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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腹19+20 这一程子,宫里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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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程子,宫里又有了新鲜传闻,据说重华宫太妃,似乎是疯了。

不,与其说是疯了

孙太后身为嫡母,起意要去探望郑氏,便是皇帝也不好太拦着的,只好陪着一道去,以防太后会出于不忿对郑氏做什么也好从中阻拦,寻机回护。

重华宫里,仍是那一片狼籍的样子。

不是下人不收拾整理、有意怠慢了太妃,实在是集云自从染上了长寿膏后,总会有突发的癫狂,高嘉珩若在,她就折腾高嘉珩,高嘉珩如果不在,她就折腾这些东西罢了,是紧赶着收拾也收拾不过来的。

孙太后为人古板严厉,见不得一点儿不规矩的地方,自然是一进来就皱紧了眉头,刚想发点儿威风的,重华宫的主人却忽然从角落里窜了出来,一把拉住了太后的手,把一向稳重的太后吓得顿时一声尖叫丢了三魂走了七魄。

也不知道这人刚刚是在哪里猫着的

集云像是未察觉,鬼鬼祟祟地竖起了一只手指,眉眼弯弯向太后道“嘘不要吵哦,小眉这几天被肚子里的孩子闹得睡不好,好不容易歇下了。”

太后悚然变色,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忙不迭一把抽出了自己的手,向身后的高嘉珩道“皇帝郑氏这是撞邪了吧”

可谁知那郑氏一听这话,却又立刻变了神色,脸上也有了活气,将眉一挑,没事儿人一样笑盈盈地向孙太后道“太后娘娘这说的是哪里话子不语乱力怪神妾记的,昔年良贵人受刑惨死,宫里有了些不经的传言,还是您下令打杀了带头传话的宫人又封了长寿宫才,遏止住了乱象,怎么如今却想来是娘娘年纪越大,胆子却越小了,竟然开始信这些了”

气得孙太后指着她抖抖索索说不出话来。

孙氏本来就比她大了十多岁,又因多年无宠困守坤宁宫,自然比不得她这受雨露滋润的宠妃来的娇艳,看起来简直像是集云的长辈一样,这话正中肋巴骨,刺得她心口生疼,哪里听得了呢。

高嘉珩连忙上前一步挡在两人中间,横了集云一眼,向孙太后恭敬道“母后,她这一向受了些许刺激,言行并不发于本心,还请您不要与她计较,儿臣代母妃向您赔罪。”

孙太后一听这话,脸色顿时难看得向吞了个苍蝇一样,心想到底是生母更亲,她这个嫡母不尴不尬,说什么赔罪,明摆着是要把她架住,让自己不好再追究,

他是皇帝都这么说了,谁敢不给他这个面子,继续得理不饶人呢便冷哼了一声,睨着高嘉珩道“皇帝这是说的哪里的话,哀家可不敢受这赔罪,郑氏既然害了疯病,那哀家自然是不会同一个疯子计较的。”

说着,因见集云挤兑起人来口齿伶俐刁钻依旧,哪里是疯了,分明是装疯卖傻故意作妖呢,也就没有兴趣继续在这重华宫盘亘看笑话了,当即就摆驾回她的慈宁宫了。

高嘉珩这才从身后把集云扯出来,不动声色地盯着她,也不知是在琢磨什么,集云闪着一双沉黑无神的大眼睛,也和他对视,并不躲闪。

趁着这会儿功夫,127悄悄潜出来问她,“集云,你说他相信你疯了吗”

集云歪了歪脑袋,似乎是不解高嘉珩为什么只盯着自己,一边回答127,“你说话不用那么小声,他又听不见。相不相信不要紧,他反正也没法证明我并没有疯,这就行了。”

本以为高嘉珩探究了这么半天,也是要继续试探她到底是不是如太医诊断的一般乍然受到巨大的刺激后心窍暂迷神思混乱,谁知他一开口,却是道“为什么又不梳头发”

集云身子一僵,似乎大梦初醒一般,也向自己身上看去,犹带疑惑地道“为什么又不梳头发”

竟像是百思不得其解好像方才神神叨叨闹了一通的人不是她一样,嘴里念叨着“这是怎么回事呀”

高嘉珩就无奈笑了笑,扶着集云的胳膊向妆台去,道“想是晨起忘了,儿臣服侍您。”

