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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 执酒共白首23 糟了糟了,两个爹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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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咳咳”

“咳咳咳咳咳”

“咳咳咳咳咳”

“咳咳咳咳咳”

同一时间,桌上响起四道咳嗽声,刚还满眼期盼的四人现在全都变成了惊恐。

“怎么了”许怀谦奇怪地看着他们,“阳阳和清欢不同意啊,灿灿长乐,你俩咳嗽什么”

“咳咳咳咳咳”刚被呛得嗓子疼的四人,又咳了几声。

糟了,好像主动暴露了。

咳完,他们才觉得不对劲地向桌上的对方看去。

陈千帆孟清欢说的是我们,另外两个人也跟着咳什么

孟清欢看着长乐。

陈千帆看着盛闻灿。

四个人都相互挑了挑眉“原来不止只有我们一对。”

“哼。”见他们自己说了出来,许怀谦双手抱胸,一脸看戏地看着他们,“暴露了吧。”

四人向其他桌子看去,包厢里的人全都看着他们,包括他们的父母。

瞬间有种尴尬从四人的头顶一直蔓延到脚趾,他们现在有点理解许怀谦说得社死是什么感觉。

他们现在就很社死啊啊啊啊

亲朋好友们该怎么看他们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几人通红着一张脸,说话也不是,不说话也不是。

包厢内寂静了许久。

“咳”见气氛实在是太尴尬了,宋微澜咳嗽了一声,向孟清欢问去,“谈了多久啊”自己的女儿自己清楚,孟清欢从小就黏盛闻灿,小时候还说过长大了要嫁给盛闻灿之类的话,长大了他们走到一块去,宋微澜也不是太惊讶。

她就是惊讶既然两个人郎有情妹有意,为什么不跟他们坦白呢,两家交好多年,他们年纪又相仿,他们在一起了,他们难道还会阻止吗

孟清欢面红耳赤着不知道该怎么跟她娘说。

盛闻灿主动道歉道“宋姨、孟叔,都是我的错,是我不想跟太早跟你们坦白,所以才一直瞒着不说的,你们别怪清欢。”

盛闻灿的性子大家还不知道,他是个不能藏事的人,小时候读书背包里多一块糖都要跟大人说的,他要真跟孟清欢好了,肯定不会藏着掖着死活不提。

这事肯定是孟清欢不让他说,他才没说的,不然他早上门提亲了。

“灿灿啊,你别帮清欢说话,你是怎样的人,姨心里有数的。”宋微澜看了眼盛闻灿,对于这个未来女婿她是很满意的,“姨想让清欢自己跟姨说。”

她记得很清楚,他们小时候,有一次清欢接种牛痘疫苗,长乐撸起胳膊就上了,一点疼都没有叫,孟清欢不,她怕疼又怕丑。

接种了牛痘之后,身上多多少少都会长一些疙瘩,她害怕自己身上长疙瘩,死活不出房间门,还理直气壮地顶嘴“天下所有人都接种了,就我不接种,没人得天花了,我不打也没事的”

把宋微澜气得脑袋疼。

后来是盛闻灿了解到情况才把她给劝住“清欢妹妹,这天下所有人只分为我们缙朝人,不分别国人的,世界疆域辽阔,缙朝也只能保证缙朝人不得天花,不能保证世界上所有人都不得,你现在不接种,以后你长大了,接触到了别国人,得了天花怎么办”

“到那时就不是身上长几颗疙瘩的事儿,全身都会长,你得思量好了。”

被盛闻灿这一劝,隔天孟清欢就主动找段祐言接种了牛痘。

但她还是怕长痘,就把自己闷在房间里,势要等身上发的痘都掉痂了才出来。

她刚接种了痘,正是虚

弱的时候,这么一弄,直接把自己给闷病了。

高烧不醒,每日照顾也不见好,碰巧那段时间段祐言和太医院的人都忙,医馆里也到处是病人,把宋微澜急得六神无主。

这个时候又是盛闻灿站了出来,十来岁的小子已经有所担当了,他说“宋姨你别着急,我来替你照顾清欢妹妹。”

他自小就在太医院里学习医术,不说医术多好,至少照顾人的本事比普通人强,宋微澜那会儿也是着急,想着死马当活马医,就让盛闻灿试了试。

盛闻灿守在孟清欢床边,端茶倒水,看温度计,拿酒精降温,必要时还给孟清欢扎扎针,孟清欢稍微有点意识,他就在她耳边说“清欢妹妹别害怕,灿灿哥哥做了一种泥膜,等你醒过来,浮在出痘的地方,过一段时间就消了,一点痕迹都看不出来,你快醒过来帮哥哥试试呀。”

