

常海德盯著常泽看了一会儿,叹了口气,把档挂到停车挡上,探出身子帮常泽系好安全带,责备道:“和你说过多少次了,要是坐在副驾驶位上一定要系好安全带,万一紧急刹车,你一定撞到,太危险了。”

“现在不是谈这个的时候吧,爸,你觉得小芹阿姨到底怎麽样啊!”常泽不是这麽好打发的,他不会这麽轻易让常海德把话题转移,他固执地想要知道常海德的感觉。

“我的想法,重要麽?”常泽的执著让莫绍庭有点发笑。这小鬼擅自给他安排相亲,g本就是完全不顾他的感受。现在才来问他的想法,会不会太晚了点。

“当然重要!这可是帮你找老婆!你要是不喜欢,我会很难办。”常泽看著常德海,挠挠头,自顾自地接下自己的话,“不过,看你和小芹阿姨其实还是很聊得来的,很少看到你能聊这麽久的女人,你果然也是喜欢小芹阿姨的吧!”

常海德沈默了,他不知道该怎麽回答常泽话。什麽喜欢不喜欢的,他自己也弄不清楚,从来不是感情丰富的人,心动的感觉,他是一次都没有过。喜欢第一次见面的人,这种事情对他来讲g本无异於天方夜谭,可看常泽这种出乎平常的热衷度,他实在是说不出让孩子伤心的话。在短暂的沈默後,常海德重新挂档发动车子,车子加速,车道两旁的绿化带迅速的移动起来。

“爸……”常泽依旧盯著常海德,他执著於这个答案。

常海德在心里叹了口气,“嗯。如果小泽喜欢她的话,爸爸就喜欢她,如果小泽想让她做妈妈,爸爸也没什麽意见。”他的回答草率且不负责。

可常泽才不管这些,他相当喜欢丁芹,而且也很希望丁芹能够和自己的父亲结婚,成为新妈妈。因此他欢喜地欢呼了一声,嘴巴都咧到耳g了。

丁芹那里自然是没有问题的,小悦连问都没问,当然,这还用问麽,丁芹看常海德的眼神是多麽温柔,瞎子都能看出来,更甭提两个j得像狐狸一样的小子了。

有了常海德的“承认”和丁芹的“默认”,随後的日子里,两个小鬼越发的肆无忌惮起来,安排家长饭局这种事情变得相当频繁,甚至地点也进一步安排到了常家的小公寓里而不是“烧钱”的大饭店。对於这样的转变丁悦和常泽相当满意,而从丁芹的笑颜中也能窥见她喜悦的心情。原本一直觉得孩子们做事不靠谱,没想到自己的第二春竟然就是在这样的不靠谱中悄悄来临的。对於丁芹而言这样的幸福感太过强烈,让她觉得有点恍惚的不真实。

两人处了小半年後的某个傍晚,四个人如常在常海德的公寓里吃了晚饭。丁芹在厨房里忙著收拾残羹和碗筷。常海德就从後头搂住了丁芹的腰,自然地把下巴搁在丁芹的肩膀上,丁芹的脸“唰”地就红了起来,热度一直难以消退。

常海德刻意压低的声音有种蛊惑人心的力量,“小芹,我突然觉得这样很好。你让我有家的感觉。”

逆袭(全新修改 07)

丁芹幸福得没办法回应,只是更用力地刷著手里的碗,这是常海德第一次对她说这麽煽情的蜜语,这也是两人第一次有这麽亲密的肢体接触,她觉得有什麽事情要发生,她有点紧张,却非常期待。然後,就感觉到男人温热的吻落在她的後颈上,她听到男人温柔地在她耳边低声轻语:“小芹,我们结婚吧。”这是种灭顶的喜悦,这种幸福感让她眼眶发红,几乎腿软。她忍著眼泪,轻轻点了点头。

两个人都是二婚,常海德这头g本没有什麽像样得能称得上亲戚的人,因此和小芹商量後,两人决定不大办,找个酒店请小芹那边的亲戚们吃一顿就算是婚礼了。

但虽然不是大办,但毕竟结婚不是儿戏,所以常海德还算细心地张罗了挺多事情,小到结婚当天的酒店布置,大到小芹的婚纱和婚宴上要换的几套敬酒服,他都有参与,提供意见。

可即使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丁芹还是非常没有真实感,她实在没法相信自己可以成为这样一个男人的妻子。可看著常海德为了婚事忙出忙进的身影,反反复复看刚拿到手还没派发出去的请帖,她终於找到了一丝的真实感。

