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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得太少了,这辈子百分之七十的眼泪都是在做爱的时候为他而流。裴闵站着,双臂扛起她的膝盖,裴芙离了地,身体本能地感到紧张,底下绞得更紧,让性器抽动都变得艰难。她爱极也怕极了这种体位,看不见爸爸的脸,只有后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两颗心重迭着砰砰跳动。

他的阴茎滑脱出来了,裴芙用手小心翼翼又急不可耐地摁了进去,身下的嫩逼内本能地一缩,咬紧了那捅上来的半根东西,体内又酸又痒,这种潮湿到极致而饥渴干涸的感觉,百爪挠心似的蔓延到浑身上下,指尖都掐着掌心。

裴闵的龟头顶住穴里那一小块敏感点蹭了一会儿,爱液从交合处流到他的大腿上。他深呼吸了一下,贴着裴芙的耳朵说:“我动了。”

他腰臀挺动,淫靡粘稠的撞击声再度充满整个家中。裴闵又想要边喝酒边做,被裴芙拦住了。酒精的确助兴,可只要喝醉一点两个人都会发疯,第二天醒来浑身连着脑子一块儿难受。前两次的教训还没忘记,她简直被干得去了半条命,哪里还敢再惹他。

裴芙揪着窗帘,藏在窗边的暗角里任人亵渎。一身皮肉比天上的月亮地上的雪还要亮眼,埋在暗色的窗帘里,他撞一下,手指紧紧抓着的窗帘就漾起波澜。

他喜欢这样隐秘又大胆的偷情,在乱伦禁忌濒临崩溃的边缘游走,在这种安全而刺激的场合占有她,看她不知所措、如同惊弓之鸟一样瑟缩在自己的躯干之下……在这一刻,这个世界一分为二得格外明显。这一头,是他们两个人,另一头则是无法容忍这样秽乱之事的世人。他在这样的时刻,营造出岌岌可危的吊桥来强迫她与自己捆绑在一起。

明明是她先走上了这座桥。可是现在患得患失的却是年长者。

他要裴芙反过头来和他接吻,还要趁她喘息的时候手指伸进她的嘴里,肆意地玩弄软软的舌头和微钝的虎牙。

埋在她体内的性器蠢蠢欲动,它也变得越来越不安分了。在单纯的性行为中,理智是允许被存在的,他至少还能游刃有余地控射;而当爱掺杂其中,对她的欲望简直满溢,无法控制的蛮横性交,没有规律可言的抽插频次,每一下抽插,每一个亲吻都只是为了更深一点看到她更多一点,让她更舒服更爱自己一点。

他的睫毛一点点颤动着,眼里含着一层薄薄的水光,那么柔软脆弱的神情,下身的动作却又那么凶狠。爱到要发疯的时候,分分秒秒都可以射出来,只要她一个眼神一句话,精液就会失禁。

我想温柔的。裴闵心想。可是腰根本不听使唤,性器永远不会因为摩擦而麻木,每一下进入,都有更加奇妙而舒爽的感觉,他停不下来,和愣头青处男一样,掐着那细细的腰反反复复地撞上去。他清清楚楚地看见自己的鸡巴被滋润得水光漫溢,湿漉漉地、胀成极其情色的紫红,阴茎上的筋脉微动,整根性器似乎都蒸腾着撩人的色欲,再多一秒就有什么要冲破阻碍。

他撤了出来,稍稍停歇了,只留最敏感的龟头被那朵肏熟的肉穴含吸着。

裴芙已经声嘶力竭,两颗奶头已经在窗帘上摩擦得肿大,裴闵的一只手从腰摸了上来,两指指缝夹住一边奶头挤压捻动。他摸她的胸,摸她的阴蒂,摸她脆弱凸起的蝴蝶骨,最后虎口轻轻箍住她的脖子,手指抵着她的下颌线,把她的脸往后转向自己一点。

