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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万人迷选择BE[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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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妖与美人5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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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池的水蒸腾,雾气缭绕,半透明的白茫中,琅酽帮阿忘沐浴。

面对着活色生香的赤裸身躯,琅酽神色柔和地擦拭着,仿佛在擦搁置些许时日的美丽宫灯。

灯火虽耀眼,可他的职责只是擦拭,不是暧昧地观赏。

或许是水雾太热,琅酽耳尖微红,他扭过头去,不再细致柔抚,草草结束了这一场沐浴。

从头到尾,阿忘只是沉默。

阿忘过去是不准琅酽给她洗澡的,现在却无所谓了。

她不把自己当成人,当成不会说话的兽就好。世间生物如此多,加她一个太聒噪。

她做植物做动物成风成雨,就没那么讨厌了。

琅酽将本就干净的阿忘洗得更干净,穿好衣裳后他从背后抱住她“阿忘,你到底怎么了,死不了装死不是好办法。”

琅酽闻到阿忘的体香,柔淡幽茫,他忍不住低头亲吻阿忘颈窝,亲吻她脸颊“你理理孤,有什么咱们沟通,一起解决一起面对。我是你的夫君,我会保护你的。”

阿忘不想说话,不想理他,他算哪门子的夫君,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八抬大轿他站哪一个

站不住脚的妖怪,也想娶妻她才不要理他。

“你就是在折磨孤,”琅酽眉眼落寞,“你以为孤对你有几分情意,你就能伤到我孤活了整整一千年,什么没见过,你以为孤栽倒在你这儿了,不可能,只是空,只是幻想。

“你就算当个木头,孤想用你照样用,床榻上剥了衣服扒开,那时候你还能这样沉寂无声,孤倒对你能有几分敬意。”

可阿忘仍是不肯给他反应,琅酽像一头找不到出口只能发狂的野兽,他被关住了,被关在阿忘无形的牢笼里。

阿忘有钥匙,能打开,可她不,她站在牢笼外,那样冷漠而居高临下地俯视,就如同当初琅酽那样俯视她。

琅酽好似回到初生之时,毫无力量,只能拼命地撞铁笼,撞得头昏眼花头破血流阿忘也只是站在原处,像座死去的雕塑。

琅酽叫这样的折磨逼出杀意,他眼里涌现出暴戾,想要结束这一场冤孽的渴求压过怜惜。掐死她,既然阿忘想死,他成全她。

琅酽抬手抚上阿忘细白的颈项,这样微小的弱者,没有资格折磨他“你是不是真的想要解脱,阿忘,你要孤帮忙吗,帮你结束今生今世命运的折磨,让你快快乐乐下黄泉去,人间不是说地府有孟婆汤,你记得多喝些,把我们都忘了,省得投了胎叫孤循着痕迹找到你。”

说好了掐死她,手却提不起劲,方才给她沐浴累着了。

琅酽威胁道“若你仍然投到这个世间,孤想,孤不会放过你的。只会把你抓来,重蹈今时今日的覆辙。你只会一次次死在孤手里,没有半分嫁与他人幸福终生的可能。

“连孤独终老也做不到,孤不会放任你一个人活那么久,身边却没有孤陪着。如果不要孤,孤就不要你活,宁愿你永远呆在阴曹地府,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阿忘不理他,他就自娱自乐自说自话说给自己听。

