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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耍点酒疯(限)(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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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在意,因为想要得到,所以还会有羡慕嫉妒。

羡慕?不,她嫉妒。她嫉妒,她在意,她想要,她……

“我……”再无法逃避真实,召儿痛苦地意识到自己内心的想法,靠到陈杳身上,嘴唇颤抖,在他耳边轻诉,“喜欢你啊……”

发自肺腑的,意图独占的……

却隔山距海的……

“陈杳……”她慎重地叫出他的名字,他告诉她的名字,写在她掌心的名字。

“什么!呃——”陈杳心尖一颤,瞳孔大震,只恨召儿说话的气流太痒,吹到骨子里,没太听清,激动追问,被召儿咬住了耳朵。

用唇,抿住耳廓。几下后,她伸出舌头,直往他耳道钻,舔着他。

湿的,热的,软的,带着粘唾声,气息声……

乱来!

陈杳慌忙闭上了眼,下意识转头躲避,却被她一只手按住侧脸,根本就动弹不得。

她在他耳边笑,在他耳边喘,呼呼哈哈的,强迫他感受,强迫他凝听。

看,有些招数,用得再多,也还是顶用的。

得逞的召儿用另一只手利落地解了陈杳的衣衫,贴到他腹部。

如抚绣架绷缠着的、她的绸一样,温柔紧贴。从若隐若现的腰线溯洄而上,翻越微隆而坚实的胸膛,她触碰到他山巅结的野山楂。

比她的小。

召儿想着,用食指点着压着,小幅转着。

一面,她的唇贴着他的颌骨下滑,残余的唇脂蹭染,勾出淡粉的踪迹。

她吻上他的喉结,唇瓣几张几翕,像鱼嘴,嘬着珍珠。

太要命了!

胸口喉间,痒得要命,他要呼吸不得了。

陈杳再受不住,擒住召儿胡作非为的两只手,一把推倒她在身下,将她双手锁在头顶,羞恼斥问:“你要干什么!”

她宣说,以一种禁锢的姿态,平缓的语气:“干你。”

占有你。

陈杳眼皮一跳,失笑点头,“好,好得很。”

上房揭瓦?那也是他先揭她的瓦。

陈杳将另一只能活动的手穿插进召儿后背与床榻的间隙,三下两下解开她喜鹊纹的肚兜,束成一股绳,缚紧她双手,绑在床头雕栏上。

叫她再胡闹胡说。

陈杳俯下身,解脱的宽衣博带大敞垂落,露出他整个胸膛。身下的女子,也是不着一物。

他勾起召儿的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烂熟柿子一样的脸,圆润,红艳,吹弹可破。

可要咬破她,以牙还牙?

陈杳思索了片刻,吻上她,几番碾压啃咬。

然还是好心放过了她,没有弄破她。

别的,他当然还是要还到她身上的。她不是喜欢吗?

陈杳亲往她喉头,亲往她乳尖。取代她胸前的鹊,叼住她乳山上的果实,吸得水亮。

“啊……”召儿无助呻吟起来,情不自禁挣扎抽手,但是被绑住一点也动不了。

陈杳的舌,只探出一点点,像香椿芽,撩在乳上,痒到心里。

她想挠,想躲,但她什么也做不了。

因为她被绑着。

却生出一股被强制的快感,浑身上下都在叫嚣着更多。

身,越来越酥;腰,越拱越高;手,越挣越快,扯得床都在摇。

察觉到召儿反应愈发强烈,陈杳在她白腻的乳肉上嘬出不知道第几朵花,松开她,居高临下地审问:“现在知道躲不掉的感觉了吗?”

“嗯……”召儿胸口起伏,顶着又亮又硬的乳,不知是在回应,还是在呻吟。

尖锐的舒服,剔着她的骨,教她成了软骨头,然后是弥漫到骨缝里的空虚。

只是挑舌,只是戏乳,不够的,需要更实在的东西。

“殿下,”她看着他,两眼吊梢起风情,又有些幽怨,抬腿盘着他,用足弓蹭了蹭他小腿,“想要……”

绑了手,她有脚;束了脚,她有眼;蒙了眼,她有声音。总有一样,能勾住他。

“欠的你!”

欠的干!

陈杳咬牙骂道,粗暴地扳开她的腿,扶着自己早已硬挺的分身,干了进去。

耳边,是她满足的喟叹,一声欢似一声,叫他快些、重些。

皆如她所愿,陈杳捧着她的脑袋,一边挺腰一边唆哄她:“你再说……嗯……说一遍那句话……好不好……”

“哪……啊……哪句?”

“你叫我名字那句……”

你喜欢我那句。

陈杳想到,腰上更有千钧力,发泄在她身体上。

越撞越凶猛,加上召儿时不时的挣扎,绳子渐渐松了。召儿的手和床分离,扬手就把陈杳套入自己臂弯中,然后激出一股力,反向扑倒了陈杳。

男女,换了片天地。

天翻地覆间,阳根却未有一刻脱离阴穴,搅得云浑雨浊,两人都忍不住吟喘出声。

善恶有报,得益于陈杳把她绑了,如今却不好挣脱她的环臂,只能任她圈锢。

想重新压倒她,并不是难事,因为男女力量上的悬殊。陈杳却放任自由,心知召儿在上面一来不会、二来没力,届时还不是求他。

召儿却主动颠了起来,还伴着臀部的扭动。

虽则不如陈杳那般快,却能一切紧着自己来。哪处虚了便戳哪处,哪处痒了也便抵哪处,后者更有陈杳也顶弄起来。

少顷,召儿小腹紧缩,整个人抖了一抖,嗓子也是颤巍巍的,“殿!殿下……”

她去了。

陈杳有一瞬间失悔太早下定论,不久便被召儿磨昏了头,就着她的瑟缩与醍醐,也缴了械。

二人都瘫软了。

他们维持着这个姿势,男人怀抱着女人,女人躺倒于男人,平静稍许。

陈杳抚着召儿的背,无情揭穿她,犹有沙哑,“装醉。”

召儿拿脸蛋磨了磨陈杳的侧脸,如娇似嗔:“没装。”——

【两则小剧场之一】

陈杳:那句话,再说一遍。

召儿:喝醉了,啥也不记得了……

陈杳:我们哪天出去玩来着?

召儿:腊八。

陈杳:这个你怎么记得?

召儿:……

【之二】

第二天,孟屏山奇怪问陈杳:你嘴怎么了?

陈杳:被蚊子咬了。

孟屏山:大冬天的,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你还不如说你喝水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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