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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当梅凌从浴室里出来,迎接他的,是一副比星级酒店迎宾员还要标准的灿烂笑容。

他不禁挑了挑眉。

形状完美如同艺术雕琢的长眉,哪怕微微一动都帅气得不行,足以让万千粉丝尖叫着晕倒过去。

作为梅天王的脑残粉之一,陆偲虽然没有尖叫晕倒,心头却是小鹿乱撞几把,耳g也不争气地红了。

艾玛怎么能这么帅呢?他想,病了都能病得这么有魅力,不愧是我的大神!(洒花)

与进浴室之前相比,此时梅凌看上去更加神清气爽,至于这究竟是因为洗了澡的缘故,还是因为那个放洗澡水的人……这倒是不得而知。

梅凌的头发也洗过了,半湿的发丝洒落在x前背后,身穿一件银灰色的睡袍,与他灰金般的发色十分相衬。

他的视线在陆偲脸上停留少顷,开口道:“楼下冰箱里有水果,你去给我弄一份沙拉。”

陆偲于是噔噔噔噔跑下楼,从冰箱里拿出水果,洗、切、拌,再噔噔噔噔跑上楼,回到房间,彼时梅凌已经上了床,背靠着床头坐在那里,双手抱怀,两条长腿自然惬意地伸展开来,活似个大老爷。

陆偲把沙拉端过去给他,他只吃了两口就说没味道,不想吃。

陆偲知道这多半是生病的缘故,味觉失调,便劝他说水果里面富含维生素,对身体很有好处,尤其他现在生着病,更应该多吃点。

最后还是陆偲一块一块用叉子喂,才让梅凌把整盘沙拉都吃了下去,之后陆偲又跑去给他倒水喝。

看着那个忙碌的身影,梅凌的眼神渐渐深沉。

因为吃不出味道的缘故,晚上梅凌什么都没吃。刚吃了点东西,虽然还是没味道,但胃里面的的确确感觉舒服许多。再加上洗了个澡,身体也变暖了,一些酸痛的肌r都放松下来。

有句俗话是怎么说的?

饱暖思y|欲。

这个人,竟然一声不响就失踪,两个多月杳无音讯,现在又若无其事地跑了回来,在他面前晃来晃去,还真是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啊……

陆偲端着水回到床边,朝梅凌递过去。梅凌接过杯子,却没有喝,而是放到床头柜上,旋即捉住陆偲的手,一使劲把他拖到了床上。

陆偲只来得及“啊”了一声,嘴巴就被堵住。他一时间愣在那里,不知道要作何反应,甚至还恍恍惚惚想到,这个人的口腔温度很高啊,果然是发烧了吧……

不觉间,有只手从他的衣服下摆钻了进来,按在x膛上,来回抚摩几下,找到那颗开始起立…………,一把捏住,近乎像要将之揪下来似的狠狠拉扯。

陆偲猛然打了个哆嗦,用力把人一推,翻身而起,刚想跳下床,两只胳膊从身后搂住了他。他什么都来不及想,条件反s般地抬手,硬邦邦的肘关节往后一顶。

这一顶着实叫人猝不及防,梅凌的x口被顶个正着,差点岔了气,更别提他本就处于病中,刹那间简直连呼吸都要停了,闷声咳嗽起来。

陆偲已经逃到地面上,本想再逃远点,听到这阵咳嗽却又连忙转过身,担忧地向床上看去。

只见梅凌一手捂着x口,一手撑在床上,模样有种前所未见的虚弱,目光却亮得可怕,犹如北极深处的冰川表面,极寒冷又极光滑,几可鉴人。

他的声音也极冷,从牙缝里挤出来:“你专门跑去特训,就是为了这个缘故?”

陆偲怔了怔,赶紧澄清:“不不不,绝对没有,不是因为你,真的不是针对你。”

从g本上来说,他跑去特训的动机,是为了自卫。而引发他这个动机的人,是郑琛。

所以梅凌其实算是被殃及了吧?

毕竟在人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忽然就被袭击,谁会不紧张不反抗?因此可以说陆偲刚才的行为并非有意,纯属本能反应,只不过反应不小心稍大了一点而已……

梅凌的咳嗽已经停住,盯着陆偲,盯得陆偲心里面的小鼓咚咚咚越敲越响,最后终于听见他发话:“把上衣脱了。”

“呃?”