就这样照顾了一天一夜没合眼,第二天孟清欢身上的烧就退了,醒过来第一句话就哑着嗓子问盛闻灿“哥哥,泥膜,真的吗”

把宋微澜气得心口疼,搞半天竟然是为了美的事把自己给弄生病的。

但盛闻灿还真做了泥膜给孟清欢送了过来,顺带还给她送了一些,宋微澜那颗想打人的心这才消停下去。

回忆往事,宋微澜如何不满意这个能照顾女儿的女婿,就是她这个女儿啊,太不让人省心了。

喜欢人家又拖着人家不成婚,成何体统

“我说了,你们还会让我们继续游历吗”孟清欢心中也是有一杆秤的,没有成婚他们在外面想怎么游历就怎么游历,成了婚就要以家庭为重,肯定就不会让他们在外头那样自由。

“没问你这个。”宋微澜看着她好气又好笑,“娘是问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孟方荀在一旁插话道“看这架势,出去游历前就在一块了吧”

孟清欢看了眼她爹,心道,她爹还是了解她的。

她和盛闻灿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她也记不清楚了

记忆里的盛闻灿给了她太多太多的偏爱,她身上多了一颗痘,掉了一颗牙,什么时候哭了,什么时候开心,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他都知道。

在她二十一岁那年,她如愿地考上了榜眼。

兴许是放榜那天的阳光太好了,也兴许是女式的榜眼服太漂亮了,还兴许是她实在是太高兴了,那天游街完,回家的路上,她就拉了拉盛闻灿的手,问他“灿灿哥,我喜欢你,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那天的盛闻灿也很开心,她拉他的手她也没有像小时候那样放开,反而主动握住她的手,给了她世间最好的承诺“好。”

长乐听完后张了张唇“瞒得可真够深的。”他们一块出海,有时候孟清欢还跟她一块睡,她是一点都不知情。

孟清欢嗫嚅了一下唇,是因为大家都太熟了,平时相处稍微亲密一点也没有人会往那方面想,下意识地忽略了,所以才没有被发现。

但大人们跟他们又不一样,加上有十年没有见了,他们平日里所有的行为都会无限被放大,会被发现是早晚的事。

只是她没有想到,他们这么快就发现了。

许怀谦抄着手看她们小姐妹眉来眼去,扬了扬首“长乐你别转移注意力,说说你和阳阳的事吧。”

如果说孟清欢和盛闻灿大家还算是有点心理预兆,那长乐和阳阳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他俩虽说也是青梅竹马,但他们的青梅竹马跟孟清欢他们完全不一样。

他俩除了在陈府里有些交集,在外头有交集吗

他俩什么时候走到一块去的

经许怀谦这么

一提醒,孟清欢也看向长乐,对哦,他们怎么在一块的

被大家这么看着,反正也被发现了,长乐也不再扭捏,大大方方地说道“就那次飓风。”

那天的事,事发得太突然了,船上所有的窗户都紧闭了,又因为船身不稳,船上所有的房间都不允许点灯,黑暗包裹着她。

船只又被海浪包裹着,海水不停地拍打在船身上。

她住的那间房又是最朝阳的一间房,窗户开得大,海水冲在船身上的时候难免会有海水从缝隙中蔓延进来,有海水溅在脸上,那种潮湿的恐惧不停地向她袭来,她太害怕了。

从小到大,她遇到任何事都能够沉着冷静地对待,但这在海上,她对船只的事一窍不通,而且风浪如此之大,她想向人求助都没有办法。

她除了蜷缩着抱紧自己什么也做不了。

而房间外,阿稚还有其他人的惊呼声不停地传来。

她想起她是姐姐,她说过要保护弟弟的,顾不得恐惧,她手脚发软地走下床,在船身晃晃荡荡当中摸索着走出门,想去阿稚房间看看他怎么样了。

但是她太慌张了,脑子里除了去找阿稚,都不记得自己在做什么,所以她出了房间压根就没想起来关门。

船身一个趔趄,侧翻了一下,没有紧闭的门一甩出去,门板拍打着船体,发出巨大的声响。

“啊”

过道里没有一丝光亮,海水还不断地从甲板上溢进来,整个船只阴森得像地狱一样,这道巨大声响着实把长乐吓得不轻。

就在长乐紧靠着过道墙壁不知所措的时候,有道声音向她问来“怎么了”

她记得这道声音,陈千帆的。

陈千帆蹚着水急促向她走来的声音就像黑暗里的一盏灯,荒漠里的一滴水,让她看到了驱散恐惧的光明,她向他伸了伸手,这个时候,无论是谁,只要有人能够陪在她身旁,她心中那股慌乱的感觉都会少很多。

