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延咽下了藕片，他现在没有穿外套，里面只穿了一件薄毛衣。毛衣是淡青色的，衬得他的肤色更为白皙。他抬眼看他时，修长的脖颈抻直，喉结也比平常更凸显了一些。
“可是她不
知道怎么拒绝。”乔延道。
乔延回过神来，撤离开身体，秦东栾过去换好了鞋。
他问完，显然乔延没明白他的意思，只是拿着筷子看着他。秦东栾对上他的视线，说“大学老师会比高中老师清闲一些，待遇和地位也要更好。就是大学老师需要的学历高一点，但你考博应该也会很简单。”
刚进南潭，乔延抬眼又看到了熟悉的黑色车身。他微微顿了一下动作，而后加快脚步走了过去。
两人在玄关收拾完，一同去洗了手，而后去了岛台的餐桌前。
从公交车上下来，夏柚挥手和乔延欢快地告别。乔延看着她的背影走过斑马线后，转身进了南潭。
夏柚曾经对他说过这些事情，乔延想过如果他处于夏柚的这个位置，经历这样的事情，该如何解决。
秦东栾这样说完，乔延看着他，看了一会儿后，点了点头。
“如果不能以学生的身份待在那里。”
他的身体因为这种气息微微紧绷，没多久，秦东栾站了过来，乔延抬头，秦东栾低头看他，眼神探询。
这样算下来，这已经是第三次秦东栾刚好在路边等他了。
乔延这样说完，秦东栾抬眼看着他，看了一会儿后，秦东栾说。
“经常送”秦东栾说。
“不是。”乔延说，“在学校附近的写字楼。她去对面金融中心是送文件。”
乔延吃饭和他的性格一样慢，秦东栾则吃得要快一些。他吃过饭后，一般也不离开，而是坐在餐桌前等着乔延吃完。等待着的时候，要么拿手机刷一会儿，要么看看乔延吃得如何，偶尔还会跟他闲聊两句天。
“因为我喜欢高中生活。”乔延说。
说到这里，乔延眼睛眨了眨，说“我也不知道。”
乔延上车后，系了安全带，看了一眼旁边的秦东栾说“好巧。”
伴随着他吞咽的动作，喉结上下轻轻一滚，秦东栾目光落在那喉结上，后又抬起眼睛看向了乔延。
“你想没想过换个学校工作”
乔延在门口换鞋，两人身体离得不远，乔延低着头，很快闻到了熟悉的冷杉香气，另外还有一种秦东栾身上特有的好闻清淡的气息。
桌上的晚餐还是丰盛清淡，在同时给乔延和秦东栾一块做晚饭的时候，阿姨更照顾得还是乔延的口味。毕竟秦东栾吃什么都行，乔延的胃可是要好好休养。
“以老师的身份也是可以的。”
乔延说完，秦东栾转动着方向盘，道“我在等你。”
想到这里，乔延轻轻吞咽了一下，喉结滚动的同时，他应了一声。
“你今天又和那个女孩儿一块坐的公交车。”
家里阿姨刚做完晚饭，还没有离开。见两人回来，阿姨差不多也收拾好了。和两人笑着道了别后，阿姨离开秦东栾家，家里又只剩下了乔延和秦东栾。
“学校的环境比职场好些。不用去处理这些事情。”
乔延正吃着藕片，秦东栾突然问了这么一句。他抬起眼来看他，秦东栾也在看他，两人目光对上，乔延反应过来他问的是夏柚。今天他在小区里等他，那个位置能看到公交站台。
两人又一块回了家。
秦东栾这样问完，乔延坐在对面看着他，一时没有说话。
秦东栾果然坐在车内，见他过来，车窗落下和他对视了一眼。乔延看着车里
坐着的秦东栾，在他看过来时，心脏轻轻一跳。而后他目光垂落，打开车门上了车。
“哦。”
餐桌上的气氛就这样安静下来。在乔延沉默的功夫，秦东栾也只是看着他，安静地等待着。
没了胃病的折腾，乔延也从无趣的用餐中渐渐有了些口味偏好。他喜欢那种口感爽脆的食物，比如莴苣，比如藕片而阿姨好像也知道他的口味一般，现在慢慢会做一些口感爽脆的食物。
“嗯。”乔延应了一声，应着声的同时抬眼看着秦东栾说，“她是今年毕业的应届生，刚进公司，然后公司里很多前辈会让她帮忙。”
乔延“”
乔延学习很好。他智力很高，考学历对他来说应该是手到擒来。
“我想一直待在高中。”
“你不需要。”
在乔延点头后，秦东栾这样问了一句。
车子顺滑地朝着地下停车场的入口开去，车子里又安静下来，秦东栾转头看了一眼乔延，说“我刚到。看时间你差不多快到了，就等了一下。”
秦东栾回家后照例脱掉了外套，他刚从公司回来，身上穿着的还是衬衫和西裤。脱掉外套后，秦东栾抬手解开了袖口的扣子，拆掉了领带。做完这些，秦东栾身上那种被封禁的荷尔蒙像是伴随着他的这些动作一并散发了出来。
“嗯。”
秦东栾简短地解释了一句。听着他的解释，乔延的心跳慢慢回落，点了点头说。
“她是在对面工作”秦东栾问。
他没想出来，也不知道怎么解决。
而经过这段时间和秦东栾一起吃饭，乔延的胃没有和往常那样再发作过了。他的胃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就是他只要不乱折腾，一般胃病也不折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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