陆偲下意识地捏住衣摆,“为什么要脱?”

梅凌:“要脱就脱,不脱就滚。”

陆偲:“……”

好吧,不管怎样,既然他不想滚,那就只能脱了,反正只是上衣而已。

他先把外套脱掉,里面是一件套头衫,他拉起下摆往上撩,从头上脱了出去。

梅凌招招手示意他过去,他犹豫了一下,慢慢挪动脚步走上前。刚来到梅凌伸手可及的距离,当即被这个人捉住胳膊,把他的身体往下拉,越拉越低,骤然肩膀一痛。

被咬了,咬得很重。

陆偲“哎哟”一声,不假思索出手一推。

当下梅凌到底是状态不佳,很轻易就被推开了,却也没发怒,只是冷笑两声,虽然这笑声听起来比生气怒骂还要令人心惊r跳。

“看来我上次说过的话你已经忘了,那么我就再给你加深一次印象,那是我的印记——”

抬手指了指陆偲的肩膀,一枚新鲜通红的牙印覆盖在原先那个已然淡化的印记上,接着又指了指他的脸,一字一字清楚明白地表示,“你是我的东西。”

“……”

陆偲真的不知道应该作何感想,有点惊讶,有点困惑,有点无奈,还有点哭笑不得。

他mm肩膀上的印子,最痛的时刻已经过去,现在感觉涨涨的,他脑子里好像也有什么东西涨起来,不由嘀咕:“其实只要你随便说一声,有很多人会排着队来当你的东西吧……”

梅凌俊脸一沉:“你什么意思?”当他是来者不拒的种马吗?开什么玩笑!

陆偲稍稍考虑,坦言问道:“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非要是我呢?”

梅凌脸色更沉,眸光轻闪几下,似笑非笑地反问回去:“不是你先找上我吗?”

“……”

追溯起来,他们两人真正开始发生纠葛,可以说是从一场迷|奸开始。

这个“迷|奸犯”正是陆偲。

所以他现在无话可说,彻彻底底otz了。

梅凌也没再多说什么,解开腰带,把睡袍慢慢脱下。

当睡袍完全脱落那一刻,整个房间里气场丕变,仿佛成为时尚杂志封面的拍摄场,而坐在床上的那个人,就是镜头前的超级男模,在聚光灯下耀眼完美如神祗,连古希腊的雕像都要向他膜拜。

虽然这位男模的表情过于冷酷,口气也凉飕飕的带着胁迫:“你是乖乖过来,还是掉头滚出我的房子,你自己选。”

“……”

陆偲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一脸痴呆地吞了吞唾沫。

——老天爷爷喂你看到了吗看到了吗!那脸蛋,那身材,啧啧啧……这算不算是传说中的色|诱呢?是吧是吧必须是吧?

陆偲不自觉地mm鼻子下面,倒是没有流鼻血,但他的确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意志力正在以摧枯拉朽般的速度不断瓦解。

自从有过云震那一段之后,如今陆偲已经想得很开,或者说是被开启了什么开关吧,他觉得两个人只要彼此看对眼,天时地利,发生一点什么完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只要你情我愿。

那么他到底情不情愿呢?

恐怕世上没有几个人能面对着这样一幅画面说得出“不”字吧。反正他就不能。

他轻吁了口气,一只脚跨出去,跪到床上,接着是另一只脚,双脚并用往前膝行,来到梅凌跟前,捧住他的面颊吻了过去。

刚刚还想逃跑的人居然变得这么主动,梅凌眼中不禁闪过诧异,旋即一阵溢彩流光,合上眼睛,张开怀抱,反客为主深深吻回去,抱着人慢慢倒在床上。

吻着,m着,脱着——

不一会儿,陆偲的裤子就已离开身体。

梅凌不由多看了几眼,继而从上到下仔细打量,末了眉梢一扬:“你长r了?”

陆偲憨笑:“呃,是吧。”

梅凌在他x脯上捏了捏,以前他相当单薄,现在倒开始有肌r了。

“还算有了点手感。”梅凌这么点评道,勉强可以算是夸奖吧,当然语气如果不那么像在集贸市场里选r似的就更好了。

陆偲汗了汗,忽然被勾起什么回忆,脱口而出:“你也觉得人胖点手感更好?”

