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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妖与美人4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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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阿忘道,“喜欢你快点把这地收拾了。我要沐浴。”

阿忘穿着单衣就要去浴室,琅酽拉住她“为什么不能好好说话。孤并不是你无法沟通的物种。”

“这里太香了,我要晕倒了。”阿忘道,“我先去沐浴,王上您爱玩就多玩玩。”

琅酽道“一起。孤帮你洗。”

阿忘蹙眉“不用。不是说要从头开始吗,琅酽,你得学会尊重我。”

“孤是你夫君,人间不是流行以夫为天”琅酽道,“孤虽然宠你,可你要求太多了。”

她是他的,从头到脚都属于他,又不是没看过没摸过。

阿忘道“那我不洗了,随便你,爱咋咋。”

阿忘说话总是这样,夹枪带棒,要么明着烦他,要么暗着讽刺,琅酽不是傻子。

他松开手,等阿忘走后,微恼地躺了下来。

如果不能强迫,不能惩罚,该怎样让她乖乖听话。打不得,骂不过,训狗一样训成傻子,他又不喜欢。

放纵下去只会更糟糕。

琅酽找不到法子,躺在花海里感到一种厌倦,倒不是对阿忘的厌倦,是对于这种迟迟没有进展的关系感到不满,却寻不到途径更进一步。

只是皮囊的占有,会有一点无趣,琅酽想,他拥有的太多了,美丽之物可以堆满整座王宫。

他想要更多更深更加不同的占有。

妖气溢散,花瓣在寝宫里飘了起来,慢慢组成阿忘的身形。琅酽默默看了会儿,一挥手,这花瓣人影又散了。

阿忘沐浴完,乌发半干,她站在浴室外,不想回寝宫去。

可是也去不了别的地方。

琅酽见她久久未回,出来找她,看见她立在回廊上望长天。

天色有什么好看的,数百年来不都那样。

他讨厌她站在那里,孤孤单单的样子。似乎一万个夜晚逃逸到阿忘身上,没有光,只有夜的空响。

琅酽站在原处,直到阿忘注意到他,他才赤着足缓缓走过去。

“洗了这许久,难不成要脱层皮。”他试图缓解这沉寂的气氛。

阿忘道“人没有皮可就死了,不像你。”

“孤也会死啊,”琅酽淡声道,“孤并不是不死的怪物。”

“对于人来说,”阿忘瞧着他,“你已经是怪物了。”

琅酽静静地站着,风吹过,吹散几缕银发“孤是怪,你是物,挺般配的。”

他不想跟她呛的,可是凭什么要让着她。

他决定退让,可阿忘不肯上前,隔岸观火,视若无睹,仿佛他的容忍与她并无关系。

琅酽心中有一股无法发散的气。他选择退让,是为了她上前抱住他,不是让她煽风点火踩他一脚。

“孤说的不对吗”琅酽道,“你若要厌恶孤,就连你自己一起厌恶。毕竟你是我的,怎能独善其身。”

“我不会厌恶我自己。”阿忘道,“我很好,非常好。”

“那你为什么不喜欢孤。”

“不是所有好的都要被你拥有。”阿忘柔和地笑了,“你无法拥有明月,无法拥有山风,遥不可及与四处流浪的,都不属于你。”

“我知道你想说,我们已经从头开始,”阿忘道,“可自始至终受伤的不是你,担惊受怕的也不是你。你可以将之称之为你的赦免,高高在上地颁布敕令,我作为你的囚徒,只能自愿接受。

“可到底,我不是一个泥娃娃。我并不能将自己随意揉捏以满足你。虽然能够打碎,但我无法重塑。”

风更大了,琅酽心中的火却熄了。无法发泄的怒气结了冰,顺着血流散布于四肢百骸,他有些冷。

他不要站在屋外了。

琅酽上前,拉住阿忘搂在怀里,她头发还湿着,更不能吹风。会着凉的。

“进屋。”琅酽拉着阿忘的手,带着她转身往宫殿里走。

阿忘踉跄了一下,琅酽走得慢了些,但不肯松手。

花海蔓延,每走一步就有种践踏生机的错觉。到处是花,到处是践踏,毫无容身之地,只能

被拉着一直往前。

琅酽带着阿忘进到囚笼里才松手。他背对着阿忘道“现在我们同在牢笼,互为囚徒,孤给你一个报复回来的机会。”

