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苒：……

沉苒把书放到一边，“可是你说了，书里没有厘米。”

她用力比划着画稿里长长的阴茎道：“我的主角，是厘米长！”

纪闻宴把书翻到画有阴茎图的那页，继续摆在女孩跟前，“原理不变，随着比例放大就可以。”

沉苒有些嫌弃书本上黑白的图画，可男人说得也并不无道理，她想了想，还是挑出了一点刺，“书本图片太平面了，而且你看，只有侧面的照片，龟头的上面和下面，我都不知道长什么样呢。”

男人带的这本书里面确实没有阴茎各角度详细的照片，纪闻宴也认同沉苒的观点，“这本书里确实没有。”

他顿了一下，“你要是真想研究，后天我还有个会，那时可以带另一本回来给你。”

沉苒再次目光炯炯看向男人，“不用这么麻烦，姑父，直接看你的就好了。”

女孩说得太自然了，纪闻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我说，看你的就可以了呀～”

纪闻宴当即拒绝，“不行。”

而且提起电脑包就要走。

他是有科研精神，可仅限于他研究别人。

沉苒赶忙拉住，“姑父你别走啊，我，我明天就要交稿了，你就帮帮我吧，而且，我画的就是用你的来做范本，只是没有拍到龟头而已……”

纪闻宴停下脚步，回头看她，“你说什么？”

“我说，我本来就是以你的为参照画的，只是……”

“我的？”

沉苒“嗯”了一声，脸上带着些许歉意，“昨天晚上，你们门没关好，我不小心就往里看了一眼。”

她小心翼翼瞟了瞟男人，发现他脸色还算平静，才继续说下去，“然后我目测姑父你的阴茎，应该有厘米那么长，然后我就想，反正自己接的稿子就是要画厘米的，我就拍了一张照片……”

女孩声音越来越小，说道后面就没声了。

纪闻宴脸色有些发冷：“继续说。”

沉苒压根不敢看男人的脸，她眼睛一闭，一股脑统统说了出来：“但是那时候小姑坐在姑父身上，没有拍到龟头的样子，所以我不会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