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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是旧梦还是追寻一生的美梦[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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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武的冷言冷语,今田总不在乎。但和拓治这种软棉花不一样,今田有着看透一切的自信,而这份自信并没有任何人﹑任何事可以击溃。话虽如此,他始终想不透自己做了什么激发起今田的好胜心,更想不通今田篤定要得到他的原因是什么。掰除这些疑问,今田在人事相处的确教会了他很多,工作上也很合拍。

在公在私,今田也是少数让他觉得相处舒服的人,亦是少数他心存感激的人。大概因为如此,拓治才会吃味吧。

「小武!老闆为了业绩真是拼了!」拓治雀跃地跑到他面前,挥动着手里的钥匙,意想不到地说:「我以为只会是最基本的双人房,他竟然订了私人露天温泉套房!!」

望见拓治眉梢的愉快,他确定自己偷偷升级房间的决定并没做错,掛上淡淡的笑意轻声责备:「你少失礼人。」拓治吐吐舌,孩子气地抓抓后脑,弯身附在他耳边说:「这样没外人在身边打转了,真好~」语罢,他抓住发热的耳朵,脸一红。始作俑者却不曾发现他的异样,已是欢愉在放小册子的柜前打转。

他紧咬着下唇,理智告诉自己别乱想,拓治只是他这阵子和今田走太近觉得寂寞,又或许是这阵子他太忙觉得被冷落。但拓治的耳语拨乱了他的心弦,让他禁不住期待,也许他在拓治心里的位置比他们两个想像中还要特别……

当旅馆的工作人员来请他们到套房时,拓治拿着一份单张兴致勃勃地走来。

「小武,明天会办市集。」拓治摊开单张,指了指旅馆编排的推荐路线「还有文化游,看似附近有什么文豪足跡和神社……」

「你什么时候会欣赏文化。」他冷冷说了句,望着空旷的地图上蜿蜒弯曲的路线,想到要下山才可以开始行程就觉得疲累。

「神社倒是可以去参拜……」拓治再捧着地图加以研究,又是说:「附近有渔市场欸!」

工作人员拉开和风趟门,映眼来就是用餐的小厅,介绍说:「右方的屏风后面是更衣﹑小休用的小厅,落地玻璃隔开了私人露天温泉和室内空间,客人不泡温泉时可以坐在那边用茶﹑欣赏园景。」拓治二话不说跑到屏风后,阵阵讚叹响来。

与此同时,工作人员再为他拉开左方的趟门,两张华丽的床铺早已整理好在塌塌米之上,他们的行李则在床头「有什么需要可以按零字致电到柜台找我们。」摊摊手引导他看向小柜上的电话。

他点点头,打算任对方离开,拓治却急步跑来,问:「这里有车可以租吗?我们想去渔市场,如果买了海鲜回来,师傅会处理吗?」对方顿了顿,有点难为地说:「这我得去问一下……」拓治随即说:「我跟你一起去问。」又回头对他说:「小武准备一件厚外套,海边冷。」说毕就随工作人员而去。

他掰掰嘴,暗暗抱怨拓治任何时候都保持精力旺盛,从铁路转乘巴士,大半天的车程已经让他疲累不已,现在还说要去渔市场……他一屁股坐上床舖,趴在上方伸手捞过拓治的行装,翻了翻,之前买他的衣服一件也没带,里面儘是老头才会穿的款式。

「上班你就知道要好好穿。」他骂了声。

终于翻出了一件过时的红绿格仔绒毛外套,他挑了挑眉头,看向床上的厚白毛衣与工人吊带裤﹑几件保暖衣﹑异国花儿衬衫⋯⋯比较能见人的就只有一件没钮釦的半开胸衬衣和搭上老套吊带的卡其色长裤。对于拓治的时装品味他真的不敢恭维!他认命似的一件件摺好拓治的衣服,收进行李里,再扔回原位。又是懒极趴身床舖,可以的话,他根本不想动,不甘愿扭着身﹑伸长指尖去捞离自己较远的行装。

「你这小懒鬼。」拓治又是回来,半蹲在他头边捞过他的行装,打开了就马上翻到他的外套「老闆娘说可以借我们车,我们去看看有什么海鲜买回来加菜。」说罢拓治就帮他穿上外套,严密扣上钮,拨好他碎落的头发笑说:「我们很久也没去过海边,真令人怀念。」

