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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楼欢好(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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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大欢喜的喜宴中,唯一输家是菅原。从来客中的忍成嘴里悄悄道出,菅原已不在东京千代区的总署衙工作。

“他回了老家分局,自己要溜的。”忍成和她在婚礼上咬过悄悄话,穿着一身白色西装,好似墨缸里未被染色的馒头,还是那么鹤立鸡群。

面对忍成油滑的,似笑非笑的神情,忍成有八分之一的意大利混血,浅棕深邃的眼底总带着玩味和探究。千西干笑,他知道菅原是被情所伤么?心底一言不发:他最好不要知道。

信坊并未像担心的那般,扔下他厌恶的新妇真正扬长而去。相反,他一夜间从不羁的放荡青年变成个完美体贴的丈夫,不再和那些不入流的浪人乐队混,除上班外,下班变待在家里和千代子相敬如宾,鲜少如从前那般冲动发脾气。

美惠子深知小儿子乖张的脾性,“信坊一直不肖像他大哥,这孩子想一出是一出,我怕又憋着什么?那个他心爱的女子——”

“那过去了。臭小子也早该懂事......”忙于拉拢帮派的藤原教治斩钉截铁,“他都多大了?还想翻甚么花样?你不如多放些心思在千代子身上,这可是头胎!”

都说本性难改,信坊真的就此屈从了那身傲骨?台湾的热带还历历在目,她要又在东京度过一个昭和新岁年。千西来不及问明白他和菅原何去何从,且很快就因为期末考试的繁忙忘记了。

因着考试,她被父母准许这几日可以在文学社小楼里过夜,福山户接送她上下学。

小雨打在二楼阳台的那片玻璃穹顶上,雨幕掩盖一切,让夜非常的深而静谧。“咯吱——咯吱——”那张刻着她名字的哥特式红木床发出摇晃的声响。

千西的两只手交叉摁在床头的壁纸上,她的十只指甲向来修剪的圆润而干净,甲床里有清晰的月牙,因此此时的用力而簇白。

她就是敢在这种晚上偷情。

而藤原信岩开过荤,早食髓知味,自信坊结婚后,他们的婚期也临近,男女欢爱,伦敦之乐谁还能免俗呢!

男人的喘息混合女子的低吟,两人堪堪赤裸裸半跪在床头做爱。

他粗糙布满茧的手揉满她挺翘浑圆的乳,一手拖着她的腰防止她软下去,胸膛火热,运动间肌肉喷张,粉紫色充血的性器在千西白嫩嫩的臀里深入浅出,拍打的节奏跟外头细密悄然的夜雨一般,九浅一深的抽出、塞入。

做的多了,他知道她的敏感体位。后入比前入更让她容易达到高潮。她的神情绯红而欲哭,变得错乱。性器也被她一阵阵有规律的搅动着,吸着往里,不让拔。

这下,他缓下速度来,被吸得喘气如牛,“要我快,还是慢?”自后吻了吻她的肩胛和脖颈,香汗淋漓,田野的芳香也充斥鼻尖,有催情螭骨的效果,这熟悉的香气唤起她白日的活泼风情和乖张笑闹,叫他忍不住将性器的头部继续塞一塞,擦过少女敏感的蕊珠,抵入子甬道深处,好似要将她嵌入自己体内。

“嗯!”隔着一层屏障,那东西一弹一弹的抵着她的宫口花心处,奇痒难耐,她都想哭了,软糯糯地被他控制着不往下倒。

听他这一问,觉得那要命的高潮可以续上了,贴在他和墙壁之间,赶紧说,“我膝盖擦得好痛,你还是快点吧......”

“好。”

千西应声而倒,被他这样抵着,挪平在床上,她捞起鹅毛枕垫在脸下,欣慰,终于可以躺着做了!

“准备好了?”男人笑问。

“嗯嗯嗯......”空气炽热,她胡乱整理眼前闷着的头发方便呼吸。

信岩还跪在她裸背上方,瞅准两人下体在黑暗中的连接处,将她两腿打得更开,方便自己做最后的冲刺。

坐直,盯着她发光的背,“开始了。”

“嗯!”声自枕里闷闷传来。

手来到千西羸弱的腰肢,握住,千西揪紧了软枕。

下秒,他果真大开大合地鞭挞起来,每次都能摩擦到千西敏感内壁上的那个肉柱,她嗯嗯啊啊的喊叫,电流迅速密密麻麻的穿过全身刚才中断的清潮快感又被续上,快感蜂拥而至,她就要到了。,神经末梢开始颤栗,湿滑的甬道喷溅出一股更多更亮的水液,在两人勾连的肉体见打出水花,排出泥泞的水声,混入外头的雨幕。

“嗯.....嗯呃,”欲望如海水一般将二人淹没,信岩知道她不会痛,也不再压抑,哒哒哒,火热的性器极快地抽出,又极快的插入,展开最后的冲刺。

他喘息渐渐急促,“我不行了,不行了.....”千西叫的嘶哑,“啊,嗯啊.....”木床摇得接近散架。

终于,在两人连接处拍的臀肉严重变形、腿心红肿不堪时,他闷哼了一声,紧致的花穴四面八方地将他在体内包围和痉挛,夹的他寸步难行,精意频发,就着这股冲动射了出来。

软了的性器,未拔。脱力倒在千西身上,眼前一片白茫茫的海岸,赤红的太阳。

千西洗完澡出来。信岩正坐在千西的书桌上画水彩插画,为得报社期刊。

她嘴一瘪,钻到他胳膊底下去,坐到了他的大腿上,猫一样。“你今晚不要走了,明天送我去上学罢。”她扯着他领子。

男人恪守偷情的精神,每回被她当热水壶筋疲力尽地抱着睡觉,都能趁下半夜的夜幕离开,等她醒来,身边的枕头都凉透了。

信岩只好腾出一只手来抱住她,右手动作未停,看她一眼,“不是有福山来接你?”

“我给他放假了,他固定这两天回去看孩子呢。”

藤原信岩挑挑眉,显然不信。

千西让步,“我编个理由,叫他不要来接就好了。”

“别总打发人家。”他放下了笔,认真和她说,“福山不傻,会看出端倪,你知他会怎么想你?”

“看出来便看出来。”她不依不饶。

信岩拍了拍她屁股,“明日你有考试忘了,还不去睡觉?去吧,我画好便来陪你一会,行吗?”

一个柔柔的行吗将她收买,千西滚回床上睡觉,翻来覆去的,信岩见状,很快灭了灯陪她躺下,“快睡吧,别误了考试。”

“不必担心,我准是-合格。”

她抱着温暖的他,热水袋也不必了,忽然没头没脑地问,“为什么我们每次只做一次啊?”

“......”

“你能不能连续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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