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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上條健斗(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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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人也不管自己的酒还没退,立刻开车送胜也前往最近医院的急诊室。

途中,有正在临检的警察拦下他,叫他吹口气。

「这位小哥,你超速还酒驾,这样可是不行的。请立刻将车子熄火,跟我们回局里一趟。」在打开的车窗外,一名警察说道。

缘分怎生如此巧妙,勇人竟一眼就认出,这位正在临检的警察,就是当年救了他一命的人。

他说道:「中冈先生,您还记得我吗?我是勇人。」

「勇人?」中冈看了勇人良久,「真的是你?勇人君。可是你变了好多……我差点没认出来。」

中冈的同事催促他道:「是熟人吗?不要徇私,快点带回局里。」

勇人有些急了,忙说道:「我可以把我的车子熄火,停在路边。可是我的爱人他现在休克了,必须马上送去医院,可以再麻烦你帮我一次吗?拜託你。」

中冈的脸上满是错愕,「什么?又来了?」

还没等中冈有所反应,勇人立刻将车子开到路边,停车以后,打了P档,拉起手煞车,将钥匙拔起,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下了车,走到副驾驶座,打开车门,解开系在胜也身上的安全带,单手将胜也从车内抱出来以后,关上车门。

勇人在出门前给胜也穿了一件衣服,但他的身体太小,成年男子所穿的T恤,就把他的整个身体都盖住了,且袖子处是完全垂下的,这引起了中冈的注意。

中冈见状,问道:「你的爱人为什么没有手脚?他是天生的吗?还是他得了什么必须把四肢切除的疾病?」

勇人只答道:「中冈先生,拜託您,这次也开警车带我们去医院吧?只要胜也能得救,我就一五一十地把实情全部都说出来。」

中冈见到勇人怀中的胜也双眼紧闭,脸色苍白,好像没有呼吸,也感觉不妙,便向后方知会了同事一声:「这里有病人昏迷,需要送急诊,我开车送他们去医院。」

同事知道以后,用无线电连络了其他的同事,就说:「你们快点去吧,这里我会负责。」

胜也进入手术房以后,勇人坐在外头守候了一夜,焦急地等待着结果。

直到手术房的灯熄灭了,医生从门后走了出来,告知勇人:「病患的血液里有安非他命,症状是急性酒精中毒,做完血液透析以后,就没有生命危险了。」

勇人松了一口气,一时间软脚,竟差点跪了下来,被中冈一把拉起胳臂,这才重新站了起来。

也在勇人身旁等了一晚的中冈,这时才拍拍勇人的肩膀,说道:「勇人君,是时候和我回警局一趟了。」

勇人点了头,跟随着中冈,一起走出医院的大门,走向停车场的警车,坐上中冈的副驾驶座。

侦讯室中的光线,只有一盏檯灯。

中冈与勇人,相隔着一张桌子而坐。

桌上放着一支已经打开的录音笔。

中冈的手上拿着一支笔,面前有一本翻开的记录簿,已经写好日期、时间,以及侦讯对象的名字。

中冈说道:「勇人君,你驾驶时的酒精浓度已经被纪录在案,你这回所犯下的酒醉驾驶,很可能会面临叁到五年左右的有期徒刑,国家会为你请一位公设辩护人。」

勇人答道:「我没有意见。」

中冈又说道:「关于水上胜也先生的四肢一事,你愿意告诉我实情吗?」

勇人回答道:「中冈先生,您还记得,我曾经在被施打过量的安非他命混合海洛因以后,被拋弃在KTV的包厢里吧?」

中冈点了头。

勇人说道:「他就是当年对我打药的人。」

中冈问道:「你难道为了报復他,而做出违反国家法律的行为吗?」

勇人摇头。

中冈疑惑道:「既然他差点害你丢了小命,为何你还会说他是你的『爱人』呢?你可以告诉我,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

