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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着,却忽然发现郑文在玄真观门口探头探脑,贾珠遂上前询问出了何事,郑文解释曰乃荣府派人来催他与煦玉二人快归了。贾珠遂忙拉上煦玉,与贾敬并则谨忘嗔等人招呼一声,临行前还不忘提醒则谨应麟在林府中等候,之后便亟亟地登车去了。而贾敬亦觉在此停留无甚益处,不多时后亦登车回了宁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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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 回荣府贾珠闻惊|变

?此番在回府的路上,贾珠尚在思索方才之事。他临走之时已能看出贾敬受“金丹”有毒一事打击颇大。在此之前,贾敬因受了一干道士蛊惑,对长生不老、羽化登仙一事心生向往,便也萌生去意,本欲将自家爵位令贾珍袭了,便是偌大个家业亦是不管不顾,只差就此撂了担子前往玄真观闭门修炼。只不料此番横生枝节,玄真观闹出了人命官司。更未想到这“金丹长生”、“升仙美梦”不过是镜花水月一场空,服食丹药不仅无法长生还会不得好死,待亲眼目见了误食丹药的惨状,贾敬只觉似是一盆冷水兜头淋下,身心均凉了个彻底。待其回了宁府之后亦是闷闷不乐,挥开一干伺候的家人,亦不管府中的道士,只将自己关在房中,闭门不出了好几日。而这寻求长生之念便也渐渐地熄灭了,之后又将一干道士逐出了宁府,自此再不提这得道成仙之事。

这边贾珠将此事看在眼里,心上自是欢喜欣忭不已。不为其他,只因了宁府之所以有后来的一干腌臜事,不正是因了贾敬撂了当家之职,对家业不管不顾,一味漠视家人的胡作非为,致使宁府在贾珍手中翻了天去。而此番贾敬再不起这升仙之念,惟有安分居于宁府不作他想。而因了有他辖制,贾珍便也不敢肆行妄为,对他爹倒是畏惧了十分,否则当初宁府排寿宴之时贾珍便也不会忌惮地连戏子十番均不敢预备了。

如此想着,车已驶进荣府,珠玉二人下了车,先行前往外边书房去见过贾政回禀玄真观之事。路过正院之时见贾政正于府门口送客,贾珠忙叫住贾政的小厮询问来客是何人,小厮答此番前来的正是国子监祭酒李守中李大人。贾珠闻罢顿时如遭晴天霹雳一般呆立当场,想来他是忽略了一件分外紧要之事,只不料他父母如此之早地便开始谋划此事了,那便是贾政夫妇欲与了李家联姻之事,而这联姻的棋子,自是由他这长子充任。然未待他从此事中回过神来,已跨进贾政书房的煦玉见身旁的贾珠竟还未跟来,遂又出了书房将正冥思苦想的贾珠拉了进去。贾珠见状惟勉力定下心神,先对座上贾政施礼致歉。

此番贾政倒也并未在意贾珠的失态,见罢煦玉与贾珠同来,更是喜得捻须微笑,他心内自是极喜自家子嗣与读书人往来。在贾珠心里,贾政远非如原著之中贾宝玉心中那般严厉苛刻、不近人情,令人畏如猛虎。可知许多事只要顺了他心意,莫要捋其逆鳞,他又如何会为难于你。奈何宝玉偏偏“逆天而为”,不喜读书惟喜在內帏厮混,这等行径放在当初那个时代,哪家家长可以放任不管?宝玉没被打死已是仰仗着贾母天大的宠溺庇佑了。

贾政见煦玉在此,先是温言好语地问候一番煦玉并其家人,再劝慰鼓励其好生进学读书,来日瀛洲夺锦、雁塔题名指日可待。煦玉闻罢自是恭恭敬敬地谢了。随后贾政又转向贾珠,询问了一番玄真观之事。然说到这事之时,便见贾政面上不悦,只对贾珠道曰如今应以读书为重,家中其他俗务无需在意,关注过多只会分了精力。贾珠面上作出恭敬聆听之状,心下暗笑这话真真符合贾政的人生观,可知他又何尝愿意费心应付这等杂事,谁不乐得成日里万事无忧一味享乐的?但谁不知你们到了最后通通肆意妄为,只顾着为争夺己我利益而彼此拆台,届时惟有同归于尽。他贾珠虽不是此世界之人,然亦不想为你们给带累了落得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随后贾政又吩咐了贾珠几句,便放了他二人离开。

此番珠玉二人又前往王夫人房中请安,因了近日里大房那边李夫人身子日益体虚疲乏,贾母便命王夫人代为料理府中事务。此番待珠玉二人行到王夫人居住的小院之时,便见此处尚有几个仆妇家人正在回事。周瑞家的见了二人到来,往里通报了一声,只见房中王夫人又吩咐了家人几句,便将众人打发了。