常海德很累,婚礼的筹办说不上繁琐,丁芹很能干,大大小小的事情都一手置办,偶尔有做不了主的大事才来麻烦常海德给主意,可光是这样常海德就觉得他累得快没人形了。

结婚,对他而言,本是相当奢侈的,可现在却这样有条不紊地在进行著。常海德把车停在地下车库,原本应该回家的,可却怎麽也打不起j神,干脆熄了火,干躺著,他很累,光这麽躺著都觉得四肢很乏,头昏脑涨,勉强闭著眼睛,想强迫自己这麽休息一会儿。

能结婚麽?刚闭了眼,常海德就听到心里有个小小的声音质问著。

不能。理智的回应是冷淡乏味的两个字。

他觉得自己走在高空,脚下的路和脚板齐宽,他走得摇摇欲坠,偏偏天还黑了下去,没有灯,他看不清楚路,好像下一秒就要踏空。

为什麽不能!凭什麽不能?这种高空行走的感觉很不好,常德海觉得自己像是被人拎了脖子,待宰的**鸭,想到自己的软弱,他无由地怒火中烧。

他能,没人能拦得了他做任何事情。他腾地做起身,胡乱地抹了把脸。g本就没人能左右他,他要结婚,他要给常泽一个家。

正胡思乱想著,车窗被敲了一下,常海德转头看到常泽站在外面,他开了车门,“你怎麽回来了?”还没到下课的时间吧。

“今天放课早,小芹阿姨去接小悦的时候顺道载我回家了。”常泽看常德海脸色不太好有点担心。“你不舒服麽?”

“没有,小悦他们呢?”常德海伸了个懒腰,轻松把话题绕过去,“今天想吃什麽?”

常泽笑得很开心“我们刚去菜场了,小芹阿姨说今天晚餐她下厨。”

逆袭(全新修改 08)

常德海伸手揉了一下常泽的脑袋瓜,“馋嘴。”他看到停好车的丁芹拎著菜朝他们走过来。这才是生活吧,他想。

一家子人热热闹闹地吃了晚饭,等小鬼们闹腾够了已经九点多了,小悦嘟嚷著想要住下,常德海虽然有些为难却也算勉强同意了,可丁芹却想回去,常德海以为她误会了什麽,解释说,他和小悦睡一间,丁芹脸红了一下,赶忙澄清说,“我想回去,还有点婚礼的事情没弄完。”常海德没什麽理由再挽留,开了车载母子俩回去。

上楼前,丁芹比小悦更迟下车,常德海以为她有什麽事情要说,她却红著脸,探头在常德海的脸颊上亲了一下。“晚安。”她的声音很轻,害羞的样子像是沈浸在初恋里的女孩。常德海看著母子俩上楼,心里的感觉很复杂。

丁芹回了家,督促小悦洗澡上床,自己坐在电脑面前发呆。

她不是没结过婚,可她第一次结婚时,那是个什麽年代,大家随便摆桌酒,凑活著吃一顿就算了婚宴请过了,g本不算是正模正经的婚礼。因此这次的婚礼虽然说是简单c办却还是比她的第一次婚宴复杂的多。丁芹早就听幼稚园新婚的小年轻说过,这婚礼是越临近越忙,可她却没想过会这麽忙。虽然常德海有帮著解决了不少琐事,但毕竟男人的心思没有女儿家来得细腻,又加上她本来就是讲究,对一些小事有说不上的执著,固执起来和犯了强迫症没什麽两样。这样一来白天要上班,因此事情都只能放在晚上做,於是临近婚礼,她这两天几乎是沾不了床的,这样的夜,她本来应该是很累了,可想到今夜临别的那一个吻,她的心就咚咚跳得厉害。