他爱抚阿忘的颈项,像摸一泓泉水,太用力叫水声起泉水落,只会坏了一直以来的寂静。

他想要惩罚她的,也想亲亲她,听阿忘乖乖叫夫君,而不是这副死气沉沉的模样,像死了几百年尸身都腐坏了。

他脑子没病,不是非得抱着白骨骷髅说情意,那么多的妖,那么多的雌性,他想要谁都可以,阿忘才不稀奇。

她只是普普通通万中之一,怪只怪他偏爱这一个,看其余妖与人都不是妻,做妾也不成,暖床奴也不要,

琅酽只想要阿忘,独此一个,独想与她成家。

可这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想要就

能拥有,世界就该乱套啦。

想要阿忘的人与妖那么多,难不成分成好几块,一个人得到手,另一个得到耳,再来个得到眼睛。可阿忘想要的自由,谁又能给呢。

见阿忘仍是没反应,琅酽懒得威胁了。

他松开抚阿忘颈项的手,拿来帕子给阿忘擦头发,头发湿着不舒服,纵使在夏天,阿忘也需要一个会为她擦头发的丈夫,琅酽这么想着,毫无道理装作有理。

阿忘不说话,不动弹,就那样任由他摆弄。琅酽的手指在阿忘发间穿梭,他像一条鱼儿企图跳龙门,想钻进阿忘脑子里看看,她到底在想什么,是在骂他还是不好意思说爱他,因为太过羞涩才选择沉默不说话。

他当初给她做的冰雪枯木杯子在阿忘昏迷的夏季化了。琅酽忙着照顾阿忘,忘了给杯子输入妖力,某天他往窗边桌上瞥去,只看见融为一滩的雪水,还有早就发霉的枯枝。

他们之间,是不是也像杯子一样发霉了。

都怪他,忘性大,明明不是阿忘偏要学着忘。她是不是钻进他心中,把他同化了。心慈手软的妖王,说出去像是被人顶替啦。

琅酽擦完头发,担忧阿忘无聊,将阿忘乖乖放榻上,拿来话本念故事给她听。

琅酽挑的故事,全是破镜重圆的人间情爱,他想暗示什么,阿忘不是不知道,可她不想理他,她累了,不愿搭理任何妖。

而且他们之间从来没有相爱过,何来破镜重圆分明一直碎裂着,只是过去她愿意掩饰,将碎片藏心里,只扎她自己,现在她不想藏着了,太疼,还是送出来,送到琅酽手里,叫他自个儿收着吧。

她对他多好,愿意陪他玩的时候兢兢业业,不愿陪他玩了就把他给她的都还他。

琅酽念了几个故事,口干舌燥,将书本扔了,没用的东西,白费他唇舌。

他爬上榻,将阿忘抱怀里,捏捏她脸蛋,亲亲她耳垂,换了种方式迫她开口“忍着不说话一定很辛苦,孤馈劳馈劳你。”

他抱着阿忘慢慢亲,慢条斯理仿佛在片鱼。明明这样亲近这样靠近,却不是食客的爱意,只有鱼连绵的哀意。

鱼本应该生活在江川河流中,而不是食客的口中,为了填饱他的腹,就得剐掉她的心。

琅酽亲得更深入更往下,他暧昧地在玩弄与深情之间找到块石头,石头太小,只能容一个,他站在石上拎着她亲密,他亲得很稳,她吊得窒息。

阿忘受不住地仰起颈,扯住了琅酽头发。她不能放任他继续下去。

湿漉漉的、含糊的热意上涌,阿忘试图踹开他,被琅酽压制住了。

“原来只有这样,你才会搭理孤。”琅酽抬起头,食指捻过润湿的唇角,“你不说话,孤只能做得更过分了。”

阿忘发狠地盯着他,恨不得咬下一块肉来。琅酽从容不迫地微扬唇角,为自己找到窍门而庆祝。

“阿忘不说话,就是默认要与孤生孩子,既然你想要,那孤怎会不准。”琅酽润湿的手指抚上阿忘的唇瓣,真是软得他心荡神迷。

“现在,孤要你,你要不要开口阻止,是你的事。”

阿忘盯着琅酽,过去的一幕幕重现,他总是这样以暴力以威胁逼迫她服从。

她只是寻个清净而已,他一副救苦救难的假面,多在乎她似的。说到底不过是为了满足自身渴求,为此不惜对她做出任何事。

郎情妾意,虚情假意,阿忘轻声道“闹够了吗。”

阿忘终于开口,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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