但还没有等她抓住这道光,船身又一个不稳,刚拍打在房间里的房门又向外头的她拍来。

速度太快了,长乐根本就来不及闪躲,她只能闭着眼捂着头,不让门板打着她的头。

但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传来的只有她头上的一道闷哼声。

她小心翼翼地睁开眼。

只见陈千帆站在她面前,一只手撑在她身后的墙壁上,另外一只手放在她的右手边,虚虚地揽着她。

他用他的整个身体将她裹住了。

那扇门也拍在了他的胳膊上。

长乐整个人都愣住了,听他那声闷哼想必被打得不轻吧,她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口。

“没事儿。”像是看出她的窘迫,他带着她往侧边走了走,远离了门板那个是非区,“我出来看弟弟的,你也是我妹妹,我救你是应该的。”

你也是我妹妹。

妹妹。

她因为比阿稚早出生,从小到大,她的身份就是姐姐,姐姐应该爱护弟弟,她毫无怨言,因为她弟弟对她也很好。

但她从来没有被人当妹妹看过。

妹妹就意味着年小,是可以撒娇,任性,被人疼爱的。

原来,她也是可以拥有作为妹妹的这些权利的吗

“你房间灌了太多水进去。”把长乐安置好后,陈千帆去看了看长乐的房间,顺手给她把房间门关上了,“暂时不能住人了,先去我屋待会吧。”

长乐这个时候想起来她出门是来干什么的,说了两个字“阿稚。”

陈千帆又向阿稚的

房间看了看“屋里没什么动静,可能自己躲起来,这个时候开门进去,又会出现刚才的情况,暂时还是别去了好,再说他一个男孩子,还能像小时候那样,遇到点事就找姐姐哭鼻子,他也该自己学着长大了,你就放宽心,我们都在船上,出了事谁都跑不掉,看不看的意义不大。”

或许是她被说动了,也或许是出于任性,那天破天荒的,她没再去找阿稚,她任性地做了一回自己,享受着害怕可以被人照顾的权利。

但有些东西,从未沾染过还好,一旦享受过,就再也忘不掉了。

此后的岁月里,她享受着他对她独一无二的照顾,就再没舍得放开了。

“你们这时间也不短啊。”孟清欢算了算时间,也有七八年了,还说他们隐藏得好,她看他们也不遑多让。

长乐朝她笑了笑。

“还笑。”许怀谦看着他们,“你们现在准备怎么办”

盛闻灿想也不想道“我回去就向宋姨提亲。”

陈千帆原本也想说提亲,但他想了想对方的身份,默默说了两个字“我嫁”

他好像也只有出嫁这一条路可以走了。

对于盛闻灿的提议,段祐言和盛云锦都没什么好说的,这本来就该他们家先主动的。

段祐言跟孟方荀说“回去我们就去准备东西,你们家有什么条件尽管提,只要是我们能办到的”

盛云锦接话道“把我整个盛家拿过去都行。”

孟清欢也是他们看着长大的小姑娘,现在小姑娘要来给他们当女儿了,他们自然是她要什么他们都双手奉上。

这边商量得其乐融融,那边皇帝想也没想地吐了两个字“不行,长乐不能招驸马。”

长乐愣了愣“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皇帝吐了这两个字,也不再多说其他,拿筷子指着菜道,“大家吃菜吧。”

陈千帆手脚冰凉,他本以为挑明了,他就能和长乐长相厮守了,大家都是一块长大的,他们家又不像别人家对嫁娶一事,分得那么清,他想他一个探花,入赘给公主当驸马应该也不算是太辱没她。

但他没有想到,即使这样也得不到认可。

从来没有慌过的他,第一次慌了,连筷子都拿不稳掉地上了。

王婉婉叹了一口气,又重新给他取了一双筷子过来“先吃饭吧,吃了饭再说。”

无论如何,得把这顿饭给吃完。

长乐也是同样,她想不通她父皇为什么不同意,无论门第,能力,相貌,陈千帆都不差,重要的是,她自己还喜欢,就算她父皇另外有看上的驸马人选,她也想不出一个比陈千帆还要好的了。

皇帝这一发话,刚还其乐融融商量着怎么做亲家的两家人顿时也不说话了。

这个时候再说话,就是在另外两个人心上撒盐。

而其他还沉浸在,他们居然在我们眼皮子底下谈恋爱,我们竟然没有发现的孩子们,还没有反应过来这事,又听到他们一对在商议成婚,一对被拒绝的事。

心情大起大落,心脏都不知道是继续跳动还是卡在那里别动了,完全呆愣住了。

“这就是自己偷偷搞地下恋的下场。”许怀谦看了眼情况完全不一样的两对,教育自己儿子,“谈好了就是两家坐下来谈婚论嫁,谈不好就会遭到棒打鸳鸯。”

“所以糯糯啊。”许怀谦教他,“以后谈恋爱了,一定要给爹说,好歹爹能帮你出谋划策。”

