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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一个月(微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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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之衔翻下眼皮,喉结上下滚动,“舒笛,你记不记得今天什么日子?”

舒笛手上快递刀拆箱子的动作不停,快速回答,“上班第一周完美结束的日子。”

Doublekill!

程之衔撑着情绪,微笑,“你再好好想想,今天是什么日子。”

舒笛停了几秒,嘴里念着什么,随后抬头说,“我姨妈走的日子。”

TripleKill!

程之衔忍着气,谁问她这个了,他当然记得她这个月的生理期。

“你再猜猜。”

舒笛看他神神叨叨,杵在门前不动弹。他眸子漆黑,眼神却异常认真。

她也不由认真起来,“到底怎么了?”

Ultrakill!

程之衔欲哭无泪,颓败地撸起袖子蹲地上,陪她拆箱子,“今天是我们恋爱一个月纪念日。”

舒笛没想到这么快,“啊!是今天吗?”

“也不知道是谁说的,不准我错过任何一个日子。”程之衔斜眼讥讽。

舒笛最近忙得昏头昏脑,没时间记录。手机重要事件确实通知过一次,她给忘了。

她小声问道,“你是不是都准备好了?”

程之衔只是盯着她的眼睛,直勾勾盯着。

舒笛满心愧疚,让他先坐,等她洗个澡收拾一下。

她出来后,箱子已经全部堆到电视旁一角,地板干干净净,客厅走廊瞬间不再拥挤。程之衔正在拿纸巾擦手。

舒笛直觉他不太开心。这份知觉一直持续到车里。

程之衔冷着脸开车,提醒她系安全带的语气十分平静。声音低沉,压迫感也有。

舒笛自知好心办了错事,正襟危坐主动交代,声音有种自己也察觉不到的柔,“本来我今天想着和你一块拼家具,是想让你在这间屋子里有点参与感。不全是做苦力。”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她看程之衔的神情。冷冽,疏离,两颗镶在眼眶骨的眼球像深不见底的黑洞。

程之衔不说话。

舒笛从包里掏出一颗黑巧,刚要拆包装,想到他可可过敏,又塞回包里。她干脆不说话,低头看手机。

过红绿灯后,程之衔无奈叹气,“舒笛,你哄哄老公会死是不是?”

舒笛看他拉胯着脸,“我哄了。”

程之衔更来气了,“你那叫哄?”

她不理解,“怎么不算?”

“......”

程之衔开到一家手工制作店。

周末出奇得店里人不多。扫健康码进门后舒笛才知道,预约的,还挺贵!

前台把他们带进去,舒笛看墙上奇形怪状的工艺品,撺掇程之衔再做一对手机壳。

程之衔随她,正听老师傅讲操作事项。

刚穿上陶瓷围裙,就看到旁边小情侣两次泥巴掉地,舒笛有点后悔。

程之衔看她愣着,“舒笛,给我后面打个结。”

他凑她耳边,语气幸灾乐祸,“怎么?觉得自己不行了?”

舒笛当然不认输,非把杯子做出来。

老师傅问他们想要什么样的,舒笛把她备忘录里自己画的巧克力牛奶情侣杯给他看。

师傅点点头,带他们取泥。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程之衔和舒笛开启漫长的揉泥拍泥之旅。

泥土硬,有点重量。舒笛忍着不问空气排得怎么样。

脚下踩的是拉胚机,舒笛以为自己在踩缝纫机。大周末的,怎么这么想不开?

身后程之衔看出她的为难,拉着她的两只小手一块儿打湿。他的大掌裹着她,牛奶也被晕上黄土,四手一同湿润泥料。

程之衔悄声凑她耳边,手上不忘占她便宜,打趣道,“这就不行了?”