周瑞家的打起帘子让珠玉二人进屋,二人对王夫人礼毕,彼时煦玉尚小,只见王夫人此番亦是亲热地拉了煦玉的手一并拉到炕上嘘寒问暖,夫妇俩此番对待林家之人倒是极为一致。如今王夫人自是明了此番自己所能倚仗的长子正傍着林家读书进学,而科举仕途乃其子最紧要之事,即便过去与待字闺中的贾敏有多少不睦,此番亦是按捺下来,面上显出多少关切热情来。何况如今林府与自己并未有利益冲突之处,如果贾珠能借此高升,对于自己则更是有利。且她素知贾母心下亦疼惜着自己这唯一的外孙子,此番她好言好语地接待煦玉,更能借此讨了贾母的好,她又何乐而不为?末了又对煦玉道曰他二人切记要好生相处,日后正好同步高升。煦玉倒也乐呵呵地受了。随后又摩挲着一旁的贾珠关切地慰问了几句,便也不留二人,令他们前往贾母处。

二人进了贾母的正房大院,台阶上的丫头见他二人来了,便争相打起帘子令他二人进入。此番贾母房中已有不少人,除却丫鬟仆妇之外元春、贾琏亦在房中。珠玉二人先行向炕上贾母行礼,贾母见他二人到来自是欣喜非常,忙招他二人一左一右坐上炕来坐于她身侧。随后更伸手搂着二人笑得一脸慈爱,身旁有那嘴乖讨巧的媳妇忙凑趣道:“老祖宗好福气啊,看这一边一个孙子啊,真真的金龙玉凤,一对璧人儿似的,羡煞旁人……”

一旁贾珠闻罢这话心下汗颜:“这话说的……”偷眼瞄了一番对面煦玉,亦是秀眉微蹙,定觉这等谀词俗不可耐。

然无疑贾母听了这话倒是更为欢悦,对方才那人说道:“可不是吗?我身边啊就这两个孙子瞧着最令人高兴啊!”这话刚一说完,又忆起之前二人前往了一趟玄真观,便忙不迭地令二人坐起身,她便左瞧一番右瞧一阵地说道:“我的心肝啊,好端端地去城外那晦气地方做甚啊?听说那处死了人,别染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才是……”

贾珠闻言则道:“老祖宗放心,我们不过在院里待了片晌罢了,未曾进了那观中厅内,断不会沾染甚晦气的东西。”

贾母因了心下高兴,随后又道:“好不容易的今日下了学,你们哥儿俩下午便一道去后面花园子里玩儿去。若是你父亲问起,便说是我说的,不可一日到头的都是读书。”珠玉二人闻言自是应了。

之后众人又围着说笑打趣了一阵,贾珠还逗弄了一番仅几岁大的元春与贾琏,贾母处便开始摆饭。王夫人前来伺候一阵,而李夫人则因了身体有恙之故已卧床将养了多日,此番贾母便免了其早晚定省,令其不必在婆婆跟前尽孝,好生将养着罢了。虽说贾母因了贾玫夭亡一事对于贾赦并李氏心生不满,然李氏到底身出名门官宦之家,模样亦好才干尚佳,较二房王氏强了不少。若就此生出甚三长两短,不仅对李家不好交待,自家长子亦未必能再结一个有这等条件的亲家。遂对于李氏之疾,贾母极力宽慰着,府中好吃好喝的也都分着送了给李氏。此番待摆上了饭,珠玉、元春并贾琏围坐着贾母吃罢饭,之后又聊了几句,珠玉二人便告了退,而王夫人则自回了自家小院用膳,此番按下不提。

之后珠玉二人则回了贾珠的房间。却说因了贾母疼爱贾珠之故,待贾珠与王夫人分房之后便也一直被养在贾母身边,由此贾珠的内书房并卧房便安在贾母正房旁边的套间暖阁内。而待煦玉偶然前来贾家作客,亦并未再行为他另置客房,不过便令其在贾珠旁边的房里歇了。而他二人却是同榻而卧形成了习惯,遂也不待他人如何安排,自行一并在一张床上躺了。久而久之地,府里家人便也不再单独为煦玉安排房舍,只令他而歇在一处。这一日午后,贾珠先行将煦玉安置在自己卧房的榻上睡了,自己先陪着他佯装睡了一会儿。待觉察煦玉睡熟了,贾珠便也轻手轻脚地起了身,令房里冷荷伺候着,自己则径直去了二门外,悄声唤来自己的另一个小厮洗砚。

话说贾珠平素虽不常带这洗砚出门,然却是另有重任交与他。洗砚是荣府的家生子,在府中已有好几代了,眼线多人脉广,便于打探荣府之中各处动静。而经贾珠指示,洗砚特别与贾政小厮并王夫人的大丫鬟搭上了线,平日里不是帮这个跑个腿便是帮那个行个方便,如此先行与之套好了关系,只待一旦有了甚急事,方便打探消息罢了。而其他丫鬟小厮自是知晓这是大爷那处之人,也乐得献殷勤套近乎。