武和拓治确实去过一次海边,在他毕业那年。

跟班里的同学本来没什么交情,他直接缺席毕业旅行。也不知道拓治是怎么发现,抽着大包小包跑来他家,打包好他的行李,就二话不说把他也扛走。拓治和父亲每年都会到海边度假,而那年多了他一个外人同行。

那段短暂外游期间,拓治的父亲总是早早带他们去渔市场买鲜美的海鲜,准备晚上的好料;中午吃过餐点,带他们在附近随便逛逛,大多数时候都领着他们到海边,自己在太阳伞下写意看看书﹑看他们在海里畅泳玩乐;到了晚上就是喜欢走进厨房和大厨挤,他做加料菜,主厨忙正餐,放着两个野小孩在房内打打闹闹。

他从未去过家族旅行,更别说海边。跑了路的母亲根本没打算回来,经过好些年他总算明白。至于继父,那次旅行期间,在家里喝着喝着心狡痛而猝死。所以,这辈子他也没可能再有家族旅行。

在渔市场里回味过昔日的愉快后,拓治心满意足地哼着歌回程,艷阳照得海边闪闪发亮,他抵不过倦意睡去了。路程真的把他累坏了,他睡得很沉,做了一个好美的梦。

梦里回到他和拓治在海边玩水的时光,岸上拓治的父亲和一个女人的背影对谈甚欢,他无法从背影认出那女人是谁。

「阿姨回来了,你不快乐吗?」拓治的双臂从后垮过他的肩,下身紧贴着他悠间地问。

他的母亲吗?

就算现在再出现在眼前,他也不确定自己能否认出她,她的脸貌﹑身影早已模糊得很了。而且,那扔弃了他的女人要回来做什么?为什么他要高兴?

「我可高兴了。」拓治把他抱紧,愜意地说:「让他们看见我们成家,我觉得很快乐。」

「成家?」他茫然回头看拓治,一如以往温和微笑配着一反常态的情深注视,粗壮的手臂圈上他的腰,不安份地往下摸「你这傢伙,吃乾抹净就想算了吗?」

一双薄唇慢慢移来,他的心跳异常地猛烈,卜通卜通卜通乱得不可理喻……

「啊!」

他惊呼了一声,睁开眼来,和室一片黑间,门缝透出一丝微光,混身也是热汗。

「该死的……」他咒骂了一声,也搞不清楚自己怎样从车里回来,亦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翻开被子,就连身上的衣服都换成了浴袍,可想而知是谁帮他换的。他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轻声斥责自己:「别乱想!」

忽然,门外响来碰撞声,他心一惊,拉紧衣服,便爬起来开门「谁!」只见工作人员把最后一个锅放下,带歉意道:「吵醒你很抱歉……」他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声蠢,不好意思拨了拨自己的头发。

「我朋友……」

「在这里。」拓治爽朗的声线响来,手里捧着一盘清酒煮蜆﹑一碗大根煮物,微醺走进来。

「我在这里。」拓治放下自己做的菜,嘻嘻笑说:「大厨很好客,请我喝啤酒。」

「你喝了多少……」

看拓治这模样他感到头痛,一壶清酒送到他手边,工作人员尷尬地说了句:「请慢用。」眼神避开他而离开,他低头看看自己有没有衣着不整,只见下身撑起个小帐篷来,一阵手忙脚乱,把半身塞进暖桌。

「三杯!只有三杯!」终于想到了的拓治比比手指大喊,又是伸手向清酒,为他和自己倒酒来。

「你只知道加料,都不会叫主厨减些菜!」他躁红着脸骂了声,恼羞成怒把清酒抢回来,说:「吃多点才好给我喝酒!」

「我怕你饿。」

拓治高高兴兴把下身塞进暖桌,脚一伸轻碰上他的大腿外侧「小武好暖。」一边为他佈菜,一边把冰冷的脚板紧贴上他的大腿「你好冷!」他抖了抖脚想挣扎开去,却被拓治有机可乘,顺势把脚塞到他腿下。