梅凌不置可否地再次捏捏他,过了几秒,倏地眯起眼,眼角折s出若有若无的危险光芒:“还有谁也这么觉得?”

陆偲的心脏漏跳一拍,立即伸手搂住梅凌的脖子,把人拉下来,吻住了所有的疑问。

吻着吻着,陆偲就压到了梅凌身上,手更是大胆热情地去m索他胯|下。

陆偲失踪两个月,梅凌就足足憋了两个月,此时的感受自然不可能不强烈,更别提陆偲那几g狡猾的手指头………………,…………(河蟹n字)简直都被揉得晕头转向。

瞬时忍无可忍,一把将陆偲从身上拖下去,反过来压住他,捉住他的双腿分得大开,………………。

感觉那个……,陆偲惊骇得声音都变了调:“等等等等等——!不行不行,现在还不行啊,会出人命的!”

听到他的叫喊,梅凌顿了顿,仿佛从欲望的暴走中回过神,眉心紧紧皱了起来。

或许真是生病的缘故,当…………的欲望得不到纾解,上面的头颅也越来越发热,甚至开始隐隐作痛。

残留的理智中,他知道陆偲尚未做任何准备,如果强行蛮干的话,准会折腾得这个人痛苦不堪,半死不活。

可是真的想进去,好想进去……

好一番天人交战之后,最终吐出两个字:“快点。”

陆偲赶紧应道:“好好,给我五分钟。”

梅凌:“三分钟。”

陆偲:“好好好,三分钟。”

时间宝贵,陆偲即刻跳下床,火烧屁股似的冲进浴室,找到能用来润滑的ry,挤到手上开始涂抹,抹着抹着骤然失笑,自己也不知道是苦笑还是纯粹的好笑。

不过上个床而已,怎么像打仗似的呢?似乎每次跟梅凌上床都弄得他很狼狈,要么事后要么事前。相比之下云震那边就游刃有余多了……

陆偲突然一愣,甩甩头。

这种时候还想起别的男人,不太好吧?

收拾起乱七八糟的心思,专注在手中的事情上。

他没办法计时,只能尽量不超时,感觉大概差不多便回到房间。

梅凌躺在大床中央,身上不着片缕,看上去却丝毫不会y|浪,反而有种天使般的纯净高贵,尤其那苍白的脸庞,微微拧紧的眉心,更是散发出几丝迷人的忧郁。

陆偲心中瞬间升起一股爱怜,回到床上,在梅凌身边半趴下去,低头在他唇上轻啄一口,告诉他说:“我好了。”

梅凌睁开眼睛,直接把陆偲压到身下,分开他…………(河蟹n字)。

——三分钟,能放松到什么程度?

反正绝对不是能承受起这种猛攻的程度。

陆偲痛得一个抽搐,当场冷汗直冒。

万幸的是,……好歹并未撕裂出血,否则就更要命。

说实话,即使真的出了血,这会儿梅凌恐怕也已经顾不上他了。

甫一………………(河蟹河蟹不断河蟹河蟹)…………,也吸走了梅凌的最后一点理智,他立即……,如同终于挣脱了缰绳的野马般疯狂驰骋,一直驰骋到世界的尽头去。

这种情况下,如果陆偲要反抗,只怕非得一拳把对方给揍到床下去不可。

如果不想这么做,那就只能忍耐。

所以陆偲牙关紧咬,竭尽全力忍耐着,总算把最痛苦最难熬的那一刻熬了过去。他缓缓吁气,张开眼睛,但见身上的那个人双目合拢,眉宇间拧着些许褶皱,薄唇紧抿成线,甚至显得略微痛苦,而又夹杂着几丝奇妙难言的欢愉。