此番贾珠叫来洗砚便是为询问今日上午贾政面见李守中之事。除却贾政面见李守中,洗砚还告诉贾珠昨日里王夫人曾亲自前往李府拜见了一番李守中的夫人,还携了礼前往赠予他家夫人与小姐。待了解了此中事实之后贾珠便打发了洗砚,并随手取了几两银子打赏了他。洗砚忙不迭地对贾珠打躬作揖,喜滋滋地将银子收了,自去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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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 贾珠落水有惊无险

?却说上回,贾珠骤然闻知了贾政夫妇与李守中往来一事,按他爹娘这般行止,可知与李守中一家的交集颇多,介入也颇深,如今看来亦有令自己与他家结亲的意思。贾珠来回于书房中踱步,一面冥思苦想此事该如何应对。可知这李守中乃国子监祭酒,官至从四品,掌管大学之教与科考之事,相当于现代的教育部部长。如此看来贾政与王夫人寄予他的厚望较他自己想象的还要深,此番早已为他科举仕途之道在铺路垫石。而这李守中之女,便是今后会成为他妻子的李纨,想来此番贾珠与李纨年龄尚小,此事尚且不急着提上日程,然一旦日后贾珠当真雁塔题名,凭借两家的关系,届时与李纨的婚姻便也水到渠成。

念及于此,贾珠只觉浑身无力。话说在穿越以前,他可是不折不扣的gay,还是下面的那个,对于异性绝无一星半点儿的兴趣,彼时尚能与自己男友携手砥砺相抗,终为彼此的爱情寻得一片生存的土壤。然此番穿来此世,他又如何能更改初衷,委曲求全,最终成全这桩同床异梦、害人害己的婚姻?虽说在这一世间,向来世风开放,豢养娈童戏子之类在上层贵族之中比比皆是,但凡顺应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缔结一桩婚事诞下子嗣,而后你若要行龙阳之事,亦是听凭自愿,无伤大雅。然在贾珠看来,无感情则无以成婚姻,由此为免自己与他人今后可能出现的悲剧,他需早日谋划,寻个合适的理由将婚事推了去,成亲一事能拖多久算多久,届时怕是连家族都已不在,谁还能碍着他不娶妻生子?

如此念着,他便欲就此寻思出一个办法,然却百思不得其解。正值这时,煦玉便也起身了,洗漱后便到隔壁书房来寻贾珠,贾珠亦只得暂且将心事放下。

却说那日早间曾下过一场蒙蒙细雨,至日头当空时分便也云收雨霁了。待到了此时,却忽地晴空万里,碧天如洗,只见荣府园中是鸟声聒碎,花影满庭。一旁的煦玉见状,顿时起了诗人赏春寻芳之兴。且因了贾母早已有言在先曰今日可不必读书,便也兴致勃勃地拉了贾珠一道前往花园中游玩去了。

二人到了园中,一路沿着园中小径赏玩过去。待行至园中的一方池水畔时,只见头顶上方横斜一枝白玉梅,清逸淡雅,幽香沁人。煦玉见此梅生得委实莹润可爱,心生欢喜,当即便欲将这一枝攀折下来。奈何因了人小臂短,拼了命伸手垫脚均是够不到树枝。随后忙转头四顾,四下里又不见个人影,煦玉努力一番只得悻悻然作罢。

一旁贾珠见状,心下叹息一番,只道是跟前这人又犯了文人惯喜附庸风雅之性,有了甚琪花瑶草便也恨不能将之捧至眼前整日间地玩赏。如此想着亦是四下搜寻看有甚办法能借以摘到头顶这枝梅花,如此不期然地,目光便落在了附近的一方太湖石造的假山之上。心道若是站在山石之上将身体往湖面那侧伸出再伸长手臂的话目测应能够到那枝白梅。

如此想着贾珠令煦玉在树下稍待,自己则就势沿着山石爬了上去,攀爬倒也不难,惟不过因了刚下了雨之故,山石上有些湿滑。此番贾珠立于石上,以金鸡独立的姿势,一手扶住山石,一手探向前方,略一使力便够到了树枝。将之拉近身前,迅速折下这一枝桠,随后转手扔给树下的煦玉接住了。煦玉见状欣悦非常,忙不迭地连声道谢。这边贾珠将悬空的那只脚收回,好攀援而下。未想此时却□□陡生,收回的这只脚踩在石头上滑了一下,却令另一只承力的脚霎时失却了平衡,随后身体一个摇晃,便整个从山石之上跌了下来,顺势落入水池之中。

入水那刻,贾珠狠狠翻了一个白眼,恨不能对天竖起中指,真是人倒霉起来喝凉水也塞牙。幸而他前世不是旱鸭,水性倒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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