裴芙的头发已经散乱了,一双眼睛被凌乱的发丝遮挡住一点点,里头全是脆弱的泪光。

那个眼神,实在是太过诱人了。一点点埋怨,一点点委屈,以及很多很多的渴求。她什么都没有说但什么都说了,狡猾。

“娇气死了。”裴闵把她转过来,手掐着她的腰往上抬,裴芙配合着垫脚,坏心眼地踩在裴闵脚背上,让他重新顶进去。

“抱起来,爸爸……嗯……”她被顶得一颤,“腿,站不稳。”

裴闵只得又把她抱起来,让她把两条细腿盘自己腰上。

“细胳膊细腿,腰也是,这么一小把,”他颠两下,“掐一下都怕断了,怎么喂不胖?”

“体质不一样,啊……别,别这么用力,嗯……是你太壮了呀……”

她满脸潮红,额头上都有汗,碎发被她手往耳朵后面一勾,小猫似的勾他一眼,撩得裴闵不轻。

“不壮你有这么爽吗。”裴闵往她屁股上甩了一巴掌:“夹紧,快了。”

裴芙乖乖夹着他,轻轻舔咬他的喉结,被裴闵掐着两边腮帮子接吻。他吻得深、急,舌头蛮横得像蛇,纠缠她的舌头,绞着她舔,要把人逼得窒息。

男人下身有力地耸动,粗壮的阴茎在她娇嫩的穴里冲撞,炽热的温度随着摩擦越来越高,让脸上都发起烧来。越肏越紧的骚逼紧紧夹着爸爸的鸡巴,淫荡得要命。裴芙早就被他肏熟了,艳粉奶头蹭着他的乳尖摩擦,下身越夹越紧,裴闵知道她又要到了。

“不准比我先。”他恶劣地命令:“要不然今天晚上我就把你干尿。”

“啊!”裴芙的奶子被一只大手捏着,送进了男人的嘴巴。他吸得用力,嘬吸得奶头作响,裴芙揪他的头发,双手欲拒还迎,边推他、又要把他摁回来。

裴芙在裴闵的怀里,纤细娇弱得让人爱怜,体型的差距让她无法反抗,捶打抓挠都只是蜉蝣撼树,只能被他扛着,露出最软湿的弱点被猛击。平时被藏得好好的私处被裴闵一根搅开,他的性器一点点一点点把她撑开,诡异恐怖的饱胀感伴随着酥麻席卷身体,她咬住自己的手指,被裴闵颠得乳波晃动,双腿大开,属于男人的粗长肉棒在腿心里粗暴地进出,淫水都被捣成乳白的细沫浆糊。

到这个地步,他根本不会管裴芙是否能承受这样的激烈性爱,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粗暴的,凶狠的,强暴奸淫,把稚幼的处子肏干成浪荡的精壶,只会夹着爸爸的鸡巴扭腰扭屁股,嫩逼一缩一缩的,打一下屁股夹一下。她说了最爱他、只爱他,只要是他,怎么样都可以。

裴芙被逼得不行了,下身轻飘飘的酥麻,越来越强烈的饱胀痒意堆积起来,一个不察就已经越过了临界值,整个人都爽得丢了魂,软在裴闵胸前,下头收缩痉挛的嫩逼还咬着裴闵的性器不愿意松。

“爸爸、现在,射出来,好不好?求求你,射给我吧,嗯……我撑不住了……”

“那你给我舔出来。”

裴芙点了点头。裴闵撤出了湿透的屌,和拔塞子似的,媚红微肿的穴口涌出大股淫水,一副已经被奸亵得熟透的骚样。裴闵一下看得出了神,裴芙是他一手养大的女儿,她是被他开了苞破了处,他往这里头灌过多少精水才能把她调教成现在的样子,真是罪过。

他鼻尖往那条湿烫的缝里顶了顶,温柔爱怜地舔那个微张的小口,直把裴芙舔得仰躺在沙发上扭动,大腿紧紧夹住他的脑袋。

最后不知怎么就演变成了六九,裴芙跨在他上面,含住那根高高翘起的粗屌,吃得很有技巧,一舔一勾一吸就让裴闵差点爆了精。他本来就坚持得够久,如今已经是强弩之末,裴闵把裴芙掉了边儿,重新压上去往里狠狠一插,还在高潮里痉挛的嫩逼又烫又滑,裴闵抓住身下人一只圆鼓鼓的奶子,说,“怎么不叫了?”

