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没有任何印象？”夜凌霄忍不住问道。

子夜摇头:“没有。”

夜凌霄顿时有些泄气，不过很快他就振作起来，拉起子夜:“跟我来。”

莫名其妙的子夜被他拉着，在一路上n多宫女太监奇怪的眼神中到了宫墙一角，夜凌霄指着高高的宫墙道:“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你的地方，那时候你动作熟练的翻墙进来，被我看到，你不知道你那时候多嚣张，一句没腰牌差点没噎死我。”

子夜看着夜凌霄嘴角那微微的笑容，夜凌霄嘴里的那个子夜，总给他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就像现在。

拉着子夜，夜凌霄越过墙头，他是铁了心想子夜能想起来，你不是忘了吗？好，那我就带你把当年走过的路做过的事都温习一遍！

“这里是温香暖玉，第二次见面你就带我逛了青楼，那时候我没有带钱的习惯，还闹出了一个大笑话，你也是在这里认识了君无邪，君无邪你还记得吗？”站在温香暖玉的后门，夜凌霄低声道。

子夜继续摇头，夜凌霄也不气馁，只是笑道:“要不要进去看看？”

子夜本来想摇头，但是他又好奇古代的青楼是什么样子，微微一犹豫，他就点了点头。

“不能走后门，走，咱们走前门去。”夜凌霄拍拍腰包:“这次我可是带足了银子。”

子夜莫名的想笑，夜凌霄当初到底是遭遇了什么，才让他有这么深的执念。

温香暖玉不同于别的青楼只晚上开门，这里白天也接客，不同的是白天接客的是歌姬舞女，而且都是卖艺不卖身的，听曲可以，陪睡？您还是晚上再来吧！

子夜和夜凌霄进门的时候鸨母花姐正靠在楼梯口打哈欠，夜凌霄虚咳了一声，花姐立刻抬起头来，眼都还没完全睁开:“今个我就听到喜鹊叫，还寻思着有什么喜事呢，原来是……”说着看清楚来人的花姐顿了一下，“原来是你这喜欢嫖霸王妓的家伙！”

霸王妓？子夜一瞬间觉得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他斜眼打量了一下夜凌霄，原来堂堂夜帝，喜欢逛窑丨子不给钱！

夜凌霄的脸立刻苦了下来:“花姐啊，你说你怎么这么记仇，我那时候不是忘了带钱嘛。”

花姐抱着手臂，冷眼打量了夜凌霄一圈，才道:“谁让你给我印象深刻到没法改，怎么，这次带钱了？”

“这是自然！”夜凌霄连忙从荷包里掏出一叠银票，甩给花姐。

花姐蘸着唾沫数了数——哟，这一叠少说得有个千了八百两的，这小子还是个土豪啊！一瞬间花姐的脸就变了，堆满了笑容，连称呼都变了:“公子这次是带朋友过来听曲？”

“我们就是来逛逛，朋友对青楼好奇。”夜凌霄挺胸抬头，扬眉吐气，一旁的子夜都忍不住想捂脸了，都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在中二期？

花姐看夜凌霄的眼神完全就是在看人傻钱多速来坑的土豪，送上门来的肥羊，不宰白不宰！

“那您可来对地方了！温香暖玉绝对是京都最大的青楼！没有之一！”

第三十二章 公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