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苒眨了眨眼睛，“姑父不是要观察吗？”

“我是你姑父。”

虽然一开始抱着不能错过难得一遇的白虎作为观察对象，但是到了外面，纪闻宴难得在意世俗观念。

“我知道，但姑父想看，我愿意帮姑父。”沉苒道，“小姑有出息后帮了我们家很多，我没能力，也帮不了小姑什么，但帮姑父你也是一样的，而且，我虽然不知道姑父在做什么，但我也知道姑父是在做正事，不是那些乱七八糟的。”

女孩说着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而且我也不是纯帮姑父，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接，嗯，床戏的稿子很赚钱，我想靠自己的能力赚钱，以后也像小姑那样去国外深造。但是我有很多画的不合理的地方，姑父给我纠正，我也帮助姑父观察，这难道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吗？”

女孩把疑问抛给男人。

男人总是理性思维占主导，而且沉苒分析得还很有逻辑依据，更何况，他本来就是以实验为目的去观察女孩私处，并无其他私心。

这么一想，纪闻宴就不再纠结他们之间的身份。

男人“嗯”了一声，神色恢复到工作时的严谨状态。

说观察就观察，纪闻宴单膝跪地，但男人7的身高太高了，即便如此还要微微弯腰才能看到穴口。

穴口闭合，看不到淫液的痕迹，纪闻宴猜想，大概是时间太长干掉了，于是站了起来。

沉苒还是头一回这么短的时间内被观察完，她问道：“怎么了？难道没有吗？”

纪闻宴点头。

沉苒看了看四周，大中午的一般很少有人过来爬山，于是她提议，“不然，现在再让我看看姑父的手指吧，说不定看了就会流水了。”

纪闻宴也环顾四周一圈，周围确实没有人的踪迹，他点了点头，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后，点开计时功能。

他把手伸到女孩眼前，“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