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婉大学辅修德语，还利用暑假时间去海德堡大学交流过，对这些菜式还是熟悉的。

“哎，这不是仙剑二的音乐水龙吟嘛？”毓婉惊到，一家西餐厅竟然会放这么古早游戏的bgm。

陈诚仔细一听，还真是，又想起来和毓婉两个小团子一起玩仙剑1的时候。思绪一转，“你一直在玩仙剑系列？”

“是呀，一直玩到仙剑四，就没再玩。”

“嗯，为什么呢？”

“里面的爱情太虚妄，哪有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赵灵儿、李逍遥、林月如，王小虎、苏媚、沉欺霜，景天、唐雪见、龙葵，云天河、韩菱纱、柳梦璃，没有善始善终，只有无限遗憾，虽有此生无悔、生死相许，却也疼痛入骨、无缘相见。”

毓婉抚着杯子，轻轻说道“所以做人现实点吧，看开点，伤了心就不好了。”

陈诚调了调眉：“这么伤感？”

“嗯，没什么，你现在研究方向主要是什么啊？”

“激光”

“太高端了吧！”

“激光也可以用于医学美容，光子嫩肤、淡斑，不仅军用，民用也很多，乍一提起才会觉得高端。你发丝上有番茄酱。。”

“嗯？在哪里？”毓婉瞪大眼睛迷茫的望着陈诚，用手慌乱的摸脸边的几缕发丝，“可以了吗？”

陈诚突然站起来，弯腰，用大拇指指腹轻轻摁在毓婉的嘴边，“发丝上的番茄酱沾到了嘴角。”

气氛一下子暧昧起来。

毓婉感觉耳朵有点发烫，被摸过的地方有些发痒，对上陈诚幽深的眸子，眸光里有一丝笑意、一丝探寻。

毓婉急忙拿起纸巾，“我自己擦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