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急死了,汗水浸湿了衣衫,她哭哭啼啼地哀嚎:“我的棒梗啊,我的棒梗啊”。
看贾张氏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易中海恨不得掐死他。
所有人面面相觑,谁都没有说话。
最终阎埠贵出来打得圆场:,我们跟建军去看一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众人点点头,所有人跟在李建军后面。
这下,贾张氏的哀嚎更大了:“不活了,我不活了,这什么邻居唉,一个劲在看我家笑话”。
“老贾啊,东旭啊,你们要是在天有灵,就下来带走我吧不对不对,不要带走我,老婆子我还没活够呢,要带走就带走李建军这个吃里扒外的贱种”。
这老太婆,真想掐死他。
李建军眉头紧皱,面色骤冷。
贾张氏的恶言恶语,让他心中怒火中烧。
他发誓,烧鸡要真是棒梗偷的,必须让她老太婆跪下求饶。
否则难熄他心中怒火。
作为一名顶级厨师,刚走出大门没多远的李建军,就闻到一股飘在空中的香味。
是烧鸡
李建军嘴角微翘,他知道怎么回事了。
棒梗没走远,肯定还在大院里。
不是后院就是中院了。
以小孩子的心性,做了什么错误的事,定会找一个自认为安全的地方躲着。
他回头看向阎埠贵:“三大爷,麻烦你在这守着,其余想看热闹的邻居,可随我去贾家”。
从刚才三大爷阎埠贵帮忙怼易中海。
李建军就知道他是向着自己的。
“好”阎埠贵点点头。
随后,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贾家。
小当和槐花正在啃着窝窝头。
李建军询问道:“棒梗呢,在家吗”。
槐花有些害怕,不敢说话。
而小当直接说道:“我哥出去了,不在”。
“不在不在也要搜一搜”李建军沉吟一声,又道:“各位邻居,我有言在先,棒梗偷了我的鸡,所以我才搜查他家的,并无意冒犯”。
李建军这是在给邻居打预防针。
不然私自搜查别人家,要是被上头捉到,还是挺麻烦的。
此时此刻,邻居们也都认为,棒梗就是偷了李建军的烧鸡,遂而都同意了:
“大伙都知道,没问题的建军,我倒要看看这偷鸡是不是棒梗”。
“是啊是啊,我们大院决不能出贼”。
“按以前,偷东西可是要剁手的,一定严查”。
“一定严查”。
听到邻居们的话,小当急得要死,连忙敞开双手大喊:“不行不行,不能搜查我家”。
要是家里真被搜查了,那她家还有什么秘密。
虽然他年纪小,但也知道这个道理。
槐花不太懂,但见姐姐的模样,也连忙学着喊道:“不行不行,你们不能搜查我家”。
李建军沉声道:“我不是要搜查你家,而是我要找出棒梗,我也不欺负你们两个小女孩,免得以后被人戳脊梁骨,这样吧,我给一块钱你们,怎么样”。
说完,李建军从裤兜掏出一块钱。
“真的”。
小当两眼放光,狠狠心动了一下。
奶奶,妈妈都不在。
要是拿到眼前的一块钱,那就是他自个零花钱。
至于槐花她又什么都不懂
,自己随便买棵小糖就螚堵住他的嘴。
“当然”李建军点点头。
虽然他不是什么好人,但也坏不到要对两个不到五岁的小女孩动手。
“好,我同意了,不过你们可要轻点,要是弄坏东西了,奶奶准打死我”。
“没问题”李建军再次点头,把钱递了过去。
小当接过钱,露出狂喜之色。
见姐姐笑了,槐花也跟着笑了。
后院
阎埠贵,刘海中,易中海三位大爷则在门外讨论此事。
易中海费尽心思,想要阎埠贵和刘海中跟自己站到同一条战线。
可惜两人都没怎么理他。
而此时李建军家只剩下贾张氏和秦淮茹两人。
不大的客厅满是贾张氏的哀嚎:“老贾啊,东旭啊”。
秦淮茹本就心烦,再加上贾张氏哭天喊地还以为死全家的声音传入耳中。
她更烦了。
她再也受不了了。
直接说道:“妈,你跟我说实话,棒梗到底有没有去偷鸡”。
“嘘”贾张氏打了个激灵,像做贼似的往门外偷看了眼,才恶狠狠地道:“当然偷了,李建军那贱种吃那么好干嘛,还烧鸡,我看他吃屎就有份”。
“又吝啬,让他接济都不肯接济我们,我看他就是活该”。
秦淮茹都有些无语了,我看你个老太婆自己想吃,才怂恿我儿子去偷的吧。
你这个该死的老太婆。
“那你也不能让棒梗去偷啊,你知不知道现在他被当贼了,你到底怎么想”。
贾张氏心里也有些害怕,但一想到自己堂堂一个当婆婆的,居然被儿媳妇呵斥。
她心里就不爽了,骂道:“哎呀,什么时候轮到秦淮茹你这个贱人教训我了”。
“我怎么想的我不知道,还不是你这个当妈的没本事,一点肉都不弄给我孙子吃”。
“我让棒梗偷怎么了,怎么了,他李建军知道了又能怎么样,棒梗还小,不懂事,他怎么分得清偷和拿”。
看到自己婆婆油盐不进的模样,秦淮茹彻底无语了。
心想我前世到底做了什么孽,才嫁到这副人家。
真是恶心死我了。
“我看你就是嘴硬吧,也不看李建军抽你那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