那种表情真的真的x感极了,难以比拟,看在陆偲眼中,连视膜都似乎触了电,瞬间被电得浑身酥麻目眩神迷,呻|吟一声闭上了眼,意识在情潮中渐渐被淹没。

说起来或许还是得感谢……让他如今得到过开发的身体,变得比从前更加放开,容易被刺激到敏感,也更加懂得享受到快感。

除此之外还有一部分原因在于,今天梅凌的动作比以往缓和,基本不再chu暴,当然也还算不上温柔,而且他的做|爱方式很典型是只顾自己爽快,不会用什么技巧去取悦对方。

在陆偲的想法里,这个人本来就是这么骄傲自我,不屑去讨好别人。

其实另外一方面原因是他压g不清楚怎么去讨好。

此时的陆偲尚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任重而道远啊。

突然,一滴水砸在陆偲的眼皮上,紧接着又是一滴,眼睫不禁颤动几下,慢慢睁开,那水滴便顺势流进他眼睛里,顿时微微辛辣。

水滴里还含有刺激x的成分?当他看见梅凌现在的样子,才恍然大悟那种成分是盐分。

那两滴水,原来就是这人脸上流落的汗。

以往在床上那几次,陆偲从来没有看梅凌流过这么多汗。

一个男人汗津津的脸庞有时候其实很man,尤其是这样一张俊美无匹的脸,透明如露珠的汗水在那白皙的肌肤上一道一道蜿蜒而下,简直让陆偲看得口干舌燥喉咙冒烟,恨不得吐着舌头凑上去舔一舔。

但在他付诸行动之前,脑中又朦朦胧胧闪过什么。

哦对了,这人不是还在生病吗?汗流至此会不会也有这个缘故?

“梅凌……梅凌……”

连声呼唤着,音量渐大,终于传达到梅凌耳中,连眼睛都没睁地回了句:“别吵。”

其实陆偲又哪想吵呢?还不是有些话不得不讲:“你看起来……好像很累,要不要休息一下……”

“我叫你别吵。”梅凌似乎压g没听他讲话,只嫌他啰啰嗦嗦很烦人,惩戒般地猛然用力顶弄几下。

陆偲险些惊呼起来,浑身肌r一阵抽紧,搂在对方背上的手指随之重重一划,幸好他没留长指甲,不然这副光洁的背脊可能就不再完美无瑕了。

好不容易陆偲才缓过气,但是各种感官似乎早已被冲散到九霄之外,整个人腾云驾雾般轻飘飘的,蓦然一股沉甸甸的郁闷砸下来——哈?嫌我烦?我这还不是关心你吗?

他咬了咬唇,也不知道是单纯出于关心呢,还是带着一点负气,哼哼唧唧说:“你如果身体不行,那就不要勉强了……”

所有的动静都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梅凌双眼睁开,目不转睛注视着陆偲:“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你如果不行……就不要勉强……”

陆偲的声音越来越小,话音未落,就看见对方的唇角缓缓挑了起来,宛如一只千年吸血鬼驾临飨宴,即将开始大快朵颐,陆偲甚至仿佛看到他嘴里寒光闪闪的獠牙。

梅凌:“我到底行不行,你马上就知道了。”

陆偲:“……”

——自作孽不可活x2啊,屡教不改陆同学!

作者有话要说:内容提要什么的,一不小心就黄暴了……

如需完整版请留下邮箱^^

【suidiot】

然后……下章继续黄暴。

梅小凌饿太久了,得把他喂饱一点~

ps:情色指数超标被警告了(扶墙)

若发现文中出现大量不正常“……”以及“河蟹”乱爬,那是因为vip章节的字数被系统锁定,修改后字数不能少于原先的字数,只好用“……”或者“河蟹”来取代原文字。

以上,恳请大家谅解^^

第47章

经此一役,陆偲深刻了解到,每个病人都是折翼的天使,伤、不、起!

倒也没有大战三百回合什么的,就一次。仅此一次,直接让陆偲昏死了过去。

而另一边,事后梅凌也立刻陷入沉睡。

——现在知道病人为什么是折翼的天使了吧?

眼下,陆偲睡得正沉,梦境中来到一片植物园,放眼望去鲜花满地,姹紫嫣红绚丽缤纷,叫人目不暇接。

陆偲在花丛中行走着,渐渐越走越慢,低头一看,原来是花枝啊草g之类的东西缠住了他的脚,而且那些东西还在飞快地生长着,以r眼可见的速度越伸越长,把他越缠越紧。

不知不觉他就躺下了,衣服也莫名其妙地不见了,似乎被那些活物般的花草片片撕落,然后沿着他赤|裸的身躯继续蔓延,从头到脚重重缭绕,甚至……(一群河蟹路过),那无数花枝上分泌着汁y,花蕊中还吐露出汩汩花蜜,依稀散发出一股沁人的馨香,心醉神迷如梦似幻……

突然肩膀一痛,把他惊醒过来,睁开眼,茫然的目光迎上一双琥珀色的眼眸,不禁又呆了呆:“你……”想说什么,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扭头看着自己还在隐隐作痛的肩膀,一圈崭新的牙印覆盖在已经淡化的印痕上,蜜色的皮肤底下透出红彤彤的r色,看上去居然非常鲜嫩似的。

“做了什么梦?”