舒笛不理,专门看身旁老师傅操作。

老师傅说用双手大小鱼际发力,找中心点和平衡点。很多人都毁在这一步。这两人挺幸运,做器型也一次顺利过。

提泥是精细活,程之衔不再打岔,神色冷静,态度十分严谨。拉胚机的转动速度,外面裹着程之衔,带有泥土又略微粗粝的手掌,磨得她手背苏里带痒。

周边一片安静,舒笛感受到他的鼻息不断朝自己扑,努力集中注意力。

成型收底后,在老师傅的帮助下,泥土杯子顺利取下。舒笛打开手机,把自己画的格子和食物设计添上去。拉胚完成。

上色是后续的事务,交给老师傅处理。

老师傅看男帅女美,想拉着人合影留念。程之衔看看舒笛,后者点头。

收拾完手上的泥垢,程之衔带舒笛上楼吃饭。他问,“还做手机壳吗?”

舒笛摇摇头,“网上买吧。”

之前有一次,舒笛铁锅炖吃得意犹未尽,程之衔这次专门让人铺了一层卷子。

火锅丸子红薯茶树菇鸡翅,都是舒笛爱吃的。一顿饭吃到下午两点多。

他们看电影,抓娃娃,逛商场,听地下,伴着晚风回家。

夏天本该如此。工作日象征过一下,繁杂琐碎象征性抛在脑后。它是身边的人,桌上的饭,夜晚的凉风,怀里的冰西瓜,耳边的轻摇滚。至于那些消极懈怠和过去的无底黑沼泽,那算个屁!

卧室只有一盏夜灯,床上的女人膝盖贴着枕头,下巴顶起,头往后仰,身体一抖一抖承受剧浪拍打。眼神不忘从远处俯瞰高楼绿坪,以及被窗纱遮挡住的模糊灯光。

程之衔把她后背按到床上,后面高高撅起,身子侧过来看他。

舒笛眼角媚出点点春水,下巴磕到空调被上,细微的叫声淹没呼吸。她抬眼看身后的负距离抽动融合。

两人床上折腾许久,留下几滩湿润。程之衔抱她跟玩儿似的,又转战客厅,阳台。他抵在耻骨,往小腹冲击。

两人换了无数次姿势,身下黏黏糊糊,说不清谁是谁的,融在一起,花水溅落。

让舒笛休息一会儿,程之衔又把她挤到逼仄干净的小飘窗上,只露一道缝隙,月光灵巧地洒在两人身上。

程之衔蹲下身子,把两条白花花的枝干扯开,密道对准自己。他的大掌往上捏住左团奶酪,右手手指进入密洞,无数温热的小嘴吸着他。伸舌钻入花心,来回舔舐花蕊的腥甜和奥秘。

舒笛双手按进男人短发,神色难抑,生理和心理的愉悦感被双重填满。她小腹不自觉往上抬。脚趾用力撑起,依旧打不住滑。

不多时,在身下灵动的舌头和嘬水声里,她呻吟着泄了出来。

程之衔头发湿了很多,花水顺着下巴往下滴落,直至脖颈,喉结,锁骨。麦色身体打上牛奶,紧实的肌肉润上一层光亮。

他起身把舒笛拖起来,拨开身上滴落的水珠,嗤笑,“你怎么跟个水龙头一样!”

程之衔对着她软润红艳的唇瓣,抱着她舌吻,手掌揉捏她全身。

近乎吞没式的爱抚和拥抱,舒笛呼吸跟不上,眼泪不自觉往外涌,“程之衔,我想要你37度2的蛋白混合溶液。”

程之衔不忍爆粗。他嗓音磁性,眼里带火的样子舒笛一向受用。她主动挑起纷争,不管受不受得住,从不抵抗。程之衔喜欢她这份主动和热情。

他给人重新抱床上,站在床边,把再次发硬的东西递给她。

舒笛趴在床边,神情专注。她双手握住硕大,虔诚地伸出舌尖舔舐棒头粉眼。

程之衔一手撑着床头,一手托住她后脑勺的发抓,往前浅浅顶弄,粗暴又温柔地装满她。

舒笛手指抓住他的大腿腿心,揉搓两颗东西。此起彼伏的喘息里,程之衔低沉出声,“宝贝儿,好好嗦,不能再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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