“什、什么?嗯……”

“叫床,叫春啊。”他笑得浪荡,“叫两声,我真的射了。”

“爸爸……啊……”她被撞得整个人都在晃,裴闵和打桩一样往里冲,呻吟都被撞碎了。

“…嗯…我要爸爸……爸爸,别,别欺负我……真的不要再弄了,我会……会坏掉……”

“坏掉是什么样子?”

“会没有爸爸,就不能活了……”生理盐水从眼眶里低下去,身下的潮好像停不下来,她的细腰被爸爸的手一把托住,整个阴部贴着男根扭动,身体离床单已经十厘米高。

她知道裴闵高潮是什么样子。他是春药,吞咽下去,整个人都会为他高热融化。他的马眼会张开,流淌出很多淫水,整根粗硬肿胀的鸡巴都会兴奋到跳动颤抖,上面的筋脉都会涨成性感的样子。它很凶,很可怕,也很诱人,很美味。

它现在就在自己的体内,侵犯、叫嚣呢。裴芙叫床没有别的荤话,她被顶一次,就叫一声爸爸。情欲的娇、哑、渴,全糅在一个称呼里。他肏得越凶,她叫得越软越骚,叫得裴闵无法自持,可是她的脸上还有残存的天真纯情来不及褪下,来自血缘的背德感和性爱的狂潮,简直冲刷得两个人头皮发麻。

爸爸,爸爸,爸爸。宝宝叫得好好听,爸爸有奖励。和哄牙牙学语的幼儿一样,他压在裴芙身上,阴茎埋在她的身体深处,他的腰臀缓慢沉重地往里继续顶了几下,精液好粘稠,射在体内,就连抽动都有不一样的质感。灌得好满,被挤出来了。

裴闵觉得自己已经上头到崩坏,裴芙被他肏得大脑空白,耳鬓厮磨,裴闵像个诱哄犯,问她喜不喜欢。

裴芙倦了,还陷在余韵里没缓过来。高潮过后疲惫,半梦半醒里好像昏睡过去几分钟,一睁眼看见裴闵站在窗边,她身上盖了绒毯子。

裴芙也不出声,眼皮缓慢地眨动一下。已经是后半夜了,窗外漫进来一点凉凉的光,可能是月亮也可能是远处的高楼灯带。裴闵裸着上半身靠在窗边,陷在刚刚那片窗帘里。他嘴里含着一支烟但是没有抽,因为已经坚持戒了好一阵子,只是那么叼着,看着窗外发呆。

裴芙眯着眼睛看他,直到裴闵的目光移过来,对上她的眼睛。

她站起来,披着毯子向裴闵走过去,把他的烟从指缝里摘下来,微润的烟嘴被柔软的双唇衔住。裴芙用嘴尝试吸了一下未燃的烟,有一点淡淡的烟草味。

裴闵抬起手,把烟从她嘴里抽走了。他声音很轻,“别学坏的。”

裴芙把毯子张开一点,把他圈进来抱着,“可是我已经干了最坏的事情了。”

裴闵想板起脸,但还是没忍住笑了。

他随便捡了一件干净的吊带背心,裴芙就坐在沙发上,一身赤条条,举起胳膊投降似的让他把背心套下来,像个不能自理的小孩子。底下他已经清理过了,内裤也不穿了,就真空套了一条睡裤,明天早上再洗澡。

“坏事都让你干尽了。”他把她抱起来往卧室里走,芙芙一身都是软软的,被他卷在怀里,好像一条又白又细的小年糕。

“好了,小坏蛋,我们睡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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