勇人只说道:「我很喜欢他,非常非常喜欢他,我很爱他。我从勒戒所出来以后,好不容易才终于再找到他。

「因为我无法忍受,他像对我打药那次一样,把我给丢掉,为了不要让他再离开我,我就把他的手脚给剁掉了。」

勇人坐牢了,胜也出院了。

胜也没有地方住,流落街头。

他可以乞讨,但是并没有双手可以吃饭。

「吃吧,这是你今天辛苦地工作,所得到的晚餐。」

这个街区的乞丐头头,往一碗热腾腾的、刚煮好的拉麵里,射了精液。

其他的乞丐拿起筷子,一口一口地餵胜也吃,胜也只能张口吃下。

乞丐拿起碗,将碗口对着胜也的嘴。

胜也紧闭着双眼,把拉麵汤,连着精液一起饮下。

乞丐放下了碗。

胜也昂起头来,向头头说道:「谢谢老大。」

胜也白天被放在街头乞讨,晚上有乞丐接他回到其他乞丐们一起群居的空地帐篷中。

「胜也,你真的很不错。把你的手脚剁掉的人很懂耶。」

胜也被身体朝下地放在塑胶垫上。

乞丐头头掰开他的屁股,朝他的菊穴里挤入润滑液后,将几日以来,未曾清洁过的性器插入其中。

「啊、嗯……」胜也发出隐忍的呻吟声。

他没有手,也没有脚。既无法逃离,生活也无法自理。

「前面的嘴也帮忙一下吧。」

另一位乞丐将他同样骯脏的性器,放入胜也的嘴里。

胜也帮他舔了舔。

「龟头冠下面的沟,要好好地舔乾净啊,毕竟洗鸡鸡是很重要的嘛!」跨坐在胜也前方的乞丐说道。

「呜呜……嗯……」胜也闭上了双眼,心想道:『好噁心啊……』

可是只有这群人提供他遮风避雨的地方,给他衣服穿,给他东西吃,然后再让他出去乞讨,拿到钱以后,继续在夜晚,轮番拿他寻欢作乐。

这让胜也想起了,勇人一开始要他「还钱」,让他接客的时候。

那对他而言,当然也是噁心、骯脏的。

可是现在日復一日地被这些乞丐利用,令他对生活感到很茫然。

好像他的肉体只是活着而已,但他并不知道自己为了什么而活着。

以前是为了追求金钱、追求更好的物质生活而出卖肉体;如今自己的肉体已经没有「价值」可言,仅仅是让他能继续活着的一样「工具」而已。

如果说,勇人逼他接客,是「爱」他的表现的话;那么这群乞丐现在对他做的这些,是因为什么呢?

因为自己非常容易使用、完全无法反抗,可以同时应付他们的生理需求、嗜虐欲,以及对物质金钱上的需求吗?

这让胜也回想起,自己曾经也是这么看待勇人的,心想:『这就是上天给我的报应吧?』

胜也的嘴里含着鸡巴,屁股里也塞着鸡巴,两隻鸡巴同时在他的身前身后抽插。

他的身体虽然能感觉到一些长久以来已经习惯的性快感,因而发出喘息与呻吟声,也会因为每一次龟头在他的体内刮弄着直肠的皱褶而颤抖;但是在被性快感淹没的脑子里,胜也的思绪依旧莫名地惆悵。

乞丐头头在胜也的身上「呼嗤、呼嗤」地动着,没过多久,就叫道:「射精啦!」并射在胜也的体内。

「老大,下一个换我。」一个窝在帐篷一角,正在打手枪的乞丐爬了过来。

「好,你用完,记得要把玩具的里面清乾净。」乞丐头头丢给那名乞丐一瓶已经开过的矿泉水。

因为没有地方洗澡,所以他们每次在胜也的体内射精以后,总是只用手指沾着矿泉水进入他的菊穴内掏挖,或是直接将水灌入他的直肠以后,挤压他的臀瓣,将菊穴里的水给排出来,就完事。

「呕……!」

这时,那名逼胜也口交的乞丐,把胜也的头往自己的大腿根强行按下,并且将龟头顶在胜也的咽喉处,射精了。

这使得胜也的喉咙被堵住了,「……咳咳咳!」浓稠的精液顿时自他的鼻孔与嘴里喷出。

他无法呼吸,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胜也醒来时,人在先前到过的那间医院里。

「水上先生,你因为呼吸道堵塞,差点有了生命危险,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多亏中冈先生在街头一发现你,就把你给送来医院了。」护士说道。

胜也立刻明白了:自己当时昏迷,乞丐们以为他死了,就把他给丢掉了。

跟以前他在KTV丢包勇人时的情形,没什么差异。

那位站在胜也床边的护士,是从前勇人在医院里吊点滴的时候,胜也捧着一束玫瑰花前来探病,看到他走过来之后,偷偷说了一声「好帅」的护士。

胜也认得出她,那位护士却已经完全不认识他了。

「真奇怪,按照水上先生您这样的情形,出院以后应该会直接被带去疗养院安置吧?怎么会让你待在街头上呢?」护士疑问道。

胜也没有说话,就算想说话,也觉得喉咙一阵乾哑,无法发话。

护士坐在床边,用大棉花棒沾水,润湿着胜也乾涩的嘴唇,同时说道:「水上先生,在你昏迷的时候,医生帮你做了身体检查,发现你得了淋病,还感染了披衣菌,所以你必须再住院一段期间,完成治疗,才能出院喔。」

