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以楼虚弱的说了句:“歇会儿。”后,便安稳的趴在白浩背上进入调整状态。
白浩:“……”
于是白浩十分苦逼的趴在地上,被白以楼压得动弹不得。
天上的暖阳十分舒服,透过树冠细碎的照在身上,现在大约是七月中旬,白浩趴着趴着,最后自己也睡着了。
白浩是被痒醒来的,还没清醒就感觉有些地方痒得针扎一样。
白浩扭头看去,就见几只大花蚊停在肩上,口器透过薄薄的衣物扎进肉里吸血,直把白浩看得龇牙,急忙抖动肩膀。
他刚动弹,白以楼便睁开了眼,他一抹双眼,从白浩身上起来。
白浩瞬间从地上弹起,哪里都痒,跟个猴子似的对着自己的手臂脖颈肩膀跟露出来的脚踝死命的挠。
这尼玛的,躺这儿喂蚊子来了。
白浩抓得他白皙的皮肤全是红条,又沾口水去抹通红硕大的包,这才没那么痒了。
反观白以楼,趴在上面的人反而没被一只蚊子咬过,此刻正好整以暇的看着白浩跟跳大神一样抓挠。
白浩不时东抓西挠,还兼顾啪啪的拍着不留神就黏上来的蚊子,难受地说:“快走吧,这里蚊子太瘠薄多了,咬死人。”
说着过来让白以楼搭着,慢吞吞的离开了树林。
两人顺着小路走去,出了岔道,便远远的瞧见远处城池,待走近后,白浩抬头望去,不认识那匾额上的字叫什么。
白以楼驻足,抬头望去,若有所思的看了片刻,才继续往前走。
白浩瞟一眼白以楼,本想问问他那是什么字,但还是忍住了,万一他也不认识,那岂不叫人尴尬。
两人进了城,这里很是热闹,在建筑方面显得较为粗矿,却有种磅礴大气之美感。
白浩四周看看,停在原地望着四周,问白以楼:“这是哪里。”
“安顺。”白以楼说:“1514年间的安顺。”
“1514年……间的安顺?”白昊不可置信的看看四周,感觉民风确实很切合,且与安顺风土十分相似。
白浩眼望四周,同时思索,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有可循之迹,几息后终于抓住心中的思绪,推测道:“难道白氏一族是五百多年前就来贵州的,来到贵州就没再离开过?在古代安顺是很偏僻的地方,现在他们竟然到这地方来,难道是被贬职了,或者发生了什么大事?”
“或许。”白以楼往前走,说:“去找白家。”
两人穿过街道,前方街口有道雕梁画栋的拱门,匾额上书崇仁里。
白浩对安顺谈不上十分熟悉,却也来过不少次,但崇仁里这名字他是听也没听过,看来古安顺许多古迹到现代都消失得差不多了。
两人缓缓走着,白浩顿时被这里的景致吸引去,他看不出这里是现世安顺中的哪里,却被安顺曾有这巍峨美景所震住。
走出数里,便见三层高的钟鼓楼雄俊耸立,不远处能瞧见寺庙宝鼎,白浩心中震颤,颇为感触。
这处的景色一言难说,白昊简直不能再震惊了。
震惊过后,白浩开始找人问路。
问后得知,城里唯一的白家,便是刚上任半年的县太爷。
白浩遂一路问到县衙外,两人站在县衙对面往里看。
白以楼说:“先去找个地方住下,歇一日再来。”
白浩知道白以楼现在的状态做不了什么事,于是把人架着去找客栈住下。
几日后,白以楼恢复得差不多后,略施障眼之术,打算连同白浩一起带去县衙。
两人越过守门衙役,直接进入府衙,穿过公堂,往后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