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料到苏娴娴会这样说，她这个人就这样，两人一起跟在沈柠身边的那些年，她就什么都要跟他比，这么多年还是如此。

苏娴娴唇角一扬，饶有深意的道：“若是我赢了，师兄可别再说我居心不良之类的话了，我只是想快点让玄冥走上正轨。”

李潇文耸耸肩，一副“你说是就是咯”的样子。

很快，众人便聚集到殿外的广场上，中间空出一片空地，两端各站着准备就绪的苏娴娴和李潇文。

沈柠就站在人群中，毫无违和感，没人知道她是谁，也没人会在意她。

而且她还挺满意这个状态，切实扎根进基层，了解到在族人眼中她到底是什么样的。

“你们觉得，谁会赢？”

“肯定是娴娴师姐啊，这还用问？师姐跟着掌门学习多年，又在山下游历这么长时间，不论是玄学功法还是实战经验都碾压门中一群人，毫无悬念啊！”

“大漏特漏，李师兄才是最终的赢家，苏娴娴虽然是掌门首徒，但远没有李师兄跟着掌门的时间长，我觉得代理掌门应该是李师兄！”

“来来下注下注！我押五百块苏娴娴赢！”

“我一千块，李师兄！”

“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觉得在掌门葬礼上做这种事很奇怪吗……”

人群中，有人议论，有人在偷偷下注，还有人觉得这是大不敬的行为，沈柠什么也没说，就这样静静地在旁边听着。

她面上一片平静，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她创建玄冥初就没立那么多规矩，而创立这个门派，只是想给那些濒临灭绝的玄学支流一个流传下去的机会，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