梅凌问,微扬的眉梢挂着玩味,“表情这么色。”

陆偲登时一囧:“没,我没有啊……”

忽然灵光一闪,梦里那些什么花啊草啊蜜啊——“还不都是被你……你造成的吗?”

肯定是这样没错吧?要不然他现在怎么会觉得那个部位还有些涨涨的酸涩,梦境里的感受总不可能扩展到现实中来吧?

见陆偲识破了,梅凌唇角勾起一抹弧度,显得有点邪恶,似乎还有点得意。

“……”

——大神你又崩坏了(咦为什么要加个“又”?)。

所以说,其实天神和恶魔之间往往只有一线之隔,对吧?

陆偲暗暗抹了把汗,突然留意到什么,双手捧住梅凌的面颊,端详着说:“你的脸色貌似好多了,真是太好了。”

梅凌唇边的弧度滞了一滞,继而再次舒展,增添了几丝愉悦。

这么在意他的脸色,看来确实是真的关心他啊……

“之前我的病拖了一个礼拜都没起色,你一来倒马上好转了,嗯——”若有所思地沉吟着,缓缓眯起的双眼越发意味深长。

陆偲不明所以,只觉得头皮发麻,几乎想要别开眼,直到听见梅凌说了句:“看来我应该奖励奖励你。”

陆偲一愣,表示谦虚:“不用了不用了,其实我也……”

话还没说完,蓦然感觉到梅凌托起他的臀部,腰身从刚才开始就盘踞在他两腿之间,现在就这么用(又一群河蟹路过)…………,一边说着:“就奖励你接着给我‘治病’,直到我痊愈为止。”

陆偲:“……”

——现在知道病人为什么伤、不、起、了吧?

※ ※ ※ ※

直到中午,陆偲才一手按着空空如也的胃,一手扶着酸胀无力的腰,从床上爬起来洗了个澡,再下楼到厨房找东西吃。

陆偲这边狼吞虎咽,那边梅凌还在熟睡。论起体力活,的确是后者比较c劳,再者病还没有完全好,需要多加休息也是理所当然。

陆偲填饱了肚子,无所事事,开始打量起这幢房子。昨晚来的时候匆匆忙忙,心神不宁,看得比较走马观花,现在总算可以仔细瞧瞧。

他就这么一路边走边看直到客厅,还有不少地方没去参观,不过他想,在别人房子里到处转来转去也不太合适吧,看个差不离就行。

于是在客厅驻了足,坐到沙发上,想在茶几上找找电视机遥控器,却发现了一本薄薄的册子。

陆偲随手把册子拿过来,翻开一看,里面都是照片,显然还不是普通的照片。

陆偲琢磨着,如果他猜得没错,这些应该是电影定妆照之类的。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在现实生活中,梅凌是绝对不可能穿古装的吧。

身为大神座下头号脑残粉,竟然还有陆偲没看过的电影?

——不可能!除非是g本未曾上映过的电影!

没错,他猜中了。这部电影正是梅凌最近的工作,目前还在拍摄当中。

一直以来梅凌极少拍古装片,因为他的相貌混血特征太明显,绝大多数古装角色g本演不了。

而这次他所扮演的主人公,恰好就是异域人士,同时身体里又流着一部分“汉人”的血,所以又不算完全异域。

照片上,梅凌戴着发套,长度及腰的黑发整整齐齐全部束起,露出深刻完美的脸型,饱满的额头上悬挂着一颗翡翠挂饰,翠绿欲滴的绿色,使他的肤色倍显白皙剔透,宛若冰雕雪刻般,冷得彻骨,美得噬魂。

他身穿一袭玄色长袍,样式堪称雍容华贵,依稀看到衣襟和袖口等处绣着图案,也许是龙,也许是麒麟,总之是某种凶猛强悍的神兽,脚踏祥云,更加衬得整个人傲气十足,风云叱咤。

瞧这霸气侧漏的样子,不是什么王侯公爵就是武林霸主之类的人物。

陆偲盯着照片许久,简直已经看呆了。

本身他就很喜欢中国风的东西(所以他最爱的读物是唐诗嘛),那些武侠故事啊g廷传奇啊,他都特别感兴趣。而他最最喜欢的人物角色之一,就是“英雄”。

有几个男孩儿心中不仰慕英雄,不想成英雄呢?

