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将军，怎么开了这么久？」

「很久吗？」凌卫没和弟弟的目光直接交汇，转而去看手腕上通讯器显示的时间，「和平常差不多。」

「明明比上次会议延长了十二分钟。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有。」

凌谦一双眼睛，上上下下打量着哥哥，顺便瞄一眼跟在凌卫身后出来的佩堂和艾尔。

佩堂看着凌谦，嘴角扯出一抹暧昧的微笑，其实每次会议后，佩堂都会露出这种不正经的表情，凌谦心里也知道，这未必就暗示着会议厅里发生了什么，甚至有可能是佩堂在故意让自己想歪。

不过，瞧见佩堂好像占到便宜似的笑容，凌谦就一肚子按耐不住的怀疑。

「为什么今天的会议比上次长？还离谱地长了足足十二分钟。」

「讨论议题需要时间。」

「我等的都要急死了。」凌谦把凌卫拉到可以避开门口警卫们视线的角落里，盯着艾尔离开的挺拔背影，喃喃自语，「洛森家的家伙，为什么看起来和平常有点不同，好像很满足的样子。」

凌卫心脏微微一跳。

艾尔·洛森承诺了对会议厅里那个短暂的「独处」保密，出门的时候神色如常，没有露出任何端倪。

为什么嘛凌谦还是可以嗅到不妥的气味？

不愧是专门搞情报的，感觉也太敏锐了。

「咦？哥哥的军装外套为什么变得皱了？」

「胡说，」凌卫赶紧低头看了看身上的外套，「哪里有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