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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述是最后接到一通电话才走的，走的时候大概十点半。

第二天，早上进教室林尽然没见到江述，以为这人又会消失一段时间。

然而早上值日的时候，在美术室外看见了江述，江述靠着门框抽烟。

旁边，一同值日的米小小看到江述手中夹着烟，眼睛都直了。

“江述，你……”

江述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挑着眉，没说话。

看了林尽然一眼，径直朝她走去，夹着烟的长手一伸，把烟灰弹到林尽然手中的撮箕里。

林尽然看着那手轻轻点在烟上，脑海里浮现出什么画面，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美术室没什么好打扫的，就擦擦教具，扫扫地就可以。

值日完，两个女孩子往教室里走。

路上，米小小吐槽：“没想到江述也抽烟啊，一中还有好学生吗？唉！真是的。”

林尽然没接话，抿了抿唇，转脸看了米小小一眼，“你帮我把撮箕拿回去吧，我去趟厕所。”

“嗯，行，你快点儿，要早读了。”

米小小接过撮箕，林尽然点头，转过身又往美术教室去。

江述还在美术室靠着桌子拿手机发信息，忽然门开了，一阵风飘来。

手被拉起，隔着衣服往柔软的奶上摁。

江述直接笑了，“你干什么？”

林尽然眼眶微微泛红，看着江述，“要摸摸……”

“光摸就够？”

“……”林尽然不说话。

“学上次对模特那样，嗯？”

林尽然猛地一愣，瞪大眼睛看着江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