她放空了很久才开始做正事,前阵子和常德海抽空去拍了一组照,她得选出合适的做迎宾海报。

常德海模样好,身材也不错,就是拍照的时候不爱笑,不过丁芹觉得这样就很好。她挑了很多张,觉得张张都好,挑花了眼。

丁芹挑得昏沈沈的,困得不行,背後却有传来y恻恻的赞叹声,她以为自己幻听,想回头,却有什麽东西贴上她的脸颊,她本能地叫了一声,却在电脑显示屏上看到黑漆漆的枪口,“闭嘴。”身後的人给出的命令里多少带著不悦,丁芹立刻闭紧了嘴,不敢乱动。

“丁小姐,你介意和我分享一下你的结婚照麽?”陌生人很客气,丁芹却不敢因为这种客气而懈怠,她迅速点头,持枪闯进民宅的人肯定不是善类,况且女x的直觉告诉她开口说话的人非常危险,她凭本能感觉到他针锋相对的戾气,虽然不懂那人的愤怒从何而来,但她就是知道,那一口一个“丁小姐”的人在生气。她没见过这样的“大场面”,平日里连仿真枪都没见过,此刻被真家夥抵著脑袋,虽然极力控制著抖得实在是厉害。

“丁小姐,你抖什麽?”男人靠近丁芹,甚至亲昵地把手搭在丁芹的肩膀上,“激动什麽,结个婚而已。”

丁芹不敢出声,也不敢动弹,深怕自己枉死。她看到身後人的手越过她,动了动摆在桌上的鼠标,翻看著她和常海德的婚纱照。反反复复地翻,最後停在某张上。

丁芹看了眼那张照片,拍的是她坐在常海德的左腿上,搂著常海德撒娇,常海德没有任何特别的动作,只是温柔地看著她。当初两人拍这张照片的时候还别扭害羞了好久,耗了半天才找对感觉。丁芹不知道站在自己身後的男人在想什麽。她压下自己内心的恐惧,用抖得不能再抖的声音问道:“我家的钱都在银行,你们要银行卡、密码、现金我都可以给你们,不要伤害我和我的儿子……”她实在是吓得哆嗦,可她总要弄清来人的目的才行,想到这些人可能会伤害小悦,她就坐立不安。站身後的人却只是盯著照片看,过了很久才压低声音说了一句,“带走。”

逆袭(全新修改 09)

丁芹和小悦失踪了。或者说,还只能说是失联还算不上是真正意义上的失踪。丁芹的手机一整天都处於关机的状态,常海德一直在安慰自己可能只是出门手机没有充电,可这样的自我催眠显然效果不算理想,他上班都上得恍恍惚惚,错误百出,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他先去接了常泽,安排常泽吃了晚餐後,破天荒地给了常泽一套新上市的游戏,让他一个人在家玩电动。

他下楼,发动车直奔丁芹的公寓,车速g本没控制,他脑子里乱糟糟的,都无暇去看码数表,好在那个时间段,不是交通高峰期,因此一路上除了被其他的司机骂“急著去投胎”外,没出什麽事。

他腾出手给丁芹一通通地拨电话,电话那头千篇一律的应答录音让他有点抓狂,抓著方向盘的手不由自主地乱抖,有点握不住方向盘。

人海里捞针不是这麽容易的。对方就是本事通了天也不见得这麽快,能找到,这才三年。

常德海有点神经质地和自己说话,他说,“莫绍庭,别乱了阵脚。”

丁芹家的门没上锁,这让常海德突然没有勇气推门进去,他站在门口犹豫,手机响个没停,他眼皮一跳,立马掏出来看,来电显示却不是丁芹的名字而是他自己家的电话,不知道常泽闹什麽,他皱著眉头接通。可电话那头的声音却不是他熟悉的稚嫩的童声,而是陌生男人低沈的嗓音。

“你是谁……”常海德压下心里出离的恐惧感,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抖得那麽厉害。

“莫先生,你好……”对方的话没说完,常海德就挂断了电话,他g本不用听就知道这是谁玩的把戏。他深吸了一口气,握住门把手,推门而入。

以极其惬意的姿势陷在沙发里的人似乎等他很久了,看见他进来了,心情大好,一边嘴角不由地挑高,交叉放置在膝盖上的双手也松开了,伸手拿了放在茶几上的请柬,扬了扬,说笑似的,“我和你这麽多年的情谊,怎麽这麽大的喜事,竟忘了寄我一份请帖?”他加重了“情谊”二字,笑得极其暧昧,常德海脸色煞白。