力拔山兮气盖世,何等牛x!

不过,从照片上的感觉来看,比起英雄,梅凌的这个角色定位似乎更像是枭雄。

在另外一张照片中,梅凌手里拿了兵器,刃锋晃晃杀气沉沉,陆偲脑海中当即浮现出一句——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

跟着又是:

此去泉台招旧部,旌旗十万斩阎罗。

屠宰三界称无敌,逆转八卦毁太极。

……

许许多多曾经在书上读到的词句相继撞开了记忆的闸门,一段接一段涌现出来。

涌到最后,不再是从别人那里读到的东西,而是从陆偲自己的大脑中冒出来的玩意。说得好听点,姑且就称之为灵感吧。

正好茶几上放着便笺本,上面还押着一支笔,陆偲于是把脑子里的东西写在便笺上,没什么特别意图,就当做个纪念,难得他也诗兴大发一次嘛。

事实证明他果然不是当文人的料,几分钟后灵感就枯竭了,用笔尖挠挠头,忽然身旁坐下一个人,与此同时听见一问:“你在写什么?”

陆偲转过头,看到的是梅凌那明显“吃”饱睡足而容光焕发的脸庞,头发绑起了辫子,绑得很随意,斜斜地搭在左边肩膀上。他已经换上一身宽松舒适的家居服,手里还端着果汁,看来他下楼后的第一目的地就跟陆偲刚才一样,是厨房。

“没什么。”陆偲随口搪塞,想把便笺本收起来,却被对方一把抢了过去。

“这是什么?”

梅凌看看本子上写的东西,挑眉,“歌词?”

陆偲愣住,这个结论是从哪里得出来的啊?

其实很正常,梅凌本就有歌手这层身份,也会自己创作,对于某些方面自然比较敏感。

“没有,就是随便乱写的,什么都不是。”陆偲矢口否认。

梅凌却不相信,好歹他自己也是专业人士,什么样的文字是乱写的,什么样的文字里是有东西的,他不会辨识不出。

视线一转,看到茶几上摊开的相册,瞬间了悟:“这都是你看着那些照片想出来的?”

“……对。”

陆偲只好承认,再次补充申明,“我真是胡思乱想一通瞎写,没什么意义。”

其实梅凌又没说他写坏了不该写,他无需再三撇清。只是,在才华横溢的梅凌面前他总不免惭愧,g本不想承认自己是班门弄斧了。

对此梅凌不予置评,安静下来思考一会儿,拿起笔,在留着陆偲笔迹的那张便笺上写写停停、停停写写。

他那模样非常认真,很有种专注的魅力,所以饶是陆偲好奇纳闷,却不敢凑过去打搅。

不知道过了多久,梅凌终于停笔,丢下一句:“跟我来。”起身就走。

陆偲m不着头脑,只得默默跟了上去,来到房子北侧区域。

这里有间房,陆偲之前没来参观过,乍眼一看空荡荡的,因为面积颇大,物品则相对太少。而其中最为显眼的物品,就是位于房间左上角的一架三角钢琴,或许还可以再加上那幅被窗风刮得阵阵飘荡的落地窗帘。

梅凌径直走到钢琴前,坐在凳上,打开琴盖,手指一起一落,旋律从指尖下开始流泻出来。

这段旋律听在陆偲耳中,很陌生,也很好听。直到他听见梅凌张口,唱出了第一句歌词,他才猛地愣住,双目瞪得通圆。

随着梅凌一句句唱下去,陆偲越发难以置信。

这些歌词……不正是他之前写在便笺纸上的文字吗?在这么短短的时间里,这个人居然就已经配上了旋律?

太惊人了!这是怎么做到的?又是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算了,与其东想西想,不如先好好欣赏吧。

梅凌把文字做了少许改动整理,让语句听上去更加通顺,意义更加完整明朗。

开篇的歌词比较温和,所以旋律也是舒缓悠扬,到高|潮处豪情渐起,陆偲脑海中的场景也随之变化,一会儿是塞外风霜大漠长河,一会儿又是金戈铁马刀光剑影。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一时心血来潮写出的随笔,居然能在歌唱中演示出如此强烈的画面感。

这也正是音乐的魅力所在吧?

