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吓坏了，脚边落了一堆蔬菜叶，被黑豹一掌踩爆的苏打水顺着地面摊开。除了摇摇欲坠的桌子，她甚至觉得地面都快塌陷了。

库洛早就避到了安全地方，但他急于还击埃利斯，忘记把温妮顺带一路带出来，回过神时，屋内狼藉一片，扭打撕咬成一团的虎豹二兽已经完全沉浸于彼此。

利嘴撕扯颈边毛发，沙发划出深深抓痕，长管白炽灯不停摇晃，山姆宝贝的一系列上古昆虫跟着遭殃，哈罗德温妮亲眼看着眼前所有能触及到的物体都因这两位大人而遍体凌伤支离破碎，蛆虫在地面痛苦地扭曲着，他们跳跃，撕咬，把蛆虫踩扁，恶心的绿色血液混着不知名酸臭味，加之二人咆哮声，和偶尔闲出嘴时的质问。

“哈罗德温妮是我的礼物！”

“你的个屁，是我的。”

兽形态的身躯已经快把教室挤满，加之那股压迫感，让温妮一瞬吓到打嗝。她呜了几声，身体抖个不停，也跟着变成了兽形态，小小一只纯白兔子，缩在衣服里，门口站着的两个人感到了诧异，不知温妮去了哪里，但是想进来，又无从下脚，可现在要去拦着他们，怕是会被咬几口。

而塞西尔要气死了，他快要气吐血了，浑身血液往头顶冲，高傲的少爷早就失了态，他不知道自己的表情现在有多可怕，只脑子里想起温妮被该死的尤尔欺负的场景。

虽然是自己的小书童，但是自己还没碰......碰过。

要碰，凭什么应该先轮到他？这头可恶的黑色豹子根本不配！

“你有证据证明你是第一么！尤尔！”

“问问你的肚子，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