这人从来都是这样,踩著别人的痛处,还云淡风说著不著边的话,让人恨不能拆了他这张嘴。

夏池和常海德,或许现在应该是莫绍庭了,夏池和莫绍庭印象中的样子还是没什麽出入,长相清丽,说话也始终客客气气。可莫绍庭却低著头不想看他,咬著嘴唇也不说话,起初的惊恐,在一切得到证实後,反倒弱了下去,他心里烦躁著急,他觉得像是落进了一个怎麽也逃脱不了的圈套,他不知道夏池这样纠缠不休到底有什麽意思。

逆袭(全新修改 10)

夏池看著莫绍庭这副模样,突然发作,抓了一叠请帖摔在莫绍庭面前,莫绍庭站著不出声也不闪躲,任由那些请帖散落一地。

请帖上红色的喜字让他觉得如鲠在喉,仿佛唾手可得的幸福就这麽碎在自己的面前,血淋淋的。

他突然觉得恨,从来没这麽恨过一个人。

“你胆子真大。”夏池生气也从不大小声,他只是起身,甩手就给了莫绍庭一记耳光。

莫绍庭被打得偏过头去,却仍然没有声音,他只是默默地把头抬起来看著夏池,眼里是对夏池懒得隐藏的讨厌。

夏池觉得这样的莫绍庭更加让人生气。他想不通为什麽莫绍庭总要拒人於千里之外,难道自己待他还不够好?

莫绍庭在他身边两年多,他没让莫绍庭受过一点委屈,好吃好喝地供著,日子不比莫绍庭在位的时候差一点,甚至莫绍庭不需要c心任何收入,他过得相当富裕,可是依然却不知足,总是拒绝接受他的好。一定要等到夏池拿他那群所谓兄弟的x命逼他,他才肯老实。甚至到了最後,他连兄弟都不顾了,直接逃走。夏池知道莫绍庭有恨他的理由,毕竟是他亲手把他从高处拉下的,可他却不懂,为什麽他的付出,总被罔顾。为什麽,莫绍庭总是这样抗拒著他的好意。

太多的为什麽让夏池也难得烦躁起来,下了狠手,连拖带拉地把人拖进了卧室。

莫绍庭从没想过自己第一次进丁芹的卧室会是在这样的情形下他被大力地摔到床上,随後夏池颀长的身体便压了上来,而那灵活的手意图明显地想解开自己裤子的纽扣。这个时候的莫绍庭才像是突然活了过来,剧烈地挣扎起来。

绝对不想在丁芹的床上和这个人有任何的亲密接触,莫绍庭出自本能地反感抗拒著和夏池的贴近。

但他显然忘记了,即使是他毫不放水的情况下,夏池的格斗技巧也远胜於他。

刚挣脱了那恼人的压制,莫绍庭还没来得及起身,在他身後的夏池便把他一把拖回去,更大力地把他压在身下,还恶劣地把手伸进他在挣扎时松开的裤头里,握住他腿间软趴趴的x器,“你逃不掉的。”他说得很认真,只要有他一天在,他就不会让莫绍庭离开。

被夏池微冷的手握住欲望的莫绍庭突然觉得胃里翻江倒海地犯恶心,“哇”的一下就吐了出来。夏池心里的烦躁立刻被放大,火大的同时也有点心酸,他不择手段地把这个人绑在自己身边,绝对不是想让这个人觉得和他在一起恶心,他松开手,莫绍庭立刻爬到床沿,继续干呕,夏池不由觉得无力,按著发痛的太阳x,找到莫绍庭的喜悦消失得无影无踪,反倒是觉得有点失落,他生平头一次想叹气。

过了几分锺,莫绍庭连干呕都呕不出了,而夏池也彻底没了兴致,靠在床头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莫绍庭不知道夏池的沈默代表著什麽,他头疼得厉害,胃里也很难受,心里更带著一点点尴尬,虽然他很讨厌夏池,但也没到直接吐出来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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