「喂!」他喝了声,很怕拓治再往内塞就发现他的小弟弟站了起来!幸好那酒鬼可没再动,捧起饭就朗声说道:「我不客气了!」

他不敢乱动,也不太自在边吃边呷酒起来,拓治热情告诉他这旅馆的人多友善,又或是旅馆老闆娘介绍的景点﹑玩意等等,他通通都没心机听下去。

酒意越是浓,下身越是发热,暖炉把拓治的热度变得灼人,他们肌肤交叠的地方啪搭啪搭的烧起来。终于,拓治满足地呼了声,把脚从他的腿下抽出来,大字型躺在地上。

「好饱啊!!」

「少在吵吵嚷嚷,打扰到别人。」他骂了声,多吃了一口拓治做的菜,就放下餐具。

「好像回到小时候一样……」拓治又是坐起来,吃笑趴在桌上,侧头看他「不过现在是我和小武的家族旅行。」

拓治瞇眼笑着为自己倒了杯酒,压根儿不发现他愣住,也不明白这说话和他刚才做的梦不谋而合。他更是害羞,脸都烧红了「你……你自己继续喝,我去泡温泉!」望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拓治有种他真可爱的想法,笑了笑,便扬声对门在侯着的工作人员说:「麻烦收拾一下。」然后又是大字型躺回地上。

刚才拓治所讲的都出自真心。来到这边就只有他们,没有今田,没有小林,没有公司其他的人,拓治很清楚他放松了不少。不然刚刚怎会在车上毫无防备睡过去,就像那次旅行一样玩累了便昏睡,任拓治背着他回房间。

所有事情都没变。

无论拓治经过多少错折都不感到害怕,因为内心深处拓治知道这世界永远有一个小公寓,里面住着一个永远不会离弃他的人,永远不会改变的武。除了死别,没什么可以把他们分开。拓治想这是一种很特别的感情,和一个没血缘关係的人有一种不能言喻的连结。他脑袋不好,没办法定位这是什么,但过去他的朋友﹑情人都给不到拓治这样的安寧。以删除法去定位,便是家人,像家人一样的感情……

又喝了几杯,拓治的脑袋已糊涂起来,茫然看看左右,空无一人。

「小武……」得不到回应,拓治皱眉用力想了想「啊~」最终傻笑几声,拿起清酒便走向风屏「温泉……」边说边脱去身上的衣服「我也要泡温泉!」

穿过小厅,拓治跌跌碰碰走到门边,一手推开玻璃门,一股刺骨的寒意让拓治打了个冷颤,眼前一清望向烟雾蔓延的温泉。

一双玉手掬起水拨往身后,浸的呈粉色的手轻抚上乾净的后颈,水沿着窄肩滑落,没入泉水当中,幼细的腰身和腰窝若隐若现。

拓治只觉喉间一乾,下身不自觉胀大。他艰难嚥了一口唾液,不作一声走向池边。

听及身后的脚步声,他即回头叮嘱拓治酒醒了些才好下来泡,岂料到撞入视线内的是全裸的拓治,硕大的分物硬绷绷指向他,眼底染上情欲夹着几分兽性盯着他看。

「你醉了……」他困难地找回自己的声音,原来半硬的分物不争气变得更痛,菊穴更是没节操地收缩了一下「你……」

也不待他把话说完,拓治半蹲在地上,大手抚上他的脸「我醉了……」轻轻娑摩他的下唇,粗着气直截了当说:「我想要你。」最后姆指深入他的口腔逗弄了一留。

他何尝不想要拓治,可他好怕,好怕自己一旦从泉水走出来,拓治一看见他站起来的分身就完全醒过来。

只是,恐惧从未战胜过情慾。

他咬了一口拓治的姆指,让他倒抽一口气收回手。待嘴巴自由后,他便说了声:「坐下来。」把头凑向拓治精神不过的兄弟。

再醉,拓治也明白朝思梦想的美人想做什么。他坐在泉边,双脚浸在水里,分身早就含进人儿湿润的小嘴,那条灵舌一次比一次有技巧地服侍他,他每一个敏感带,喜欢怎样被吸吮,美人都记得清清楚楚。

他昂头低哮着,月色见証着他的快感,垂眼看去人儿竟是一边给他口交,一边寂寞难捺从后摸着自己的骚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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