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一个字，清楚表达了里面的不容拒绝。

明镜叹气，得了，穿就穿吧。他拨开脖子上的绒毛，转身就要往外走去，腰间突然一紧，往下看去，那结实有力的手臂正扣在他的腰上呢。

肩膀一沉，耳边传来卓褚沉闷的声音。

“你还没回答我，明镜。”

明镜有些发蒙，想转过身去面对卓褚，奈何对方力气有些大，他只好维持这个姿势，问道：“回答你什么？”

卓褚闷闷道：“$@%......”

明镜揉了揉耳朵，小声嘀咕道：“兽人语言的我爱你是吧......”

扣在腰间的手臂紧了紧，卓褚又重复了一遍：“$@%......”

等不到明镜的回答，卓褚心里有些着急，“明镜，回答我。”

明镜在脑中跟着发音念了了几遍，回道：“$@%......”

察觉到腰间手臂的力道松开不少，明镜转过身去，双手贴在卓褚脸侧，认真温柔道：“$@%......，你听清楚我的回答了吗，阿褚。”

卓褚这下高兴了，黑幽幽的眼睛霎时间亮晶晶的，浓密的眉高高扬起，嘴角上翘着，看着明明那么硬朗英俊的面容，此刻却活脱脱笑得像个二愣子似的。

明镜笑道：“满意了吧，我出去走会儿，再拖下去的话，一会回来药该凉了。”

卓褚应声，沉稳的跟在明镜旁边。

走到外面，明镜这才发现洞口被两层厚厚的毯子遮住了。

卓褚解释道：“天冷了，这样可以挡住吹进来的风。”

明镜了然，他知道兽人的体格强壮健康，哪怕到了冬天，估计也用不着在洞口用毛毯挡风，想到卓褚让其他兽人给他缝制冬季的衣物，又看到被毛毯挡住的洞口，明镜不由一笑，心底涌起一股暖意。

自己昏迷的这几天，卓褚为他做了不少事呐。

洞外的温度和洞内相比，果然冷了不少。他紧了紧披在身上的狐裘，沿着部落周围缓缓踱步。

少了平日里鸟禽扑朔的热闹，森林中一下子变得静悄悄的。有的巨树已经落了大半叶子，剩下半边光秃秃的枝干，有的仍旧枝叶繁茂，不受气候任何影响。

天色灰蒙一片，明镜抬头望了眼，“好像要下雨了。”

卓褚回道：“今天不会。”

部落内除了出去狩猎的兽人，大部分都已经待在帐篷里。少数的兽人看到明镜，似乎对他和卓褚一起出现的情况并不惊讶，兽人们朝卓褚问候完，跟着也对明镜点了点头。

明镜有些疑惑，扯了扯卓褚，问：“怎么大家好像对我的态度......变得不一样了？”

“没事。你以后都不用躲着他们，他们也不会再欺负你。”

“你......”

卓褚道：“不用担心，我不会让你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