胜也出院之后,被送入疗养院中。

他不喜欢这里的生活。

儘管一切都没有问题,但是胜也总觉得,就连待在街头,被乞丐轮番性侵,都比这里的生活有趣。

在街头,至少有人干他的屁股和嘴巴、蹂躪他的分身与奶头,每次进行性行为,他的脑子就一片空白,就不容易胡思乱想,晚上也就睡得着觉了。

有时候,乞讨的收入比较多,乞丐们甚至会给他喝啤酒、点菸给他抽。

在疗养院里,没有性爱,没有酒精,也没有香菸。

这种平淡的生活,会让他又开始想念勇人,不由得感到痛苦。

疗养院里的工作人员并不多。

因为胜也的情形比其他人还糟糕,从早到晚都需要被照顾,服务胜也需要更多的时间,因此疗养院内,唯独胜也拥有一位私人的男看护。

这位看护每天早上会为他送来早餐、餵他吃早餐,然后为他丢掉已经沾污的尿布,换上新的尿布;中午会来送中餐,餵他吃中餐;下午会送点心过来,餵他吃点心;晚上会来送晚餐,餵他吃晚餐,然后帮他洗澡、换上乾净的衣服,包一张新的尿布。

天气好的时候,这位男看护会把他抱到轮椅上,推他出去晒太阳。

胜也看到广场上,没有手的人,在锻鍊自己的腿;没有脚的人,在用手举小槓铃。

只有他,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在外面晒太阳。

看护问他:「胜也先生,您不开心吗?」

胜也看着他,回答道:「我没有手也没有脚,就不能做这些运动了。」

看护也看着他,笑道:「没有手、没有脚,也有能做的运动啊。」

看护笑得很爽朗,胜也听了这话,内心的思绪却千回百转,怎么想,都是往色情的部分想。

他心想:『是我想太多了吧?』

这一晚,男看护敲了房门,在门外喊道:「胜也先生,我来送晚餐了。」

「请进。」胜也说道。

男看护打开了房门,他衣服上的名牌掛着「上条」二字。

上条在胜也的脖子上围了纸巾,「今天吃咖哩饭。」

他先把饭放置在房间里的桌子上,随后熟练地将收纳好的床上小桌,在胜也的病床上展开。

他将餐盘放到桌上,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坐到床边的椅子上餵他吃饭,而是直接坐到床边,若有似无地靠着胜也。

这让胜也想起了勇人。他问道:「上条先生,怎么了吗?」

上条只回道:「椅子距离床,毕竟有点距离,咖哩酱要是沾在你的衣服或床上就不好了,这样比较方便。」

胜也点点头,觉得或许是自己太过敏感了。

吃完饭以后,上条撤下床上的小桌,问胜也:「有什么特别想看的节目吗?想转哪一台呢?」

胜也回答道:「请帮我转连续剧吧,哪一台都可以,谢谢你。」

上条替他转了台以后,说道:「我先把碗收走,晚一点再来帮你洗澡。」

「好。」胜也的眼睛盯着电视剧,回答道。

过没多久,上条又来了。

他这次并没有先在门外敲门,也没有在门外先叫唤胜也,在得到胜也的答覆以后才进房;而是直接进了房门以后,就将喇叭锁给按上。

「胜也先生,我来替你洗澡了。」上条说道,并关掉了电视。

胜也心想:『今天也这样过去了呢。』

上条打开浴室的灯,站在床边,将胜也身上的病患服与纸尿布给脱了。

他将纸尿布丢进垃圾桶以后,便将赤裸的胜也抱进浴室。

「胜也先生,你好轻啊,或许只有叁十、不,只有二十公斤也说不定?」上条问道。

胜也回答他:「没有人帮我秤过重,我不知道我几公斤。」

「可能要像帮婴儿量体重一样的方法,才能帮你秤重呢?」上条说道。

胜也听了这话,总觉得有点彆扭。不过自己除了不哭不闹以外,什么都要人照料,这一点倒是跟婴儿差不多,也就不好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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