当然,歌者亦是功不可没,如果不是那样有质感的嗓音,那样自然而又充沛的感情,也无法演绎得如此完美。

这就是天赋,就是才华。这个人能够称王封神,绝不仅仅单靠一张脸而已。

直到最后一个音符落下,陆偲还意犹未尽,咂咂嘴巴拼命鼓掌:“好听,真好听!你好厉害,太太太厉害了!”

他满面赞叹,脸色激动得发红,目光更是亮得仿佛燃烧起来,那副模样就跟其他那些狂热粉丝毫无区别。

照理说梅凌对此早已经见怪不怪,然而出现在这个人的脸上,不知为什么就让人格外愉快呢?

梅凌嘴角一弯,招招手:“过来。”

等陆偲过去之后,梅凌拉住他的手让他坐下。钢琴凳很大,坐两个人不在话下,何况其中一人坐的位置还是在另一人的两腿之间。

一双长臂从陆偲腰间穿过,把他紧紧环绕,看上去他整个人都依偎在身后的怀抱里。

梅凌亲了亲他的耳朵,又在他颈间轻轻啃咬起来,起初似乎只是好玩,但很快就开始发展出几丝暧昧。

当陆偲察觉到这点,徒劳地挣扎了几下,哭笑不得地说:“我们不是刚刚才从床上起来吗?”

“我又没让你再回床上。”梅凌这么回道,解开陆偲的裤子皮带,扯下拉链,直接把手伸进了………………。

…………被人一手掌握,陆偲不禁浑身颤了颤,声音也变得有点不稳:“纵欲过度……不太好吧?”

“这不叫纵欲……”说完梅凌就吻住了陆偲的嘴唇。

要不然的话,没准陆偲还会问:这不叫纵欲还叫什么?总不至于真的是“治病”吧?

其实对梅凌而言,不论是真治病也好,是假公济私也好,反正他就是想这样做而已。像他这样向来忠于内心的人,自然是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了。

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这个人……的身体这么着迷,好像一接近就想要,怎么都要不够似的。

此前这人离开两个多月,也就让他想了两个多月,尽管不是时时刻刻都会想着,但是只要想起来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他甚至觉得自己像是服了什么毒品,中了什么诅咒,正因为这个罪魁祸首太久不现身,于是他才生了那所谓的“病”。而这人一回来,便给他排了毒,解了咒。

假如让陆偲知道他这种想法,估计生病的人就得轮到陆偲了吧?因为吐血不止啊!

当然梅凌是不会把这些话说出来,也不认为有什么好说的。

他只要做就好了。

先前在琴键上弹奏的漂亮手指,现在却进………………(再一群河蟹路过),仿佛仍然在弹奏,只不过奏出的不再是乐曲,而是原始欲望的靡靡之音。

昨晚那次已经做得够狠,起床之前又大肆捣鼓了一次,这个地方…………。

梅凌不想再耗时了,一把将人抱起来放到钢琴上。

琴盖还没盖起来,陆偲一屁股坐下去,坐出“铛”的一阵轰响,差点把他吓到。

梅凌恍若未闻,把陆偲的外裤内裤迅速扒光,然后把自己的裤腰往下…………。

……那一瞬,他竟感觉…………(无数河蟹反复路过)。

所以与其说是入巢,不如说是归巢才对啊……

对,就这样,就是这种感觉,一点错都没有,这才是最right。

那边,陆偲闷哼出声,痛得倒抽了大口凉气,却并没有试图推开对方,反倒把人抱得更紧。

反正他不想拒绝,也不可能拒绝得了,那就当然要抓住眼下唯一的支撑。

用个比较阿q的说法——当人在受罪的时候,只要能少受一分罪,那就算是多一分享受了。

越到后来,受罪的比例逐渐减少,享受的成分不断增多。

即使梅凌的动作越来越剧烈,堪称莽撞,陆偲也不会再感到有什么难受。

随着那一………………,他整个人几乎被…………,一次次砸在琴键上,发出一声声轰响,尤其那响声极近距离地从他身后的琴箱内传来,更是震得他耳膜发麻,头脑发晕。

“钢琴……”

他勉强开口,气喘吁吁地说,“钢琴要被弄坏了……”

“坏了就换新的。”梅凌连半点犹豫的停顿都没有,直接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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