可是集云糊涂的时候是真糊涂,孙皇后都被她唬住,这一“灵醒”,一下子就像是彻底灵醒过来了一样,说话做事都没有任何的异常,先是挥开了他的手,蹙眉道“少做作了,我还没有七老八十呢,做什么这样做作地扶着我”

又腿脚便利地自行坐在铜镜前,打发他道“你政务繁忙,没的在我这里葳蕤,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要服侍梳头,也该服侍你的皇后杨氏去。腊梅在哪里叫她进来服侍吧。”

高嘉珩没再坚持,只是状似随意地道“叫丹桂进来服侍吧,丹桂”

外头连忙答应了一声,穿着靛蓝袍子的丹桂迈着小碎步低眉顺眼地溜了进来。

集云微微颦蹙起了眉头,心里有些担忧腊梅的安危,又故意嫌弃地道“丹桂笨手笨脚的,不如腊梅灵巧。”

说着,寸步不让地盯着高嘉珩,大有誓不罢休的意思,一点儿也不像是“杀人凶手”应有的愧疚胆怯。

高嘉珩带着温吞的笑意,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倒是深肖其父,就连对上贵妃时的那种宽容的无奈,也和高旭一模一样,实在是让人毛骨悚然和她对视了一会儿,才收起试探和考量,笑道“腊梅被放出宫嫁人团聚了,母妃忘了吗”

集云心里一咯噔,刚要说什么,高嘉珩却又道“母妃若是喜欢她服侍,就赏她个体面,明儿进宫来给母妃磕头。”

这下子,集云对于腊梅是不是已经遇害又不确定起来了,只好点点头,转身面对了镜子,道“那就这样吧。”

到底又横了丹桂一眼,也不知道是单纯嫌弃她手笨,还是憎恶她背弃了自己,反过来帮着高嘉珩,在画眉的事情上头作证。

丹桂连忙上前来服侍她梳髻盘发,一开始,高嘉珩还靠在旁边儿递一递珠花,参详参详高低什么的,后来见集云实在是抵触他在梳头这件事上的殷勤,大有不堪其扰的意思,也就从善如流地退到一边儿,欣赏起那几盆硕果仅存的花卉盆栽来了。

其实抵触倒说不上

只是,有一次就够了,集云也实在是不想再因为这样廉价的琐事把别人错认成赵柯胡乱就移情,怪没意思的。

尤其高嘉珩这个人还格外不配的。

丹桂按照主子的意思,只梳了个最简单的一窝丝,随便簪了些装饰,集云就起身坐在捡了杂书在看的高嘉珩的对面。

高嘉珩这才坐正了些,沉吟片刻,说起了家常道“说起来,杨氏还不曾来拜见母妃,不知道母妃下午晌得不得空,朕打发她来”

集云便随意地点了点头,两个人竟像是一对儿再和睦没有的母子,忽而集云想起了什么,有些不快地道“听说你昨日抬举了个宫人虽说用了她服侍太皇太后有功做由头,但到底还在孝期里,这样的事情以后还是不要有了,好说不好听。纵然有你看得上眼的,等上几个月,也急不死人。”

一说这个,高嘉珩脸上有戾气一闪而过,捏了捏指骨,淡淡道“是,儿子知道了。那个宫人曾立了些小功劳,有功不赏难免失了偏颇,问她自己的意思,只说情愿侍奉朕与杨氏,就随意准了,倒是没想到这一层,要母妃跟着操心了,是儿子的不是。”

集云略略起了谈性没想到这个充容的位置竟然是玉檀自己求来的吗,这却有意思了她不是口口声声厌恶后宫争斗、惧怕宫妃狠毒吗

刚想再问一问,熟悉的心悸和干渴感弥漫而来,集云脸色一变,一把攥

住了襟口,不受控制地从椅子上滑了下去,委在地上,气若游丝向丹桂催促道“快、快取”

后头的话,竟是说也说不出来。

丹桂连忙打开了妆台上的一个对开小匣子,向里头瞧了瞧,有些慌张地道“娘娘,又没有了。”

集云晃了晃脑袋,连忙恳求地向仍施施然坐着的那人望去,高嘉珩摸摸下巴,“咦丢儿,使人去丹房问一问,新的长寿膏制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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