阿忘道“我无法伤害你。”

琅酽在柔软的床榻上坐下,妖气收回体内“现在可以了。”

“你是在考验我吗”阿忘不信他。

“机会只有一次,你自己选择。”琅酽憋闷道,“赦免孤给你了,轮到你给孤。”

不管是不是陷阱,阿忘想,他自找的。

阿忘翻找出备用的剪子,走到琅酽身前面对面坐下“把你的头发捋一捋。”

琅酽闻言,神情微微扭曲,怎么可以剪他的头发,一般不就是匕首划回来嘛。

受伤养一养就成,头发一时半会可养不好。

“孤的头发没有招惹你。”

“不是说了,任我报复”

琅酽闭眼,不服气道“要剪自己动手,孤没有那么下贱,上赶着受欺负。”

阿忘笑“我改主意了。你说得对,你的头发没有伤害我。可你的手伤到我了。”

琅酽蓦然睁开眼,眼神里危险难掩,倘若阿忘真要剪断他手指,他不确定自己会不会杀了她。

情趣是情趣,迷恋是迷恋,他没有愚蠢到献上自己的双手。

在妖山,弱等于死,为了虚无缥缈的迷恋去死,简直愚不可及。

而他,从来就不是一头蠢货。

他望着阿忘手中的剪子,妖气难以抑制地波动。

阿忘拉过他的手,轻柔地爱抚,吻了又吻“多好看啊,这是我见过的最让人印象深刻的一双手。

“你当真舍得”

琅酽一言不发,紧紧地盯着她。兽性与野蛮溢满,仿佛下一刻,阿忘就要惨死于凶兽口中。

阿忘打开剪子,捏着琅酽食指对准,可是阿忘迟迟无法将剪子合拢。

她发现自己下不了手。

就算她告诉自己,眼前只是一头妖怪,可琅酽分明和人一模一样,连这双手也和她自己的那样相似,没有野兽浓密的毛发,没有怪异的奇特的枝节。

阿忘拿着剪子,合拢也不是,松开也不是。

她微蹙眉头,不明白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她仔细瞧着琅酽的手,玉骨薄肌,修长有力。只有那尖利墨黑的指甲与常人不同。

正是他的指甲,最开始划破她肌肤,带来许多痛苦。

阿忘抿了抿唇,静默半晌,她微叹一声,决定放过自己。

她带着戏谑、苦涩、麻木的笑意移动剪子,对准琅酽尖利的指甲剪了下去。

琅酽没有反抗。

“你这指甲好锋利,像刀一样划在我身上。”阿忘道,“把它剪了,你就伤不到我了。”

阿忘自欺欺人地说着,剪完一只手的指甲,要琅酽把另一只手搭上来。

琅酽说了不会自取其辱,可他还是把手搭上去了。

阿忘剪完了,觉得刺刺的,又出去翻找出专门备了给她剪指甲的工具磨了磨。

尖利墨黑的指甲仍然墨黑,只是不锋利了,圆润如月华,再不能肆意划破阿忘。

做完这一切,阿忘跪坐在床褥上,有些失神。

琅酽抱住了她“对不起。”

他亲吻她“对不起。”

阿忘不知为何又在落泪。她想要找个地方躲起来,谁也不见,光也不要,就漆黑一片,永远沉寂。

她不需要喧嚣。

剪子落到花海里,再也寻不见。琅酽将阿忘按倒在床上,不断不断地亲吻她。

阿忘闭上双眼,任这头野兽剥开她衣裳吻遍她全身。

泪水润湿面庞,她洗了许久的澡毁了。小半毁于眼泪,大半毁于琅酽的涎水。

他亲她吻她舔她,就像狗得了骨头不嚼碎不罢休。

她如今不是食物了,琅酽不咬,这场亲吻就长得好似没有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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