要是不说,下场就是这样,直接被对方的爹给拒绝了。

糯糯整个被他爹给尬住了。

他刚都做好了计划,清欢姐和灿灿哥都成了,长乐姐和阳阳哥也成了,他再向他爹和干爹说他和垚垚的事,有了前面的基础,想必两位爹爹也不会阻止得太过。

但他没有想到,出师未捷身先死,为什么长乐姐和阳阳哥会被拒绝

糯糯咬着筷子,万分不解。

同样不解地还有垚垚,他刚都和他哥做好了一起坦白的准备,现在被皇帝伯伯这样一搞,他们刚还在桌下牵着的手,立马就分开了。

长乐姐和阳阳哥这样般配的存在都被拒绝了,像他俩这种禁忌的存在,还不知道打击得有多厉害。

天啊他们怎么办啊

垚垚一边为自己和哥哥的恋情犯愁,一边又为长乐和阳阳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犯愁,两股情绪杂糅着他,这顿饭吃得没滋没味的。

阿稚也是,他今天受到的冲击太大了,刚得知他阿姐和阳阳哥谈了八年的恋爱时,他气得都看阳阳哥不顺眼了。

没有这样当兄弟的,把他姐撬走八年了,都没跟他说一声,实在是太过分了

但听到他爹居然拒绝了让阳阳哥入赘给他姐时,他又为陈千帆打抱不平,为什么不可以。

在他看来,阳阳哥已经很优秀了,这样的人他爹都看不上,他爹究竟想要什么样的人

原本这顿饭大家是喜气洋洋来吃的,但走的时候,没一个开心的,把店家吓得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是自己酒楼的饭菜没有做好,惹得贵客生气了,等他们走后还亲自去包厢里尝了尝他们的剩菜,嘀咕道“这没问题啊”

回去之后,阿稚不解地向皇帝问道“爹你为什么不肯让阿姐跟阳阳哥在一起”

从醉仙楼出来,长乐就一直闷闷不乐,回了宫也高兴不起来。

阿稚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不开心的姐姐,他想着,从小到大都是他姐保护他,这次他也该为姐姐勇敢一次了。

“你还有脸问为什么”皇帝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你自己照镜子看看,你有个皇储的模样吗”

“这跟我姐和阳阳哥在一起有什么关系”阿稚不解。

他问东他爹答西做什么

“那我问你。”皇帝看着阿稚,“我现在立你为太子如何”

“不好,爹,父皇,我不行的”阿稚一瞬间后脊骨都在发凉,他压根就不想当什么皇帝,他只想种地,就他这样的,从小到大就没学过什么为君之道,当了皇帝大概率也是个昏君的命。

现在的缙朝发展得多好啊,他可不想世界毁在他手中。

皇帝冷眼看着他“那你觉得这个太子之位,谁合适”

“当然是阿姐了。”阿稚想也不想道,从小到大比聪明才智他永远都比不过他阿姐。

在外一起游历这么多年,很多时候都是阿姐和阳阳哥在出谋划策,他们这些弟弟妹妹就是个跑腿帮忙的功夫,甚至有时候他们还会帮他们擦屁股。

“你都这样说了。”皇帝看着他,“你说父皇为什么不能同意他们在一起”

“嗯”阿稚一下子反应过来,他姐要是成了皇太女,以后可是要登基为帝的,她这个时候招了阳阳哥为驸马,阳阳哥以后就是皇夫了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女帝一事,古往今来闻所未闻,他姐成为皇太女一事本来就艰难,再招个驸马,阻力更大了。

就算他俩要在一起,也至少得等到她姐当上皇帝才能在一起吧。

但阿稚算了算,他爹估计还能当一二十年的皇帝,等到她姐上位了,他们都老了,在不在一起,意义好像都不大了。

阿稚“”

皇帝看着

他,气道“你要是争气一点,能够为你姐分忧解难,你当太子,让你姐高高兴兴去当公主,他俩想怎样就怎样。”

“但是现在不行。”

至少在长乐还没有坐上皇太女之位之前不行。

现在朝廷还没有改革多少年,很多人依然认为嫁人生子的女孩子不能成事,皇帝看好长乐,就不能让长乐有后顾之忧。

而且还是陈家

当公主当然是门当户对,再好不过的一桩婚事,当皇太女,想想陈家现在的势力,一堆人又要嚷着外戚辅政,尾大不掉。

阿稚从未像现在这么丧气过,他姐为了他已经牺牲很多了,现在连自己的幸福都不能追求,这么一看,他好没用啊

另外一边,陈千帆回了家也丧气得不行,把自己闷在房间里不肯出来。

许怀谦看着又气又好笑“年轻气盛的就为情所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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