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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无意了沧桑_第3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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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修从怀里拿出一些制作人皮面具用的东西,把它糊在顾凌寒的脸上,一边糊一边碎碎念道,“你们别说,这顾凌寒的皮肤还挺好的呢,真不愧是吃着山珍海味长大的人。这手感,啧啧,真不错……”

顾花君伸出脚狠狠地踹在绿修的小屁股上,“不要随便乱摸!”

“疼疼疼……”绿修的两只手都被占着,所以沒有办法揉自己的屁股,只好笑着对洛天说道,“反正洛少爷现在闲着沒事做,不如來帮我揉一揉?”

席空伸手就把洛天揽进自己的怀里,然后给绿修一个冷眼,“我只是让你假扮得意楼里的依诗姑娘,可沒说让你连怎么接客都给我学了。”

绿修嘟嘟囔囔地说道,“反正学來又不是勾引你们用的。”不知道突然想到了谁,绿修笑得很开心。

经过一道道复杂的步骤,一个时辰后,绿修终于从顾凌寒的脸上揭下來一层薄薄的人皮面具,“再等一刻钟,晾干了之后便能用了。”

一刻钟很快就过去了,绿修把那张人皮面具贴在席空的脸上,然后再加以修饰。片刻之后,一个全新的顾凌寒便诞生了。

除了席空外,洛天和顾花君都是第一次看到绿修制作人皮面具的过程,所以一下子就被惊呆了,看着已经变脸的席空,久久沒有回神。

洛天的视线一会儿落在席空的脸上,一会儿又落在顾凌寒的脸上,最后问席空,“席大哥,我能摸摸你的脸吗?我好像一下子就忘记了你本來长什么样子。”

听到这句话,席空如果说他沒有感觉到一丝的失望那是假的,但是他感到更多的则是深深的无奈,不知道洛天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把他真正的放在心上。

其实这也不能怪洛天,他只是突然被两张一样的面孔刺激到了,并不是真的把席空的模样忘记得一干二净。

收起心底的失望与无奈,席空对洛天说道,“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于是洛天抬起手,好奇地摸上席空脸上的人皮面具,顺便勾画出面具下席空的轮廓。

顾花君突然说道,“怎么办,我也忘记你本來的模样了。不如你也让我摸一下?”

席空毫不在乎地说道,“你记不记得都沒关系。”

七十二、环环相套

顶着一张顾凌寒的脸,席空可以光明正大地在永乐钱庄里自由行走,最主要的是他可以随意翻阅钱庄里的账簿。

钱庄的前掌柜邢安邦在给顾花君下了毒之后潜逃,很快就被顾凌寒的人抓到,然后关押在钱庄的私属牢狱里,每日都在饱受着折磨。席空有几件事需要询问他,因此便來到牢里。

顾凌寒一直不喜欢杀人,也不喜欢对手下动用私刑。但邢安邦绝对是个例外,怪只怪他不应该把主意打到顾花君的身上。

邢安邦已经被折磨得不成样子,进气少出气多,也许片刻之后就会魂归西天。

席空往邢安邦的体内输入一股真气,确保他能够开口讲话。

邢安邦慢慢地抬起被鲜血覆盖着的脑袋,看了一眼席空,居然笑了,“大少爷,你是來放属下离开的吗?”

席空觉得奇怪,凡是识得顾家两个兄弟的人都知道顾凌寒有多么疼惜顾花君。所有伤害顾花君的人,顾凌寒是一个都不会放过的。

现如今,邢安邦对顾花君下了毒,害得他们兄弟两个闹矛盾,还妄想着被顾凌寒放出去,莫非,他们之间还有什么别的秘密?

邢安邦等不到席空开口,便又说道,“已经过了三日,就算是做戏,两位少爷恐怕也看够了吧。”

席空冷哼一声,“做戏?你居然还天真地以为我是在做戏?你伤害了君儿,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什么?”邢安邦直勾勾盯着眼前的顾凌寒,似乎不相信刚才听到的话,“呵呵,大少爷是在说笑吧?‘撕心裂肺’的毒药是宰相大人给属下的,这沒有错。可是大少爷那日明明看到属下往茶杯里撒了药粉而沒有阻止,现如今却怪属下伤害了二少爷……哈哈,大少爷您实在是高明,坏人我们做,您却在二少爷的面前装好人!”

席空一直觉得顾花君中毒这件事情有哪个地方很是奇怪,现在全都想明白了,原來是这样!顾凌寒这一步棋走得实在是太险也太妙!

首先一点,顾凌寒怕是早就知道洛天的真实身份了,也知道他与顾花君交好,所以他在赌,赌顾花君中毒洛天一定会出现。很显然,他赌赢了。

另外,顾凌寒可以利用顾花君差点被毒杀的契机与顾继学彻底闹翻,从而光明正大地切断对顾继学的银子供给。

最后一方面,天下之人都能看得出來顾继学的狼子野心,所以顾凌寒利用舆论把顾继学推到风口浪尖上,而他自己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

当然,这一切都是席空的猜想,暂时沒有什么可以证实其真实性的依据。

其实,席空猜得很对。沒有银子,顾继学寸步难行。所以他今日清晨便來到钱庄里与顾凌寒协商,两个人商议了很久,甚至到后來演变成了激烈的争吵。最后,顾继学负气而去,父子两个人彻底决裂。

席空认为自己的猜想差不多就是真相,可是有一点他不明白也猜不透,那就是顾凌寒明明很受顾继学的宠爱,他实在沒有道理推到自己身后这棵大树。

万一顾继学真的夺位成功做了皇帝,顾凌寒一定会成为太子。他们父子两个人在这种关键时刻不仅沒有联合在一起,反而分道扬镳,确实很奇怪。

席空仔细地梳理着顾凌寒和顾继学之间的利益关系,发现能让顾凌寒义无反顾地选择父子决裂这条路的原因除了顾花君之外,还有一个,那就是顾凌寒等不及了,他想自己做皇帝。

想到这里,席空才算是完全明白了,于是对邢安邦说道,“那日你逃跑后,官银突然全都消失了,难道不是你把藏匿官银的地方透露给我父亲的吗?就凭这一点,我也不可能放了你!”

“怎么可能?”邢安邦立即否认,“顾继学之所以留属下到现在就是因为属下沒有把藏匿官银的地方告诉他,这是属下保命的东西,属下是不会轻易说出去的!大少爷你一定要相信属下!”

“相信你?”席空佯装恼怒,“那你告诉我,官银是怎么失踪的?难不成这些官银都插上了翅膀,飞走了?亦或是飞进了你自己的口袋里?”

“属下从來都沒有打过这些官银的主意!”受到了污蔑的邢安邦整张脸都憋得通红,和血的颜色相映衬,竟出奇得和谐。

席空阴冷的目光扫过邢安邦,后者已经害怕得浑身发抖。不知道为什么,邢安邦感觉到眼前的大少爷似乎和平日里不太一样,似乎要更加无情,更加难以捉摸,令人从心底无缘无故地感到恐惧。

良久,席空说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若你能查到官银的下落,并且一锭银子都不少地把它们带回來,我便饶了你。”

邢安邦像是死过了一次,无力地靠在身后的受刑架上,“谢谢大少爷。”虽然暂时捡回一条命,但是邢安邦知道,官银一旦失踪,根本就别想再查到了。否则真的那么容易就可以找到官银的下落,洛家庄也不可能到现在都沒有被洗脱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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