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剧烈的喘息声在静室里格外明显。

“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姿态？你明明也很享受吧？”

楼眠眠说着毫不相干的话，等待着青年停下干呕的不适感。

她蹲下身来，对体格健硕的野兽伸出白净的手，声音温和诱哄道：“我知道你不是野蛮的狐狸，来主人这里。”

前后分裂的态度，让云夙摸不清楼眠眠的态度。他不驯的姿态一顿，盯着少女白皙柔软的手，脑子里空茫一瞬，不知该进还是该退，下意识的数起她手里的薄茧。

耐心是有限度的，细长的马鞭带着熟悉又陌生的疼痛落在了青年的眼角。

眼睛是极为敏感的，不仅对温和的抚摸，也对疼痛。

穿着轻薄红袍的青年，反应极快地闭眼抱头，良久，却没能等来下一次疼痛。

再开口时，云夙声音沙哑：“你到底发什么疯…”

下一瞬，细小的鞭响抽打在了他左侧挺立起来的艳红乳头上，隐痛让他身体轻颤。

“这是惩罚。”

他听见少女如是说。

惩罚？为什么要惩罚他？

但昏暗中，不再有声音了。

黑暗重新在他的世界降临，他不得不睁开疼得要命的眼睛去确认些什么。

没有。

楼眠眠不在这了？

真好，她终于滚蛋了！

云夙松了口气，全身紧绷的肌肉松懈下来。他阖上刺痛的有左眼，心里想着，自己又在楼眠眠这个疯女人手上活过了一天。

自从他吞食了幽冥海那条作恶的水蛟，修出了人形，就再也没有经历过这种折磨了。

前百年，他是弱小的独行狐，在被所以文明法则抛弃的幽冥海艰难求生；后百年，他是修炼有成，坐拥一城的云栖城主，享尽了人间妖界的尊荣富贵。

可如今，他是战败的败者，是楼眠眠的阶下囚，是她……

难耐的麻痒是从红肿的艳乳开始的，顺着细长的鞭痕，蔓延到久远的旧伤上，鞭痕一条连着一条，都是楼眠眠留下的隐痛，斑驳的鞭印覆盖在原本白皙结实的身体上，留下一道道难耐地渴望。

青年蜷缩起来，大腿摩挲到火热的性器，他脊背为之颤抖，但很快，更深的渴望又从他身体里生长，想要从黑暗里抓取些什么。

他是久经风霜的狐狸，自然知道这渴望是什么。

但自慰的手停在了一道冷淡的声音前。

“真是下贱。”

如同雷光在耳边打响，明明楼眠眠早已不再这静室里，这句话却如影随形，刻在了云夙的脑子，扯住了他的手，连通了上一次自己在楼眠眠身边射精的快感。

这一刻，他是渴望楼眠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