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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祁城被幸白死死抱住,一点也动弹不得,“你先放开我。”
幸白没回答,只是抱的更紧了,祁城甚至觉得有点勒,“你再抱紧一点,你这房子就快成凶宅了。”
勒死了祁城,幸白就没人照顾了,说不定也会跟着殉情,“一尸两命”还是不行。
幸白半眯着眼,朦胧之间嘟囔了几个字,“我不松手。”
“松了手你就跑了。”
“不要留下我一个人。”
“房子太大了,我害怕。”
幸白说着说着,眼眶就直接红了,但是身体的颤抖却没能停下来,脸色依旧有些惨白。
祁城半开玩笑的告诉幸白“我又不会跑。”
再说,现在祁城跑也跑不掉了。
“你”幸白突然发了疯似的,一把推开了祁城,用双手捂住了耳朵,把自己逼到了墙角,不断的哆嗦。
“求求你别打了。”
“求求你他要快死了。”
“不要,开门啊。”
“你开开门让我进去,让我看看她好不好,求你了。”
幸白之前如果说是求而不得的一种心态,怕失去怕孤独。
那现在,应该就是对死亡,对血腥的恐惧了。
祁城安静的看着,幸籁是幸白的母亲,对幸籁这个人,祁城见过几次,不像是有家庭暴力的人。
所以,在童年的时候,对幸白实施暴力的人,应该是顾家勇。
可是幸白这幅模样,倒不像是在替自己求饶,而是在替别人求饶。
就像是有个人在他面前被折磨的生不如死,压的他五脏六腑都是剧痛,才能这么撕心裂肺。
而且,祁城笃定,那个人对他来说很重要。
难道是幸籁
祁城坐在床榻上,用手慢慢的握住幸白,把幸白颤抖的手握在自己手中。
然后,慢慢的靠近幸白,在幸白苍白且满是汗珠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吻。
温柔,隐忍,且小心。
“幸白。”祁城看着窗外滴滴答答的雨声,自嘲的笑了笑,“别害怕,我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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